起初听高敬声音中充满了悲伤,而老头子声音平淡,似乎这事己在他心中沉淀下来。
聂仙舞嘴巴张得老大,她万万没想到,欧阳火儿这么恶毒的女人竟是小蛮。
“怎么可能是她?”聂仙舞难以置信。
“少左,你胡说八道不可能是她,绝不可能一个人不可能会变化大啊!”
聂仙舞听着高敬的话默默点头,?瞬间瞪大了眼睛,哎,这老头子真是叫少左,还以为冤枉了他,还一直觉得不安。
姜诺同侍婢一直在一旁好奇盯着他们,有些好笑,觉得站得有些累,走到树荫处坐下,撑着头瞧着他们。
老婆婆也醒了,互相对望一番,都一脸看好戏样子瞧着前方争论不休的人。
下一刻,姜诺全身一僵,麻木感直袭他的四肢百骸,感到有人捂住口鼻。
斜眼见老婆婆昏倒,正想大叫,却因太过于激动吸入了一阵刺鼻的气味,他心中大震,这竟是——méng_hàn_yào。
这边还还知道有两样已经被人劫走。
少左朝他们大吼一声,嘴角抽动,“你们住嘴!”
聂仙舞一愣,高敬也呆住了,少左见他们被吓住,傲然地挺挺胸脯,下一刻,他马上泄气了
两人愕然过后,又再次喋喋不休。
聂仙舞摊了摊手,“所以欧阳火儿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非常怪异,她的行动、语言都透着一股邪气?,怎么会是菩萨心肠的人。”
“对!”
聂仙舞眼里发出了光,“难道?”
“什么?”高敬见她脸色郑重起问来。
聂仙舞举起手指头,喃喃自语。
“到底是什么啊?”高敬眉头一皱。
“本来人的性格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要令女人变只有一种东西。”?
“那是什么?”少左也好奇。
“那是情啊笨蛋!”老头儿活了一把年纪,这个也不知道。
“呃?”高敬有些迷茫地抓抓后脑。
聂仙舞叹息一声:“爱上一个人并没有错,只是走了另一个分岔路口,爱错了,再想回头就难了。”
两人点点头,而高敬越发佩服聂仙舞了。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不过关我鸟事,你妹的!”她抱胸嘟着嘴,一脸不悦。
少左叭的一下趴在了地上,聂仙舞有些惊慌,“我只说了一句话不需要自行这么大礼啊!”她很是汗颜。
高敬弯下腰摸了摸少左头上突然鼓起的两个包,也哭笑不得。
“你说粗口啊!”
“啊?”
“还有你没有妹妹啊!”高敬正色道。
聂仙舞满脸黑线。
“我的老婆跑了!”少左惊慌地指着树荫处。
“平时恶说得这么大声她一定会跑过来,现在不见了人影了。”
“对啊,连姜诺连他侍女都不见了。”聂仙舞这才醒觉。
“或者他们,去了玩吧!”高敬强自解释。
“我说她跑走了,她早就不想跟我。”
少左冷哼一声,温暖的眼睛突然变得有些倨傲。
聂仙舞两人扶着老头子少左走过去,绕着树头看了好半响,但仍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们说这是不是欧阳火儿派人所为呢?毕竟她又是小蛮。”聂仙舞问道,她没有确实证据,但与洪祭教作对,只有风火宫欧阳火儿。
想起欧阳火儿,她当年是仙子般模样,曾经洪祭教第一美人,及万千宠爱于一身,女儿家没少偷偷羡慕过她。
最后他们决定携人下山找找。
却第一个找到的人是高敬,而欧阳火儿正被人围攻,想起昔日她是小蛮,只好暂时饶过她,并肩作战。
经过一番恶斗,两人被笼罩在一片刀光剑影中,欧阳火儿虽然受了伤但却丝毫不影响作战,她使用摄魂大法,把众人打得一愣一愣的,对于以前在那么多生死存亡的时候她都能够咬下坚持最后挺了过来重获新生,现下更何况只是这点小伤。
“其实可是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要不是我连番恶斗,导致体力不支,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失败。”欧阳火儿喘息道,高敬依旧一脸冰冷。但好在的是这些人虽然武功极高但人手却并不多,没过多久便全军覆没,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给我坐下。”高敬冷吼一声,而欧阳火儿忍痛得勉强作出笑意。
感到痛痛的她更加缩了缩身子,这一动更加牵扯了伤口,她额头上不仅沁出丝丝冷汗,但还是坚持,“不用,我自己来。”
“笨蛋,谁叫你牵强。”高敬没好气地说。
欧阳火儿见他面色更加冷凝,“难道我真是一个麻烦吗?小女子我……”
“住嘴!”高敬狠狠地吼了一声,“对于她平时的所作所为他深恶痛绝。”
欧阳火儿闻言嘴角一抽,仍甜甜地笑着,炽热的眼神瞧着他,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凶吗?真不懂温柔。
高敬动作极为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袖,入目处手臂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深可见骨,幸好剑身上没有淬毒,否则这条腿恐怕就毁了。想到此他的眸光沉了沉,冷冷瞪了她一眼,始终不给她好的脸色。
“疼吗?”高敬轻声开口询问,眉目间隐隐泛起一股柔情。
欧阳火儿奇怪的看着他,只觉得这男人似乎与平时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她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只淡淡一笑道,“有点疼。”
高敬看了她一眼,心下也不由得佩服,这伤口如此之深若是换了寻常的大男人也未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