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剑宏脸上瞬间带着一丝阴暗,狰狞的气息,声音低沉而阴狠:“不要跟我提起他们俩人,我在乎的只有洛小妃一人!”
“而且我只是从旁协助真正的主谋是你旁边女人。”莫剑宏道。
高敬心脏一缩,怒瞪着她,眸光带着愤恨哦:“你竟然做出这般事情?”
欧阳火儿微微一怔,下一刻马上恢复娇笑:“哎呀,你别这样吧!”
高敬冷眼瞪向她,“我呸,原来这一切是你的所作所为包括凤凰村,村民中毒,也是你留下的毒吗?”
“对!”欧阳火儿眯起眼,“一切恶事都是我的所作所为。”看着他,她仿佛失落了什么,心底一片惆怅。
高敬目光呆滞地瞧着前方,想起聂仙舞,他心急如焚。
“我绝不会帮你。”高敬怒瞪视她,恶狠狠地回答。
“她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缠住她,她已经是有夫之妇。”欧阳火儿起了罕见的怒气。
娉婷啧啧地笑了起来,“哎呀,姑娘说错了这不是普通柴房啊,这是我家柴房。”
说完她娇靥狂笑,毫不掩饰地展示自己粗鲁一面。
“你是不是疯了?”聂仙舞脸部发青,狠狠瞪着她。
大费周章绑架她来,说这些废话,看看天色,已经是白天,不知赢飞扬他们会出事吗?那个烧死的人尸体怎么样,越想越气愤,这女人还是若无其事地瞧着她。
这时才发现她的服饰设计偏于灵动、轻巧,打扮风格有别于普通的女性,有一种远古天然的强悍,又不失柔美可爱。
可是这样的女人竟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着实令人很是意外。
“死丫头,你到底想怎样,你知不知道,凤凰村内瘟疫一日会死多少人,你不去救人还把我绑在这里,究竟想做什么?”聂仙舞皱着眉头道,娉婷并非当真要杀她,否则,也不会好好坐着跟她说话了。
娉婷依旧不言,瞧着一脸焦急的她,?孤傲的她对别人的说话总是随意回答,见聂仙舞着急,她心里更爽。
忽然间她心意一转,她要凭实力赢过这个红衣女人,这或者比杀了她还要有有趣。
“你别生气呗,听说你会医术我想你比试一番。”
打蛇七寸攻其要害,凤凰村是这女人的心结,她绝对不可能亲眼看着他的朋友死在瘟疫中,而她也一样,她的故乡也不能毁在一场瘟疫中。
“为什么我要同你比试?”聂仙舞翻了翻白眼。
?娉婷划过一抹笑意?,“你不是在想你的夫君吗?你的夫君出事你不心痛?跟我比试百利无一害啊!”
聂仙舞撇撇嘴不再说话,娉婷当是答应了,从桌子上拿来匕首为她松绑。
“小姐……”一丫鬟急步跑来,见娉婷同聂仙舞松绑,不禁怔愕起来,“小姐,你干嘛同她松绑呢?
娉婷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阿诺,两人目光相对,娉婷眼神深邃,转向聂仙舞:“你找我干什么?”
“嗯嗯呃,小姐我,呃,那个宅中的下人也染了病,而且附近有些村民也来求治!”阿诺提高了声调,娉婷浑身一抖,也没再多说什么,跑出房外。
聂仙舞脸上带着不解,看向阿诺黏离开的背影:“染了病?”突然眼神一亮,轻抿嘴唇,“好吧,游戏开始了。”
绕过笔直的石铺甬道,经过祠堂,主楼,楼,几座阁楼,便到了客堂里。
里面全是染病的人,全部人都呻吟着,时而传来一声令人汗毛直竖的号叫声。
除了阿诺及不少没染病的下人紧张得浑身打哆嗦之外,聂仙舞与娉婷救这些人。
医的病人竟不少,她以银针刺激穴位帮下人驱毒,瀼汤催吐,而娉婷则用偏方,用面粉、药材等捣烂成膏药贴在穴位,推拿按摩运用内力竟也能解毒。
聂仙舞想不到她与娉婷救人的方式不同,各有千秋,却还是救到不少人,她由衷觉得高兴之极。
聂仙舞在这里争分夺秒救人,而另一边,欧阳火儿跟高敬坐在洪祭教的大殿上,谁想不到她衬聂仙舞与人去了凤凰村除瘟疫,凤火宫一夜之间直闯洪祭教大殿,夺了洪祭教,对所有人都下了毒,寸步难行。
“妖女,我们的教主回来后,绝不放过你。”一教众愤怒地说道。
欧阳火儿一脸笑意打量着这些教众,斜睨一眼高敬,比时他一袭银色的锦袍,乌发半扎在后,在她的眼中是美轮美奂。
俊美的五官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出鞘般的剑眉下面是挺拔的鼻翼,如山峰陡峭,薄唇紧抿,勾勒出完美的唇形。
没想到,他生的如此俊俏。
“高郎没话说吗?”
欧阳火儿眼神闪过一丝惊讶,看着高敬,心中的惊艳已经掀起了波澜。
“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啦!”高敬黑眸闪了内,掠过一抹奇特的光芒。
欧阳火儿感到灼热的目光,回眸看过来,清滢双眸荡漾着惊诧的神情,高敬一手拉起她,双手逐渐揽住,把她圈下怀里。
“啵”的一声,高敬感觉到头晕目眩,许久之后才定下了心神,紧紧瞧着刚亲了他额头的欧阳火儿。
“好……”一人拍手过来,高敬瞠目以视,来人竟是莫剑宏。
“这么说这次主谋是你们两个的?”高敬默默地瞧着欧阳火儿。
“自是当然。”欧阳火儿语气轻浅,眼神却十分阴沉。
高敬忍着怒火瞥了石梯下的人:“莫剑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你已经改邪归正吗?你对不,对得起聂仙舞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