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附上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仙舞妹妹,你一定很疼吧?”
正在装睡的聂仙舞眉头轻蹙,此刻如此温柔,听得她很心安,让她感到有些抱歉。
“仙舞妹妹,真希望我能代你痛。”一声近似风一样的低喃,悄悄的吹过聂仙舞如玉一般的小巧耳垂。
聂仙舞只感觉鼻子一酸,于是使劲地吸了吸鼻子,感到脸上一热,她有些害羞了,此刻聂仙舞娇姿美态尽现眼底下,美得令人心醉,赢飞扬越看越神往。
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想起在石洞中舍命相救,俩人曾立过海誓山盟,那种有若触电的动人感觉。
忽然间,他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己把她拥人怀内。
聂仙舞睁开眼,旋即热烈地反搂地。
赢飞扬凑到她耳朵旁,笑吟吟地说:“小猫儿,原来你在装睡。”
“我,我哪有,我是刚刚醒的。”聂仙舞镇定地回答。
被人逮住说谎首先要镇定。
“是吗?”赢飞扬狐疑地看着她。
聂仙舞表现得很困地闭闭眼眸,倾身搂住他的手臂:“扬扬,我饿得肚子快扁了。”她浅笑地道,还不忘向他抛了个媚眼。
赢飞扬黑了脸,他又不是小孩子,她用得着一副哄骗孩子糖果的语气吗?不过为什么,他对她的亲昵似乎无法抗拒,很是享受她的靠近撒娇,眸子不自觉的变得宠溺,揉了揉她已经够凌乱的头发说:“安,你在床上等着,我去去就回。”
聂仙舞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星眸里立刻升起一团水雾,如同梨花带雨一般,怎么这么困,该死的,身体又差了。
“呃?”赢飞扬还不离开,目不转睛盯着她,“你要乖乖地躺在床上啊!”
聂仙舞忙不迭地点头,靠在床边想着他会带什么美食回来,想着想着,就感到有些困意袭来,渐渐进入梦乡。
再次睁开眼睛,聂仙舞看到的却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在给自个儿把脉。
老头本来眯着眼睛捻着短短白胡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结果一看到聂仙舞睁眼,居然像见了鬼似的一层三尺高:“哎呀,我说教主啊,你百毒不侵的血液,到底是谁给你的?属下也去换血玩玩,这邪毒不侵真是逆天啊!”
聂仙舞瞪了少在一眼,百毒不侵就百毒不侵啦,也不用如此惊讶,这么老的老头,如果再如此一惊一咋之下很容易中风的。
“中邪术不死、不伤则罢,现在这气血都扭转了,感到体内这股强大的真气无法吸收,啧啧啧……”
聂仙舞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这这……这少左老头说什么废话,她一身内力属于穿越回来就有了,至于为什么内力如此高她不知道,或者、也许是自己练习师父遗下的那本羊皮卷的内功心法吧!
少左上前一步说:“教主,你那是什麽的表情啊,你是不是,懂得你师父留下的心法,可以不可以赐给属下啊。”
聂仙舞给他个白眼,觉得这事说给他听很是不妥,只好扯了个谎:“师傅没有留下什么心法之类,再说你这么老啦,不要想心法武功之类,应该好好享福吧!”
少左忽地暴怒起来,扑上前扯住她的手臂,聂仙舞心不受控制的抽紧了,“你究竟想做什么?”那张宽和的脸立刻浮现出几丝骇人的挣扎。
聂仙舞刚要说什么,忽地一个人影撞门而入。
一句突兀的话语清清楚楚地房内回响。
“你们竟然干出这种事,你,聂仙舞,你对得住你的夫君吗?”娉婷惊慌失措指着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少左忙缩回手,一脸迷茫。
聂仙舞揉揉手腕,“我做了什么?”她瞧瞧少左,也是不解。
赢飞扬冲了进来,娉婷忽地双腿一软,正中他怀中,端着托盘的赢飞扬也要把托盘端高,怔愕地看着怀中女子。
聂仙舞、少左都惊得张大嘴巴,久久都不能收回。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真的不少,但这次见到心中为什么如此气愤。
娉婷明眸带着柔情,皓腕凝霜雪,小脸精致如玉一般,柳腰上系着一根金色的天蚕丝,此时一身灵动的蓝衣衫显得她很是可爱。
“你们……”聂仙舞讶异着,气氛显得有些异常尴尬。
?赢飞扬一阵惶急,“对不起,我……”
“扑”娉婷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痛得她抽着气。
赢飞扬来到聂仙舞面前,少左急忙退后,恭了恭手退出门去。
而娉婷站起身来,低哼一声,昂首而出。
聂仙舞心喀咚一下,这娉婷难得的是她有着一份过人的自信,所以她走路的资态永远都是昂然步阔的。
想想她是个官小姐,自幼被父母宠坏了,生活条件极佳,她认为世界以她自己为中心点,自己是一朵牡丹花,其它人都是绿叶。
聂仙舞嘟着嘴瞟了赢飞扬一眼,“美女投怀送抱,你高兴啦!”
赢飞扬不言,把盘子上的东西端到她的面前,“哒,你看。”赢飞扬拉开盖住食物的黄布,一阵浓香扑鼻而来。
金黄的烧鸡,加风味菜肴,她闭上上像狗般嗅着,也烧鸡将涂过饴糖的鸡油炸,然后用香料制成的卤水煮制而成。
必定是色泽鲜亮、香沁肺腑。
聂仙舞见佳肴当前,猛地吞着口水,赢飞扬端到她嘴边催促:“你不是饿了,还不快吃。”
聂仙舞想想,也对啊,就算他怎么样也不能拿自己的肚子过意不去,先喂饱自己再说。
聂仙舞二话不说,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