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丽给马三炮讲的那些东西还是很有用的,在看着这个洞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到了这里,眼前那些平凡的石头似乎也熟悉了起来。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些浮雕看的越多,心里的问题就越多,很多问题已经超出了先前的认识。
马丽丽看了马三炮一眼,笑道:“你是不是又有想不开的问题了?好,你也保留你的意见吧,你现在看不懂,说明你看的还是够多。走,下一幅。”
眼前的浮雕一共有五幅,这是最后一幅了,希望可以从这里面看出整个故事的脉络。马三炮满怀希望地看到第五幅时,却是有些失望。那幅图和第一幅一样,刻了一些字在上面。图画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楚,但是字的时候,却是有些头疼。
其实上面的字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同”和“马”,字数越少越是难猜。马三炮看着那两个琢磨好久,还是解不出个一二三来。
马丽丽道:“光是看这两个字,我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你可以结合我给你讲的故事来想,这样就能想清楚一点了。”
这个“同”字来的蹊跷,找不出一丁儿的东西来和它关联。那个“马”字就好了很多,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因为它是马三炮的姓。
马三炮道:“你说我们是司马迁的后代,那这里面的那个‘马’字说的应该就是我们了吧,但是你又说过,司马迁有一个女儿,难道她嫁了一个性‘马’的人,然后就有了我们?这里面也太乱了,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直说吧,我是不愿意再想了。肚子都有点饿了,脑子跟不上。”
马丽丽道:“咱们吃的那点东西是没营养,吃的时候恶心,隔的时间又短,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饿。那好啊,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在民间还有一种流传,就是司马迁的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带着《史记》的副本逃走了。为了逃命,也为了能保全《史记》这两个孩子就改了姓氏。”
“怎么改的?是上面记载的那两个字吗?”
马丽丽道:“要不怎么说是传说呢,每个和每个的版本都不一样。在民间的传说里,说的是这两个孩子分别改成了‘同’和‘冯’。”
马三炮道:“我知道了,那个‘同’就是在‘司’的前面加一竖,‘冯’就是在‘马’的前面加两点。”
“你真聪明,就是这样子的,那但那些只是传说,真正是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
马三炮道:“因为没有正史的记载,所以让任何对这件事情的枝叶都成了推论,传说中的同姓和冯姓是这个样子,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两个姓也是这个样子。”
“是的,同和冯,同和马,都不过是两种推论。都无法做为明确的事实来考究,但是你现在愿意相信哪一种?”
马三炮看看马丽丽,再看看浮雕上的那几个字,道:“有什么比摆在眼前的更能让人信服,更何况这还是写在马家庄的地下,我一定会相信同和马。”
马丽丽道:“是的,我也会相信同和马。那也就是说,我们是司马迁的后代。还有一个性,就是‘同’。”
在这样一个地下深处,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祖先根处,那种感觉,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味道。
马三炮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在他的坟前给他点上一根烟。”
马丽丽道:“他早已魂飘他处,你给他点上一根烟,不过是点给自己罢了。”
“事实就是这样,清明节给先人上坟也是如此,只不过表达了对亲人的思念罢了。”
马丽丽没有说话,道:“后面还有很多的图,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这里的空间是一个圆形,前面五幅在一起,在它们的对称面还有五幅。有了前五幅的经验,这里后五幅看来来就容易多了。
第一幅是一个稚气的孩子捧着一部竹简,竹简上面有二个字,铁记。
第二幅是一个孩子站一处山上,他的脑袋上有九个鼎。
第三幅是还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这次是站在一块平在上,他的头顶上还是有九个鼎,那九个鼎包围着一个太阳。
第四幅是一个大人,站在一处山崖上。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有词,应该是在发动什么功力。在他的功力摧动之下,一座大山被悬在空中。
第五幅是一朵花。非常简单的一朵花的模样。
马三炮一口气把五幅图都看完了。前一次看的时候,是一点一点看的,觉得不够过瘾,但是这次看完的时候,却又有了新的问题,那就是看了半天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马三炮又细细看了番,还是看不出什么头绪来。能关联起来的就是那个孩子还有那本《铁记》。在前一部分里面,两个孩子拿着两部本逃走了,并且改了性氏。兄弟两个一起出走,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分了家,其中的一个应该是拿了《铁记》,但后面又出现了鼎,还是九个,那就是一点都不明白了。
马丽丽给马三炮讲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方方面面都讲到了,马三炮靠着那些知识应该能独立看懂这些内容了,但是马三除了第一幅能看出点来,其它的就一点都不明白了。马三炮也不想问马丽丽,觉得那样有点丢人。
马丽丽看出了马三炮的心思,道:“又看不懂了吧。”
马三炮道:“第一幅我还能看明白点,但是后面的就不清楚了。那个孩子站的山,还有那九个鼎,还有那跟神话似的把一座山浮起来,都是在说什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