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丽投进马三炮的怀里,她把脑袋深埋到马三炮宽阔的胸膛里,嘴里还哼哼吱吱。
马三炮问马丽丽道:“那我们谈什么?”
马丽丽用她水汪汪地眼睛看着马三炮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谈。”
马三炮道:“这事不能愿你,当然也不能怨我。”
马三炮看事到如今也不能再隐瞒了,自己身上的事情如果一直再这么隐瞒下去,不仅对他和马丽丽没有帮助,还可能会更加地伤害她。于是马三炮把他从小在马家庄看到的情况,还有发生在自己和五狗子身上的突变,以及父母对自己的警告都告诉了马丽丽,还有那次自己和五狗子***是怎么样回事等,统统都告诉了马丽丽,最后的结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和马家庄的男人们一样,过了一定的岁数以后就完全失去了性功能,如果结了婚,可能连孩子都没有。
马丽丽听完马三炮的叙述,一点都不惊讶,道:“你说的这些其实我有所耳闻,只不过我一直不愿意相信。再说了你不是叫‘三炮’吗?”
马三炮道:“这跟名字没有关系,这只不过是父母的期望而已罢了。( 千千)他们可能早已预料道这一天,所以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如果要我自己给自己起名字的话,我倒愿意是‘四炮五炮’啥的。”
马丽丽道:“你也不嫌粗俗,还想叫那么多。那你是真的没有那功能了?”
马三炮点点头。
马丽丽又道:“那让我检查检查,要是真的是那样,我就放过你。”
马丽丽说着就要动手,马三炮拦住了,道:“别,我难为情。”
马丽丽叹一声,不无伤感,又开玩笑道:“可惜我马丽丽如花似玉,却要苦守明月,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枝空无花时’,我马丽丽一朵鲜花枝向谁?谁来折我!”
马三炮道:“所以我还是我早说的那句,你找个好人嫁了吧。”
马丽丽道:“用不着那样,我倒愿意去当尼姑,早晚诵经书敲木鱼,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把你阉了,也不负我苦守一场。”
马丽丽说完就以手做剪刀,作势要阉割马三炮。
马三炮拦住马丽丽,道:“还是留着吧,也许有一天会死灰复燃,再次欣欣向荣。”
马丽丽认真道:“那是那一天?”
“大约在冬季吧。”
“那我还是去做尼姑吧。”
“你以为做尼姑就清静了?多少尼姑出来偷腥,看看网上暴的那些事,和尚开的车都是宝马,可知他们的虚荣心不必常人少。”
“去你的,少来编排人家,你自己连和尚都不如。”
“既然你是当医生的,那你给我治治得了,要能只好了,我就把你供起来,当神仙一样地每天三柱香,三叩头。不过你可别跟何悟本似的让我去睡觉。”
马三炮真实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到何悟本,两人的情绪马上都低落起来。何悟本走的时候是撂下狠话的,要他们最快时间内找出能治疗艾滋病的方子。但这样的事情等于是痴人说梦,完全不可能的事。现在文明用那么先进的仪器都破解不了的谜底,古人怎么能做到,特别是马家庄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有治疗艾滋病的可能几乎是零。
马丽丽从马三炮的怀里坐起来,深叹一口气,道:“你有所不知,听我给你讲。”
马丽丽给马三炮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缘由。
马丽丽智商不低,学习自然也差不了,小时候的病给她的痛楚让她更能体会一个人机体失调时给人多痛苦,所以他选择了学医。马丽丽的学习一直名列前茅,以优异的成绩上了名牌大学,后来又上了研究生,最后又是博士。
马丽丽自豪地对马三炮道:“马三炮,你别以为我没人要,非要等你。追我的人排起队来能绕地球一圈,但是我一个都看不上。我苦心跑半个中国去看你,却发现你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说的对得起我吗?”
马三炮没回吭气。不管出于什么目地,或者是其他的客观原因,马三炮去找其他的女人就是不对的。马丽丽就可以苦等他为什么就不能。不过马丽丽也没有追究马三炮,更没有那种死咬不放的事情,只是在言语之中有一些奚落,马三炮也就当没听到。
马丽丽继续说她的事情。
马丽丽虽然成绩优秀,也不缺乏男人追她,但是她又有自己的打算。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说马丽丽以后一定会大富大贵,因为像她那样的条件,指定能嫁入豪门,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再不济,也能找个北京的对象,什么工作,什么房子,都能给解决了。这就是所有女孩们的梦想,来北京做什么来了,不就是为了讨生活嘛?有那么便利的条件放着不利用,那还真是对不起自己。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让所有的人大跌眼睛。
马丽丽拒绝了所有追求者,拒绝了那些开豪车,住别墅的富家公子,反而自己拿着简历去找工作。马丽丽是个自食其力的女孩,她想靠自己的努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马丽丽并不想去找个富家公子,那样是对她自己的侮辱,她一直喜欢马三炮,而当她发现马三炮对她并不是那么一心一意,甚至还在找别人的时候,她就想靠自己的努力,让马三炮自卑。
在北京生存是需要有硬本事的。如果本身优秀,也没有那么难混。马丽丽找了几个医院,但都愿意接收马丽丽,但那些都是公立医院,给的钱不够多。也许是机缘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