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过玲崽,无比坚决地对她说,“玲崽,‘弄’不好要出大事,这回你一定要听我的!”
玲崽紧张说,“你要我做什么?”
他说,“我要送你回学校!你们学校晚上不是也有人值班吗,我要送回你宿舍,在那里好好睡觉,明天再来接你!”
玲崽说,“我不想回去了!”
阿梦说,“我知道你不想,但是事情太急了,我不得不这么做!”
玲崽说,“我跟你一起去不就行了吗?”
阿梦断然说,“不,这件事你不能去!只要你答应我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都行!”
玲崽心神一动,想了想,小脸有些发红,“真的?”
阿梦说,“真的!”
玲崽说,“那好,我去学校,但你要记得明天清早一定回来,还要到学校去找我!”
阿梦说,“一定!”他将玲崽送到学校,立刻去找梦儿。
玲崽所在的那所‘私’立学校,对学生保护得很好,晚上都有老师值班,宿舍绝对安全,他很放心,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梦儿,怕她出事。
她肯定还会回到那间租房,因为那里有她的东西,她还没有找好别的去处。
阿梦打的直奔天河。
到了那个租室内,他放心了,梦儿回来过,而且一直呆在家里,据遗留的气息推测,十几分钟前才出去,方向又是往那条娱乐街去的。说不定此时此刻已在夜未央。
很快,他就在夜未央隔壁的‘花’‘花’世界找到了梦儿,她又跟另外一帮不良青年搞在一起。他们‘乱’喊‘乱’叫,大杯地灌酒,还有一人隔着桌子对她dǎ_shǒu_qiāng。
梦儿大声叫喊,“喝,大家都要喝,我买单,卡卡,你去喊老板拿瓶轩尼诗来,要最贵的。”
一个头发梳得像‘鸡’冠的男子说,“那要好几万呢。”
梦儿说,“没关系,反正我买单,你怕什么!哪,这是我的卡,密码是180748。”拿出卡,递给那人。
那人接了,说,“密码对吗?”
梦儿说,“当然对,我这密码可好记了,老爸你去死吧,刚刚改的,快去。”
那人去了,很快拿了一瓶酒来,放在桌上,银行卡却不给梦儿。
梦儿说,“卡呢?”
那人故作惊慌,“卡?该死,忘在吧台了,你等着,我去拿回来。”
梦儿说,“耍我是吧?知道我是谁吗?你去问问红哥老娘是谁,敢打老娘的主意。”随手抓起那瓶酒,砰地一声砸碎在那人头上,那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梦儿俯下身搜了搜他的口袋,将卡拿了回来。
现场一阵大‘乱’,与被打那人一起来的,还有七八个,一下子将梦儿围在了中央。
梦儿大笑,“怎么,还想跟老娘玩‘阴’的,以多欺少不成?来呀,一起上呀!”
那帮人中有人正要上前,过来一个人,伸手拦住,“不要动她!”
一个不男不‘女’的粉脸男子说,“为什么?”
那人说,“红哥打过招呼,在这条街,任何人都不要惹她,否则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那帮人立刻蔫了,扶起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那人,往‘门’外走了。
梦儿冷笑,“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了吧,谁他娘的再敢打老娘的主意,老娘‘弄’死他个王八孙子!”一边说,一边又去买酒,火红的烈酒,打开盖子直接往嘴里灌。
阿梦伤心到了极点,感到又将梦儿送上了以前的旧路。
他没有去阻止梦儿,索‘性’让她大醉一场。
梦儿一气灌了半瓶,拿着瓶子往外走,在路边摇摇晃晃地拦了一辆的士,送往住所,一路上肯定还吐了一车,在她的租房外,他听到的士司机要她加钱。
的士走后,她还在‘门’前吐了会儿才进屋,‘门’也不关,直接又去洗手间吐了。
阿梦静静地站在桌前,看着桌上几前天跟梦儿拍的照片,黯然神伤。
梦儿一上车,他也上了一部的士紧紧跟在后面,梦儿进屋不久,他也进了屋。
哗啦啦一阵水响过后,梦儿打着踉跄从洗手间出来,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手里还是拿着那半瓶酒,又要往嘴里灌。
阿梦一把将酒瓶抢了过去,梦儿居然已认不得他是谁了,扒在他身上,嘻嘻笑道,“你是哪……哪位帅……帅哥……哥哥,陪……陪我……喝……喝酒!”
阿梦说,“你喝醉了。”
梦儿说,“没……没醉……给……给……给我酒……酒。”捉住他的手臂,要夺那半瓶酒。
阿梦难过至极,“没酒了。”
梦儿‘迷’‘迷’糊糊的,眼中泛着‘欲’死的眸光,但仍然竖定地说,“有!还……还有!”
阿梦一仰脖子将那半瓶酒喝光,空瓶子给了她,“你看,真有没酒了。”
梦儿拿着空瓶对着嘴巴灌,没有喝着,随手丢了,歪歪斜斜地往‘床’边走,扶在‘床’边吐了一顿,爬上‘床’,终于睡了过去。
阿梦很不懂,她为这件事就伤成这样,值吗?
他不过只是打了她一巴掌,而且因为她骂了她娘他才打的,犯得着为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