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崽更是用力抱紧了一些,“嘤!我知道,嘤!”
阿梦又说,“没有传说中的月亮神!”
玲崽又说,“嘤,我也知道!阿梦哥哥,我好想你!”
阿梦苦笑着说,“你的阿梦哥哥是个杀手,刚才还出去炸了别人的军火库,又是打丛林里回来,全身又脏又湿的,臭都臭死了,有什么好想的!”
玲崽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泛着两道湿热明亮的眸光,深情无限的盯着他的眼睛,再没有小‘女’孩的扭捏,又认真严肃又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想你!不停地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军火库好歹被你炸掉了,我现在要你好好地抱着我睡!我要你也喜欢我!要你也爱我!要你喜欢我的那种爱我!”毕竟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说完自己脸红了,闭上眼睛,仰着小小的脑袋,将她的小嘴送了上来。
阿梦不再像以前那样顾及,他疯狂地‘吻’着玲崽,忽然一把将她抱上‘床’……
云收雨散,阿梦抱着玲崽安静地睡了过去。
他们睡得那么香甜那么深稳,看样子丢进海里都不会知道,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刻,一条娇俏的人影闪进房内,站在了他的‘床’前。
来人有着冷俊如电的眼神和矫健如仙的身姿,且速度之快有如闪电,来无声去无息,当她站在阿梦‘床’前的时候,熟睡中的阿梦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除了快,来人手中还有一把无声手枪,只要一枪就足以了结阿梦的‘性’命,并且她还将枪抬了起来,对着阿梦的脑袋,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又将枪收了回去。
影一闪,她的人已经消失,阿梦在睡梦中打了个翻身,某种本能似乎让他意识到了貌似有不速之客光临,半睁着疲倦的眼睛瞥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又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玲崽还卷缩在他的怀里,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这让阿梦感到有些难为情,脸上火辣辣一阵发烫,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逃避,而是伸手轻轻拥着玲崽,深情有如大海一般,静静的注视着这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少‘女’。
曾几何时,他已打心底将玲崽当成了自己今生今世深深相爱的‘女’人,为着这个‘女’子,就像当年为着英儿一样,可以牺牲一切!
他又拥着玲崽睡了一阵,直到半上午,玲崽自己睡醒的时候才起了‘床’。
**滋润过后的玲崽别提有多么漂亮‘诱’人了,娇小‘艳’丽的脸蛋好像看了千万朵桃‘花’一样‘艳’绝人寰,柔嫩的声音比过自然界天籁,一笑一颦娇羞若仙,眼神既火辣又明亮,温情脉脉,爱意绵绵,如同一个令人陶醉的小‘女’神,看到阿梦都有些炫了:这还是以前的玲崽吗?
要是以前的玲崽,多少有些羞怯,可现在的她虽然还是羞怯,却于羞怯之中多了一些大胆和俏皮,她大大方方的拉住了阿梦的手,大大方方地说,“阿梦哥哥,我要你带我去市集那里转一圈!我要买很多很多的东西回来,要将和平饭店布置得漂漂亮亮!我还要你答应我,我们在和平饭店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在阿梦有生以来的杀手生涯中,甚至没有想过什么是婚礼,那是神圣而不可及的东西,可现在已经近在咫尺。
玲崽的眼睛已告诉他,这一切他必须去做,那是一个小‘女’孩的梦想,一个少‘女’梦寐以求的愿望,她要通过这种方式,与最心爱的男人完成一个誓约:这辈子永不分开!
阿梦当然不愿意扫她的兴,何况他心里也想着能够向玲崽承诺一些什么,如果一个盛大的婚礼能够代表他的真心,他愿意将整个阿尔泰镇所有人都请过来!在今天之前,也许他还没有这个能耐,但是现在有了,就因为他炸了阿亚王的军火库这个疯狂的举动已足以让阿尔泰镇的的所有人为之发狂!
当然,还是有人会害怕阿亚王,只因这里的人怕阿亚王已经怕成了习惯,除非他们亲眼见到阿亚王被阿梦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