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在十七楼,出了电梯,阿梦牵着玲崽的手走向自己的套间,这时走廊对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脚响,一个‘女’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听到对面传来的脚声,阿梦立刻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差点儿高跳起来。
这脚声对他来说简直太熟悉太熟悉了,就像刻在灵魂里的痛,他本能地一抬头,便见到了一个娇‘艳’绝代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火焰般鲜红的紧身衣‘裤’,脚套高跟皮筒鞋,披着如丝般滑柔的秀发,迈开长长的美‘腿’,踩着青‘春’劲动的脚步向他走来。
看到她,阿梦很自然地想到了《致命紫罗兰》那部电影,电影中‘女’主角那线条分明的脸廓,‘性’感饱满的嘴‘唇’,绿宝石一般的眼睛,修长完美的双‘腿’,还有那火爆得令人流鼻血的流畅身材,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他简直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那位‘女’主角直接从电影中蹦到了这里。
在电影中已经够火爆的了,事实上眼下这个‘女’人却比电影中还要养眼百倍,而且也跟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衣服与头发的颜‘色’都会随着周围环境光影强弱而作出微妙的变化,时而红,时而黑,时而灰,时而紫,时而淡青,时而纯蓝……当她的衣服变成什么颜‘色’的时候,头发也随之配上了与衣服一模一样的颜‘色’,千百般地奇妙。还有她的眼帘也在变化,介于淡紫、淡绿、淡青、淡蓝、淡竭和漆黑之间。
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虽然阿梦已经在心里发了一千次一万次的毒誓,永远不再跟她有任何关系,但她出现的那一刻,他的注意力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脑皮炸了起来,脑海里也轰轰隆隆地不停响着,全身好像着了火,心血加快,扑通扑通跳不停,热汗直冒;又像着了冰,身前身后一团冰冷,手脚麻木,舌头也有些不好使,几乎紧张说不出话来。
“梦儿……”
但是最后,他还是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了出来,这个人居然就是在阿尔泰镇已经死去的梦儿!
天啦~~
天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梦大张着嘴,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死死盯着梦儿。
梦儿走近,秀发优柔一甩,清香扑面,同时泛出一个令人‘迷’醉的笑容,亲切地打了一个招呼,“老爸,回来了!”
阿梦仍然定定地看着她,简直不知道看了多久,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梦儿?”
梦儿笑得更欢了,“当然。”
阿梦如在梦中,“可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梦儿不以为然的一笑,“你以为一粒子弹打进‘胸’口就能要了我的命吗?”
阿梦说,“可是,你的尸体都被玛娅他们埋掉了!”
梦儿说,“傻瓜,如果我不被人埋掉,别人能相信我死了吗?”
阿梦说,“那你到底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梦儿说,“我就那么活过来的呀,你都到过‘迷’雾岛,难道还不知道那里出来的人都能复活?”
阿梦彻底无语了。
的确,他这么怀疑过,但任他怎么怀疑,也没有想到一个人死后血流干,尸体冷硬,并用被埋进土里来还能活过来。
照这么说,以后人类岂非不用死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只有呆呆看着梦儿。
梦儿大方地问,“你住哪间房?”
阿梦的意识总算清醒了一些,“矿石呢?”
梦儿说,“自然在我手上。”
阿梦说,“主人要我‘交’给他!”
梦儿说,“‘交’给他还是‘交’给你?”
阿梦说,“先‘交’给我,我再‘交’给他。”
梦儿说,“什么时候?”
阿梦说,“明天天亮后。”
梦儿笑着问,“那我有什么报酬?”
阿梦说,“这样大家都好,否则谁也逃不过干系!”
梦儿又笑,“算了吧,你还想威胁我吗?”话锋一转,“要我拿出来没关系,对我来说两块矿石根本也算不了什么,但我有个条件,你必须像以前那样对我!”
阿梦听到这句话心里便是一惊,神‘色’也随之紧张起来,“以前那样对你?怎么对你?”
梦儿反问,“我要做你的‘女’人,你说该怎么对我呢!”
虽说在对方明白挑明之前,阿梦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亲口听梦儿将这句话大大方方说出来时,还是被彻底气坏了,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火冒三丈,冲着他嘶声叫道,“你疯了吗?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样做是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的,你知道吗!”
梦儿平静地看着他,那神态就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淡然说,“天打雷劈又怎样?在被雷劈死之前我们不是同样可以快乐可以**吗?我不否认你是我老爸,我们之间是有血亲关系的至亲,但我就要你做我的男人,而且你也曾是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征服的那种感觉,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我的那种疼痛和**,那种感觉能让我****‘欲’罢不能,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那种关系,我死而无憾!”她又笑了,“我死之后,你逃离阿尔泰镇那么久,可见也是喜欢我的,否则我的死就不会带给你伤痛,也不会让你逃离,对不对?”
阿梦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但是还在强忍着,“可我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