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那个很是耿直的人,我只好顺口改了自己和叶凡的名字,连电话号也改了,叶凡瞪了我一眼之后并没说什么。
正当那人千恩万谢地准备收拾摊子回家时,一叠厚厚的钞票又递到了他面前。那人愕然的望着兀自拿着重金的叶凡左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长大了嘴巴惊讶叶凡这女人竟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婆!
你有那么多钱怎么不早拿出来,白瞎了我一顿的折腾。她这是明摆着用钱来压我!一时间,我竟有些脸红。
只见叶凡一把拽起那男人的手,一下便将那叠厚厚的rmb甩在那人手里,嘴里说着:“你是这里人吗?”那人机械的点了点头。
叶凡又问:“你母亲得的什么病?需要多少钱?”
那人竟然说不知道!我惊讶的说:“你母亲得的什么病你都不知道,你怎么给他治?”
这时那人才回过神来,整张脸憋的通红,有些结巴的说道:“确.确实是不知道,就。。就连医生都不清楚她得的什么病?”
我立马讶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看不出的病?
只听叶凡说:“哦!是这样啊,那正巧我朋友会点中医,不如你带我们去你家给她看看,顺便你带我们游览游览这里的风景。这些钱就当你这次做导游的劳务费了!”
那人听到叶凡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连连点头。
旅店的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下,我们便随着那男人向着黔灵山深处的大山里走去了。因为山路不通车,所以就把车扔在了旅店的停车场里。
路上男人告诉我们,他叫奇连,是这里的土著民,而这一带的土著民并不多,方圆几十公里,只有他们一个寨子,寨子里也就只有一千来口人。这里和外界不通车,所以这里的人们都过着男耕女织的近乎原始的生活。
我不禁愕然,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真有这样的原始部落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