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南凌七收回手,手指连心,她已经感觉到那噬心的疼痛,手指麻木了,她竟然感觉不到还在不在。
“无可奉告!”
忽然,南凌七感觉到身子晃了晃,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她跌坐在地上。
“这……”她明明没有吃驿站里的饭菜,怎么会?
“三小姐,您真是可谓聪明呢?可是还不是掉进了圈套?”门口站着一男子,男子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南凌七,冷笑的说道。
南凌七手扶着额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驿长长河走到南凌七面前,冷笑道:“三小姐,以为只要不吃驿站的饭菜就可以了?”
“你……”南凌七抬起头,看着长河。
长河弯腰拾起角落的香炉,说道:“不过三小姐也可谓是细心,否则怎么会知道在饭菜里下了药?”
南凌七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让她的神志清醒一点,冷笑道:“都怪你这里的饭菜太难吃了。”
“难吃,一口都不吃?”长河问道,他知道南凌七在拖延时间,可以驿站上下都是他的人,而她身边会武功的人他都已经清除了,除去那个在外面的常言,可是他也有办法让常言回不来。
所以他不介意和这个传闻中大相径庭的南王府的三小姐聊一聊。
她能说,她问道了粥里不寻常的气味吗?她虽然不是医生,可是她是兽医,所以比常人多了一份细心。
“是的,我好歹是南王府的三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这么难吃的饭菜我岂会吃?”
“可是难吃的饭菜也不会让三小姐,就发现这里有问题的?”长河问道。
南凌七笑了笑:“这还要多感谢你马厩里的马。”
“马?”长河一脸的疑惑?
“是的,我吃剩下的肉包,我扔给了马厩里的马。”
长河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丝赞赏的笑容:“看来南王府的三小姐,也不如传闻那般不堪。紧紧凭着马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长河忽然看着南凌七:“你早就发现了?”
“那马吃了肉包竟然发出令人浑身都颤抖的目光,所以我断定,这马一定吃过肉,一个小小的驿站,怎么会给马吃肉?这么奢侈?想来想起,只有人肉。”
“聪明。”长河大笑拍着手。
“可是你知道了,也来不及了。”长河环顾南凌七的身边,这个三小姐身边的丫鬟都有数的。
丫鬟?长河抬手召唤身边的人,吩咐了下去。
南凌七感觉到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她手里紧握的匕首狠狠的划着小腿,钻心的疼痛传进她的大脑里。
实现变的清晰了一下,她不能倒下,她要等到踏雪回来,踏雪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三小姐,在想什么?放弃吧!我会让你死个痛快。”
“我想问,是谁想要我的命?”南凌七抬起头,看着长河。
秀丽的眉紧紧的皱着,眉宇间是深深的一条沟壑,有些涣散的眸子在时刻的聚集着,她在硬挺着。
长河心里是赞赏,这样的女子他从未见过,遇事不慌不忙,即便危险来临,她也是临危不惧。
“老大,那个不会武功的丫鬟不见了。”长河听到手下的禀告,眸子间立刻凌厉了起来。
“废物。”他怒斥着。
“怎么办?”
“还不去追?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在这个荒郊野岭里,还能跑到哪里?这里距离景安城还有几十里的路,她想跑到景安根本不可能。
“是。”
“三小姐,你虽然聪慧,可是你也疏漏了一点,你派个不会武功的丫鬟去送信,岂不是自绝坟墓?”
“至少还有一丝希望,人最绝望的是没有希望。”
长河一怔,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内心是震撼的,澄净的眸子是那么的清澈,毫无杂质,如苍穹一般。
长河转身,冷笑道:“话虽如此,可是你一点胜算也没有。”
“还没有到最后,结果无人得知。”
“是吗?那我可以让你尝一尝绝望的滋味。”长河走上前,面色是阴厉的笑。
南凌七心中一颤,说道:“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
“无可奉告!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这么问。”长河道。
他走到南凌七的面前,将香炉的香拨弄了起来,南凌七顿时感觉到头开始晕了起来,原来是香炉里的香有问题。
常言手里捏着路边的泥土,闻了闻,心中一惊,这不是雨水的味道,忽然他感觉到了不安起来。
!”
常言回身,只见一个满身脏兮兮的人朝着他跑来,他握紧腰间的佩剑,等到人到跟前,他已经抽出长剑,指着来人。
“你是谁?”
来人手抹了一把,快回去救救三小姐。”
常言浑身一颤,原来是三小姐身边的踏雪。
“踏雪姑娘,三小姐怎么了?不是还有常达、明天和明后在吗?”
“那是个黑驿站。”踏雪焦急的说道。
常言一颤,伸出手就要拉着踏雪:“我们回去。”
踏雪摇,你先回去,拖延一刻是一刻,我必须回景安求救。”
“这里离景安还有几十里路,你跑着天道。
想了一会儿,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踏雪,说道:“你骑马去,我跑着回去,我尽量拖延时间,能不能解救成功,就看你的了。”
踏雪抹着眼泪,郑重点放心,踏雪一定会带着救兵回来。”
踏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