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北君辰冷淡疏离带着杀气的目光定在金玉身上,金玉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北君辰。
“朕让你滚,以后老实的待在你自己的寝宫,不要让朕在看见你,否则休怪朕不念多年情分。”金玉哭着跑出去了。
“苏旭夜煞,你说朕的暗位们能将她安全的带回来吗?”北君辰轻轻的声音传来
“可以。”北君辰心里也没有底“可是朕想亲自去呢?”
“皇上,不可以,如果您亲自去了,她会更危险。”苏旭急道。
“是啊!”北君辰失神的说道“苏旭你带着人现在就出发,务必将她安全带回来。”
“属下遵命。”苏旭恭敬的回到“属下定会将她安全带回来。”
“小七,原来,原来你真的没有死,真的没有。”北君辰靠着椅子瘫坐在那里,他依稀记得那一日看见凌阁的满是灰烬,他的心第一次那么的疼痛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心是空荡荡的,原来,原来他喜欢的一直是南凌七,只不过是世俗的眼光让他远离了她,小七,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
南轻就那么在牢里静静的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久到牢房外的狱卒已经睡着了,久到天牢里都是一片寂静。
天牢里偶尔有人轻哼出声,那是受过刑的人发出的声音。南轻仰望着牢里的棚顶,上面嗖嗖的爬着几只蟑螂。南轻苦笑了一声,原来在自己穷途末路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也没有人会来劫天牢救人啊。
渺小的自己啊,南轻心里涌上一阵阵苦涩,原来自己始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啊。一颗一颗的泪水滑过脸峡,掉落在地。也许这样死了也好,就可以回去了,南轻这样想着,随后擦干眼泪。
“右相大人,你说今晚怎么会没有人来劫牢救人。”李大人疑惑着问道。
右相屡了屡胡须“估计会在明天劫法场,毕竟天牢里重兵把守,不好救人。”
“明天一定要禁卫军死守法场,务必让南凌七午时三刻人头落地。”
右相大人点点头“法场上的一切就有李大人了。”
李大人笑了笑“不用担心,万事具备了,明天让淳于将军也去,让他好好的瞧瞧。”
随后右相突然想到兵符“他没有告诉你兵符在哪?”
右相大人摇摇头“他顽固的很,就是不告诉本宫兵符在哪。”
李大人低头思索了一会“明天法场上派人守着淳于将军,让他亲眼看见南凌七人头落地,说不定到时他心念距灰就说出兵符的下落了!”
右相大人随后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渗人。
翌日法场上,人山人海,禁卫军以及京都驻军将行刑台围了个水泄不通,行刑台中央,南轻一身白衣五花大绑的跪在行刑台上,背后插着通敌叛国的牌子。
主台上,右相大人右相高高在坐,旁边是一脸悲伤的淳于天月,被黑衣人强制坐在那,靠下是监斩官。左右俩侧都是山川国的朝臣,各位朝臣的脸上悲伤的,痛心的,兴灾乐祸的,不屑的,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人群里苏旭随着人流挤到前方,随后又被禁卫军逼着退后几步,苏旭心里满是焦急,防守这么严,如何劫法场,如何安全的将南轻救出来。
夜煞带着人和先前跟来的暗卫们汇合道一起,商量着办法。
随着午时来临,人群也骚动不安,“怎么会有人冒充公主?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啊?”
“就是啊,不会是搞错了啊?我看她长的真的像公主大人”已经撕去人皮面具的南凌七披头散发的跪在那里。
“如果真的是公主,公主真要是死了,那么我们山川国不就落在奸人手里了?”
“先王可就公主这一个子嗣啊!”
“午时三刻已到”右相大人看了看天“行刑吧!”
监斩官点点头,站起身,大声宣布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随着话音一落,他手里的行刑牌子也挥出,苏旭和夜煞都注视着那牌子,只见那牌子在空中翻了几番,最后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跟我上。”苏旭和夜煞齐齐出声,众多影卫们一齐跃起,杀向行刑台上,围着法场的禁卫军霎时和苏旭夜煞染带来的人混战在一起,四周一片混乱,不时有人喊着“劫法场了。”
“公主有救了。”
“天佑山川国啊!”
“快,刽子手,行刑。”右相大人大声喊道。
只见台上那粗壮的刽子手高举大刀,那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只见刀渐渐下落。
夜煞大急,挥舞着剑,逼退几个禁卫军,一个纵跃扑到行刑台上,刚想上前救人,只见面前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个黑衣人,二人缠斗在一起,夜煞心急,大喊道“救人。”立时众影卫门纷纷往台上扑。
苏旭睁大了眼,眼看着那道已经要砍下去,而自己这边却被人围着,冲不过去,不由得心急的大叫“不,不。”
危险时刻,有一青色身影一晃,用剑挡开了刽子手的刀,刽子手一个踉跄跌坐在台上,“小妹,大哥来晚了。”唐玄青风尘仆仆地说着,脸上有着庆幸。
南轻抬起头,微微一笑“谢谢大哥。”突然南轻脸色一变“大哥,小心身后。”
还没有来的及帮南轻松绑,唐玄青就感到身后有剑风袭来,闪身躲开,只见是一黑衣人袭上来,唐玄青只得和黑衣人打斗在一起。那边苏旭和夜煞提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幸亏他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