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拶刑是极其残酷的刑罚,拶具是由木棍和绳子组成,将人的手指套入其中,然后两人用力拉紧绳索,轻者受伤,重则残废,伤害极大。
两个大汉上前将韩媛媛的手指一一套入其中,本来韩媛媛风热病刚刚好,现在又被打的遍体鳞伤,身子早已经虚弱的昏了过去,哪里还有意识去反抗。
套入手指,两名大汉看了一眼姜贵妃,只听她冷哼一声道:“还等什么,赶紧动手。”
两名大汉纷纷领命,拉紧手中的绳子,只见拶棍夹着手指越来越紧,紧紧拉着的绳子和拶棍发出嗤嗤的响声,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啊...”韩媛媛痛彻心脾的一声嘶喊,双目欲裂,头高高往后仰去,用白绫缠着的秀发忽然飘散。手指间榨出的鲜血沿着拶棍滴答往下汩汩直流。
卫子枫听到了歇斯底里叫喊声,浑身一震,随着传来声音疾步奔驰而去。
两名大汉马步一侧,正要拉紧绳索,忽然听到背后大骂一声:“够娘养的,都给老子住手。”
卫子枫一个箭步飞上前来,一阵破空声响,卫子枫伸脚就往一名大汉的腰部一踹,只听见喀喇一声,几根肋骨已被击断,俯着身子飞出几丈,甩倒在姜贵妃面前。
另外一名大汉一惊,还未来得及出手,就被突入袭来的一拳打中了胸骨,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毙命便倒了下去。
情急之下,卫子枫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一名大汉被击毙,另外一名趴在地上昏死不起,卫子枫恨得直咬牙关,将套在韩媛媛手里的拶具小心翼翼取了下来,然后猛然一震,拶具瞬间撕裂,拶棍哗啦啦如掉在地上。
几名侍卫将姜贵妃和姜玉婷护在身后,手里的三尺长剑横在胸前,将一名兄弟一拳被击毙,另外一名生死不知,都纷纷相顾一眼,却是畏惧不敢上前。
姜贵妃遽然一惊,没想到卫子枫居然大胆出手,拨开身前的护卫,挺身上前,喝道:“卫子枫,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肆意行凶,简直是目中无人。”
“姜贵妃,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过是击毙两个胆大妄为的狗腿子,怎么算得上是行凶。”卫子枫目光凛冽,对于姜贵妃的恐吓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还伸手将昏死过去的韩媛媛搂在怀里。
“嘿嘿...”姜贵妃一声冷笑,忽的停了下来,说道:“卫子枫,莫要给你脸不要脸,这女的对你没好处,我劝你还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卫子枫仰头长啸一声道:“我卫子枫不是怕事的人,这人我还就要定了。”
“不识抬举”姜贵妃冷啐一声,说道:“不要以为圣上袒护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狂妄自大,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带她走,真是痴人说梦。”
日你姥姥,别以为你是贵妃老子就怕了你,对于韩媛媛的身份,卫子枫心里清楚的很,姜文美之所以将老皇帝搬出来,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恐吓自己,不过他今日竟然来了,当然就不会空手而归。
卫子枫冷哼一声道:“娘娘,你我都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世道在变,人心在变,有些事情要是传到圣上的耳里,谁都没好日子过,所以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我希望娘娘还是考虑清楚再做。”
姜贵妃心里一跳,暗想,这小子居然敢威胁自己,不过细细想来,他说的也有些理,圣上已经今非昔比了,不再如从前那般沉迷于酒色,贪图享乐,若是今日与这小子撕破脸皮,自己非但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让圣上难堪,这种赔本的买卖她当然不愿做。
经过再三思量,姜贵妃眼睛眯成一条缝,透着冷森森的寒光道:“赶紧带她滚,别让本宫再看见她。”
卫子枫哪里还想多留,将韩媛媛横抱在怀里疾步离去。
姜玉婷一直望着卫子枫离去的背影,眼里迸发出冷冷寒意,良久才回过头,忿忿道:“姑母,你为何如此轻易放过那个贱人?”
姜贵妃怎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安慰道:“婷儿,卫子枫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他进来有看过你一眼么,日后你也不要去找他了,他跟咱们姜家走不到一路的。”
姜玉婷原本想将韩媛媛折磨致死,好让卫子枫死了这条心,从此一心一意对自己,可没想到卫子枫半路杀出,打乱了她的计划,如今姑母又说这么一番话,将她心中还尚存的一丝希望给毁灭了。姑母说的没错,卫子枫压根就没有正眼看她,还说谎骗自己,她心如刀绞,开始痛恨这个人了,痛恨他的欺骗,痛恨他的虚伪...
蝉儿本来跟在卫子枫身后,可是到了半路竟然跟丢了,只能在原地东张西望,焦急无奈的等着,忽然看见卫子枫抱着韩媛媛从月门里出来,她急忙跑上前。
只见韩媛媛浑身是伤,衣物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破破烂烂,手指上的鲜血汩汩直流,蝉儿慌张的手掩住小嘴,就差没叫出声来了,惊问道:“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卫子枫哪里有空跟她说话,抱着韩媛媛疾速狂奔而去。
将韩媛媛放在**上,卫子枫吩咐道:“蝉儿,你赶紧给媛媛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千万记着,先不要用水擦拭伤口。”
来不及多说,卫子枫又转身飞奔出了门。
卫子枫现在不想等了,今晚一定要将韩媛媛带出宫,否则他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里他脚步飞快,不一会便来到了御房,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