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娘们以为制住了本副将,就能顺利过关了?做梦!”王副将恼羞成怒,让他在这么多的手下丢脸,他岂肯罢休?
“不然呢?”胡丽丽也来了脾气,“姑娘我说车上是九公主,副将又不信。 ●尘缘文?※∷←说让你请宝将军来,副将又不肯。姑娘我难道要因为副将的固执己见耽误了公主的病情?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副将可愿意负这个责任呢?”
给你座大山,压不死你才怪。
无痕知道这个副将是个脓包,根本没什么身手。可他也明白,现在自己这边的情况还不适宜跟官兵起正面冲突,见好就收才是最重要的。
朝赶车的车夫一使眼色,车夫会意,驾着马车缓缓朝关卡口行去。
那位副将虽然被胡丽丽这么一闹腾,一惊吓,可还是扯着喉咙直喊:“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出了事情本副将担着。快!拦住他们。快!······”
眼看至多差半米就要冲过去了,立马又被官兵们拦了个严严实实。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后面来了一架豪华的双匹马拉的车子。副将一见,眼珠子立刻放光。
“将军!将军!我们这里有奸细,还有暴徒。快命人将他们抓起来。”副将大声地喊叫,不亚于溺水的人见到了救生圈。
他的叫声实在是沙哑又恐怕,干脆一掌劈晕了他更好,落得清净。
不错,来的人正是宝哥龙。为什么他会来的这么快?难道他早就得到了消息?
怎么可能?是刚刚副将底下的一个小头目怕车上的人真是公主,为了邀功才屁颠屁颠跑去禀报的。
胡丽丽是见过宝哥龙的人,自然认得出来人正是他。
“宝将军!”胡丽丽朝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在皇宫待了那么久,这种动作她还是会一些的,“奴婢是九公主身边的丫头,太后的生辰宴上我们见过,将军还记得吗?”
太后的生辰宴上他见过的人太多,伤心的时间也多,哪里还会记得一个什么丫头?
“是你说月儿病了?”宝哥龙的脸上明显的不相信,“太后生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过没多久就病了呢?姑娘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九公主的病莫说是将军不信,连皇上都不敢相信。可公主确确实实是昏迷不醒了。”
“什么?月儿!”宝哥龙喉音轻颤,问,“她在哪里?”
“马车上。”胡丽丽说完在前头引路。
爬上马车的宝哥龙在看到吴仙月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时,简直惊呆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月儿!月儿!”
看宝哥龙拉着吴仙月不断地摇晃,陈文轩生怕他一不小心摇落了她胸口暂存的那一丝呼吸,忍不住出言警告。
“将军若想让她活命,就请不要动她。”
“为什么?”宝哥龙本来语气极差,看清了陈文轩怀里的陆云时奇怪地问,“这位陆姑娘怎么了?”
“和九公主一样中了毒?”陈文轩面无表情地回答。
“毒?什么毒?是谁下的毒?”宝哥龙急切地问,眸子里闪着狠辣的眼刀。
“一种非常罕见的蜂毒。”陈文轩据实以告,“下毒的人是皇后。”
“皇后?”宝哥龙沉思了片刻,问,“为什么?”
“因为你。”
“我?不,不可能。”宝哥龙摇头,“皇后怎么可能因为我而去害月儿呢?这不可能,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可这就是事实。”陈文轩的语气里有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