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她可是你的姐姐。你囚禁了她,就等于是毁了她。”王清不想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被人圈禁,声音提高了一倍,震慑力十足。
“丞相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陈文轩故作心疼地摇头,“朕的皇后与人苟合,按照东越国法,当诛九族。囚禁她,已是天恩。丞相还待怎样?”
王清自知女儿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处,也不敢太与陈文轩起冲突,眼睁睁看着他将宫门落锁。
承乾宫中,陆云还没歇下。
陈文轩一回来时,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云儿!我是不是天底下最笨的男人?”
“是谁这么说的?你把他叫出来,本姑娘保证不打死他。”陆云知道陈文轩大概又受了什么刺激了,故意轻松诙谐地逗他。
“连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都不知道的男人,还不算笨吗?被人耍的滴溜溜地转,还不够笨吗?“陈文轩把自己的脸都埋进了陆云的发里,”云儿!你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你看本姑娘像是那种人吗?“陆云不满地嘟起嘴,”你要是不相信本姑娘,咱们趁早散伙。“
”然后呢?“陈文轩把脸埋的更深,直抵陆云的脖颈,”你就把我丢下了?“
”当然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朕要是不愿意呢?“陈文轩干脆在她滑溜溜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那就坦诚相见,不能相互猜忌。“
”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问你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你把你的前妻处理了,不怕他的父亲找你的麻烦吗?”
“该来的始终要来,朕决定了。这一次无论如何,朕都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云儿!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有信心战胜一切。”陈文轩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耳语般的让人沉迷。
此时的陆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点燃了他身上的野性。
月影宫。
陆风按照约定,早早地等候在后山的崖底下。
他的师傅已经有五年没有和自己见面了。
这一次要见自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后山的崖底就是当初陆云待过的山洞旁边凸出来的那块石头底下。
陆风到的时候,他的师傅还没来。
飘逸的白发,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衣服,呼啸而过的晚风,朦朦胧胧的月光······
师傅一向都遮面示人,他到底是谁呢?他会是杀害自己全家的那个雁舒房吗?
不,不会的,教导自己要低调做人,小心行事的师傅,怎么可能是杀人如麻的凶手呢?怎么可能呢?
如果不是,那雁舒房又是谁?他为什么会是月影宫的人?为什么自己偏偏又入了月影宫?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陆风站在那儿,满脑子胡思乱想。
当年家遭横祸的场景又历历在目。
“少爷!快跑!”奶娘为了救他,身中数刀,一命呜呼。
临死前她那担心,忧虑,绝望而又痛苦的眼神,伴随了自己整整十六年。
“师傅!你会是我要找的人吗?”陆风自言自语,心情沉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