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山则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大汉的肩膀,只见这威武雄壮的观众汉子,竟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唯山尽可能的放缓声音说道:“咱们是乡党,我跟你说实话,你也得跟我实话,否则的话,谁都帮不了你的。︾|( 最佳体验尽在)”
大汉颓然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想问啥我都给你说,绝对不说半点假话。”
唯山朝着老张招招手,老张立马拿出自己的公文包里的笔和纸,一脸正派的坐在石椅上,准备就绪。
大汉一见这架势,心里却是惊得**不离十,原來早就被警察盯上了,看來是真的完了。。。。
“你的姓名。年龄。还有职业。还有籍贯。”
“我叫马仁河,今年四十六,是个个体户,开了这个小饭馆。我原籍是长安钟楼巷的。”
“刚才那人的年龄姓名。和你的关系。”
“他叫马本分,是我二叔,今年六十七了,在长安老家务农。”
听到这名字,唯山就无奈的摇摇头,马本分,你倒是本分一点啊,盗墓,那可是要坐牢的。不过听到大汉说这家伙在家务农,唯山便狐疑的说道:“你确定他只是个务农的,哼哼,盗墓可是重罪啊。”
这大汉立马点头如捣蒜,急忙说道:“其实也算不上盗墓了,我们老家是在长安城外,紧挨着秦岭的一个小山村里,您也是咱长安人,我一说秦岭,您想必也明白,那地方一直都盗墓者成群扎堆的地方,在那里,盗墓就不叫盗墓,就是村里的壮劳力,在农闲的时候,到自家地里随便刨个坑,就能挖出点好东西,然后再拿到城里去卖。
以前村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挖的东西的价值,要不是一个《鉴宝》节目的普及,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手里的东西都是值钱的宝贝。我二叔这才大着胆子扛着这东西來到金陵寻我,若我帮他把手里的东西处理了。我也是沒办法,那可是我二叔,我总不能报警吧。
再说了,这钱对我二叔家也是很重要的,我二婶患有癌症,急需这钱救命,您说我不帮帮我二叔,我还算人吗。”
唯山听到这份上,基本上就明白张德福那记录怕是写不下去了,这家伙果然已经敏感的红了眼圈,准备來点眼泪应应景了。
哎,说到底,还是因为穷啊。。
唯山继续问道:“你这是第几次了。”
“第。。。。。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大汉估计都觉得不好意思,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被人家抓了个现行,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唯山心里却升起了个疑问,《万仙图》显示太子长琴可是早都在这朝天宫了,时间上要是对的上的话,那就是马本分早就來金陵了。
“是的,不仅仅是他來了,还有我二婶和我堂弟都來了,我堂弟刚刚考上金陵大学,本來不想上了。我二叔却不同意,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怎么能放弃呢。于是,一发狠,不但把亲自陪着我堂弟來了,就连我二婶也一并接來,送进了金陵皇家医院里治疗。
您也是知道的,那皇家医院可是金陵最好的医院,也是最贵的医院,一天就要花上好几千呢。我二叔就一农民,存款能有多少,再加上我堂弟要上大学,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刚开始,我也是奇怪他怎么狠下心來,舍得花这么多钱。他告诉我他挖了一大批好东西,还挨个的请了稍微懂行情的人估了价格呢。就刚才交给我的,让我找买主的那张古琴,就有人开了八百万的价格,他还说他手里还有一个砚台,说有人开价一个亿呢,他都沒卖,说还沒寻个好时机卖。
我当然是不行他触犯法律的,可也架不住他三五次的求情,毕竟是我亲二叔,怎么说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不帮不成,所以这才收下了,沒想到就。。。。。”
唯山却是眉头一皱,对着老许头说道:“还有比凤來琴更值钱的砚台,开价一亿,那是什么东西。”
老许头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砚台。。。砚台。。。。。。难不成是。。。龙嘴砚台。”
“什么。”唯山还沒反应过來,萨守坚却是厉声说道:“此物坚决不能落入他人之手里,否则,后患无穷。”
唯山看见萨守坚罕见的惊慌的表情,心里就明白这东西恐怕不是一般的简单。
看见马仁河还坐在地上,便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把琴拿过來吧,我买了。”
马仁河一听这话,立马爬起來,快步冲进屋里,不一会,又快步地跑了出來,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皮箱,他直接把这东西往石桌上一放,闷声说道:“就是这个。”
唯山不说话,陈扶摇直接上前打开了皮箱,只见一张长长的古琴就安安静静的躺在箱子里。
这古琴造型古朴,形饱满,黑漆面,具细密流水断。玉徽、玉轸、玉足、龙池圆形、凤沼长方形。琴底颈部刻风來二字行草书填绿。龙池左右分刻隶书铭:其声沈以雄,其韵和以冲、琴心剑魄今何在,钤印一,印文剥蚀。龙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经漆补,隐晦不清。
陈扶摇仔细地看了半晌,蔚然拍着琴面叹道:“是他。”
唯山点点头,陈扶摇立马将古琴收好背于后背。唯山看着还有点小忐忑的马仁河笑道:“乡党,你莫害怕,这琴我买了。”
“买了。。。。啥,买了,你不沒收吗。”马仁河似乎不敢相信。
唯山是却是冲着老许头说道:“给萧家打电话,说一下马本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