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烦躁的将大掌砸在方向盘上,眸底满是浓浓的狠戾。
“看吧,你舍不得我死的,这么贵的车你都忍心砸,却不敢动我一下。”
萝拉很是惬意的靠在车座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一脸的甜蜜。
南宫泽是彻底的要崩溃了,他真的不知道,要拿萝拉这个女人怎么办了。
“我送你去酒店吧。”
语毕,他发动了车子,而车上的萝拉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直到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来,他侧首看着副驾驶位置依旧闭目养神的女人,冷冽开口,“走吧,难道你要在我家门口一直站着?”
萝拉这才睁开眼眸,微眯着眼眸,眸底满是浓浓的笑意,“那倒不会,因为,我要进去住的。返回去吧,我不去酒店。这么晚了,你要是愿意这么浪漫的带着我兜风一晚上,我也不介意的,不过,你的小白兔应该快醒了吧。”
望着萝拉风轻云淡的模样,南宫泽是彻底的崩溃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
无奈,他烦闷的发动车子,开车驶向了别墅。
萝拉这才惬意的扬起唇角,侧首凝视着一脸冷冽的南宫泽。
“泽哥哥,你真幸福,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都这样爱你,你要知足才对。”
闻言,南宫泽却是一头黑线,这种幸福,他还真是享受不起。
回到别墅里,南宫泽将萝拉带到了楼上的客房门口,眸底满是冷冽的轻瞥了她一眼,“你暂时住在这间客房里,萝拉,我希望你只是暂住,毕竟我们只是比陌生人熟悉那么一点点,我不想你影响我的生活。”
语闭,南宫泽转身欲要回到卧室里,身后却传来萝拉甜腻的声音,“泽哥哥,慢慢就会熟悉到亲如一家的,别那么冷血嘛,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还是情深似海的情人呢。”
南宫泽回身冷冷的瞥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离开。
触到那抹冷冽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之外,萝拉的唇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卧室里,大床上的女人瑟缩着身子躺在大床上。南宫泽轻轻走近她的身旁,伸出大掌抚摸着那消瘦许多的面庞。
这几日她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想到这些,南宫泽就满心自责。他口口声声说不再让她受一点伤害,却总是无穷无尽的伤害着她,甚至,差一点弄丢了她。
“小白兔,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么的担心你?”
睡梦中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伸出纤细的手臂揽在了他的腰际,如蛇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体上,汲取着所有的温暖。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夏以沫惬意的睁开双眸,感受到耳畔那沉稳的呼吸声,她不禁扯起了唇角。
抬眸触到那一张温暖的脸庞,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暖流。这几日的怨恨和惶恐瞬间消失,整个人沉浸在甜蜜之中。
“泽哥哥,爱心早餐做好喽。”
就在夏以沫弯起唇角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个无比甜腻的女声,她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落在门口身着粉色蕾丝睡衣的女人身上。
下一秒,她彻底的愣了,唇角的笑容显得僵硬起来,“是你?你为什么在我家?”
望着突然出现,身上穿着自己睡衣的萝拉,夏以沫弯眉紧皱着,心也跟着一紧。
此刻,睡梦中的南宫泽睁开眼眸,顺着夏以沫的视线,看向了门口。
“以沫姐姐,以后可能要经常打扰你喽。”
萝拉嘴角噙着浓浓笑意,一步步走进大床旁,伸出纤细的手臂覆上了南宫泽的脸颊,动作是那么的暧昧。
南宫泽愤怒的甩开她的手臂,眸底满是寒意的扫视着萝拉,“你闹够了没有?萝拉,我看你可怜,所以收留你,你要是自己找不自在的话,就别怪我绝情。”
萝拉收起被甩开的手臂,嘴角的笑容明显僵硬了许多,却依旧浅笑着,“泽哥哥,我只不过是来请你们吃早餐而已,没必要这样紧张吧?难道,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闻言,一旁的夏以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的星眸紧紧的凝视着南宫泽,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触到夏以沫眸底的伤感,南宫泽彻底的怒了。从大床上爬起来,拎起身旁的萝拉欲要将她推出门外。
“萝拉,我想你可以离开了。我不管你有没有去处,是不是语言不通,都与我无关,你走吧,我不会再可怜你。”
南宫泽将身材弱小的萝拉推出了房门,只见她踉跄着跌倒在地上,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狼狈。
萝拉吃痛的皱紧了眉头,视线落在屋内的夏以沫身上。
南宫泽对夏以沫的在乎,真的令她心痛,并且嫉妒了,很深很深的嫉妒。
就在南宫泽转身之际,身后却传来萝拉虚弱的求救声。
“泽,救我......”
南宫泽回身望着趴在地上不停喘息的女人,眸底却是一片清冷,“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可怜你。即使你病死,都与我无关。”
欣长的身影绝决的一点点离开,回到了大床旁,温柔的眸子落在夏以沫的身上,眸底满是愧疚,“小白兔,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你不喜欢的,我统统不去做。”
深深的埋进那温暖的怀抱里,夏以沫的视线落在门口方向,蹲在地上不停喘息,甚至脸色也越发苍白的萝拉,一点点撕扯着她的心。
最终,她还是开口,“泽,去看看她吧,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