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的打开门,然后猛的把门关上,才发现我居然忘记了把菜先提进来。怎么办,这下子要怎么办,阿彪要8点现在居然连7点都不到。
我身边的人,有血光之灾,是谁?阿彪?小晴?
幸好今天没有给小晴留联系方式,不然还真的会殃及她,我一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举动。
现在没有跟父亲住在一起,倒是跟阿彪算得上是同屋而眠。那么就只剩下阿彪了,我身边的人。
可是老奶奶没有说到底是多久会有血光之灾啊!明天?还是后天,还是近几个月?还是这一个月,这一个星期啊!
我先把客厅的灯打开,然后打开门,慌忙的把菜扯进屋里,猛的再关上。这个滑稽的动作让别人看见肯定是会被笑话的,我一阵汗颜。
要是老奶奶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我到底要怎么提醒阿彪最近做事儿小心点呢,无故的关心他的话,我实在实说不出口啊!
我脱了鞋,把菜放在茶几上,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之前遇见的那些东西,哪有一个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全他妈来吓我的,呜呜呜……可是今天那个老奶奶也吓我了的,我到底该不该相信她呢!呜呜……想着想着我就要哭了。
阿彪怎么还不回来啊,我不想做饭,我怕!呜呜……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那个吓人的买旺旺小小酥的广告,一直在循环的播放。
咔嚓,门锁开了,我一惊抱起一个抱枕敌意的看着门口。
“白小染你在干什么?”阿彪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阿彪啊!我放下抱枕,瘫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说道:“我没做饭!”
“恩?”阿彪这次很自觉脱下鞋子,床上拖鞋走到沙发前,皱着眉看着我。
“没心情做!”我悻怏怏的看着茶几上那一推装着菜的塑料袋。
阿彪见我这模样什么也没有说了,自己提着菜进来厨房,一会儿厨房里就传出来一阵菜香。
片刻之后,我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菜香勾的饥肠辘辘,就醒了。
阿彪端在一盘菜,用一张纸,把气味往我的鼻孔里扇,所以我这样就醒了。“你做菜做的这么好?”
“我可是常年一人,单身绝种汉啊!这点技能都没有要怎么存活?”阿彪把手里的那盘菜,端着放在餐桌上。得意洋洋,眉宇间流淌着点点神气,果单身狗是一种存活能力较强的物种。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摸着脑袋晕晕沉沉的走向饭桌,坐下。阿彪就给我盛了一碗白米饭,中午到现在我都没有吃过东西,我是又刷新了自己的记录吗?
吃过饭,阿彪去厨房洗了碗,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后就睡了,一夜无梦,真是难得。
清晨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窗帘把大半个窗户遮挡住,星星点点的阳光从细小的缝里投出。
啊!天都亮了。
等到我走出房门时,没有寻见阿彪的声音,只见到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记得中午给我送饭过来。落款是阿彪。
今天阿彪走的还真是早啊,我吃国他留下的早餐,然后把房间打扫了一次,当然除了阿彪表姐的那间房,因为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心有余悸啊!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中午我早早的做好了饭,找了一个保温桶把饭菜汤什么的装好,提在手上,现在时间还早我就走路过去了。正好可以欣赏一下这座城市的风景,虽然之前我也是住在这里的,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可以好好的看看这座城市。不知道父亲的身体还好吗?我好想念父亲啊!
11点半左右,我到了警局却没有在办公室找到阿彪,我坐在警局走廊的凳子上,等了一会儿以为他去上厕所了呐,结果还是没人。
我只好给他打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习惯给阿彪电话,那怕是短信我都是很乐意发的,唯独这个电话始终不喜欢打,真是奇怪。我自嘲的笑了笑。
“喂!阿彪你在哪里?”我摸着保温桶,丝丝热气从里边传来。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经过一段嘈杂的人声之后安静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在一处刚开工的工地。”
“你不是让我给你送饭吗?我在警局!”这人怎么回事儿,送个饭也不见人在哪里,那我送过来谁吃啊?
电话那端依旧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有人再叫他。
“我现在要去看现场,你送过来吧!上午接到的案子,一个人被乱刀捅死在工地上,上班的工人开始还以为是流浪汉,没管。结果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发现流浪汉全身是血躺在原来他睡的地方。”
“地址!”我问,你给我说报案人发现的经过,我能瞬间找到过来的地址吗?我翻了白眼。
“你问一下,前面前台值班的,她告诉你!来不及了!”说完阿彪就挂了电话。
我一口老血喷死他,让我送饭地址也不给我!我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想了想,把电话丢进背包。
走到前台,装作笑脸问了问前台的妹子。
“你是阿楚对吗?”那个妹子笑的一脸灿烂,对着我说道。
“是呀!是呀!”我也牵强的附和着,阿彪真懂事我叫白小染不叫阿楚啊!
“彪队说了,你来了直接给你地址,在门口搭公交过去十分钟的样子,饭菜是不会凉的,他大概今天下午都没时间回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