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儿女情长!再说现在我还没有心情想这些。/顾泽!我脑子一转就想起了,黑白照片里的了,和那张笑脸!沐浴阳光般的笑容,很舒心。
“你想多了,我和阿彪只是朋友的关系,你没看到情人桥上写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吗?”我再次跟导游解释道。
“到了!”就在导游想打趣我时,沉闷的司机猛然的就插了进来,听他一说,我定眼看了一眼窗外,果然是道了。
“你们在车上等我和阿彪吧!一会儿就出来了,麻烦你了导游!”阿彪与我先下了车,我跟在他很后,再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我对着导游说着。
司机笑着对着我爽朗的说着道:“好!那地方晦气,你让我进去我也还不愿意呢!”起先没有说话,是因为顾及吧!这会儿子熟悉了,就放开了。
“恩!”
我快步的跟上阿彪的步伐,这是一个很老的地方,不仅老而且很陈旧,一大片空地的废墟,中间屹立着这独一无二的建筑,高耸入云的烟囱红色砖瓦砌成,里边冒着白白的烟雾,周围的云都被染成了灰色,云层也压的很低,空气中透着沉闷,像是夏季的雨天。
正是下葬杀人密谋的好天气,我跟着阿彪走进发锈的铁门,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就站在门口等着,我认为她是在等我和阿彪,原因就是还没有给钱。
“你们是来拿骨灰的对吗?”那是一个年轻的声音,由于穿着工作服的原因,我和阿彪看不见他的脸,进而他有戴着口罩。
“是的!”阿彪回着。
“又单子吗?”年轻人说着话的同时打量了一下我,而我直铮铮的看着他,有阿彪在这也是一个好处,就是我完全可以站在他的身后。
“有的!”说完阿彪把法医给的单子递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单子,又看了我一眼,这才看着手中的单子,又道:“你们需要交两千字块钱,我们才能把骨灰给你们!”
“你……”这不是在打劫吗?简直就是趁人之危,我和阿彪现在两人都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不交吗?我马上报警,告你们扰民,耽误警察执行公务!”男子看了阿彪一眼,威胁的说道。
“你们这样是不合法的!我也是警察,xx市xx警局的执行大队队长李彪!”阿彪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年轻人只是诧异了一下,又道:“这也不行!因为我们要给警局那边交钱,还请您行个方便,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
“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吗?需要交这么多钱?”我问。
“不!只是你们要交这么!”年轻人说道。
我往前看去,是一个缴费的窗口,里边一个人也没有,一个大大的文件柜,里边装满了各种文件,房间你阴暗,居然没有窗户。两边是走廊,两个黑压压的通道,大门微弱的灯光照着,只能微弱的看着一点水泥的地面。
“这又是为什么?”阿彪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上面只是让我来收那么钱!我也只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办事而已!”年轻人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恩!”阿彪轻声回着我,转过身来看着我,把我拉到了一旁,轻声又道:“你说!我们给钱?”
“我给吧!都走到这一步了,总得把顾泽妈妈的骨灰拿走吧!不能让她留在这种地方,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吧!”
“等回去,我把钱给你吧!”
“不用!我还不缺这点钱,你还是攒着娶媳妇吧!”说完我对着站在一边等着我和阿彪商量的年轻人道:“你们这里可以刷卡吗?没带怎么多的现金。”
看着年轻人眼角弯弯,我知道这是在笑吗?
“有!不过要等一下!”
我笑着回着他,“好!”
年轻人走到左边的一侧,像是在开门,我听见锁子扭动的声音,随着啪嗒一声,门咯吱一声开了,年轻人暂时从我和阿彪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屋子里。
我和阿彪走到收银的小窗口,我放下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张之前在棺材铺子后面取钱的那种卡,等着里边准备妥当。我把卡递给了年轻人。
pos机筹够窗口出来,年轻人的声音响起:“刷卡的数目是两千你看一下,再输入密码!”
我看了一下的确是两千,然后输入了密码,其实我不确定这张卡时候还能再刷不过是想在借此机会试试,pos机里纸条徐徐的往外出,刷上了。
我签了字,里边的递出来一个文件夹,指名了要陪同和家属都签上名字,我和阿彪都签了字,把文件夹递进去。很快里边出来声音来:“程序办完了。”
“恩!”阿彪轻声回应着,我是不想跟他说话,都是一群只为利益而活的人。
一会儿,年轻人从房间里出来。
“我带你们去领骨灰,我知道你们来的急,因此给你们准备好了骨灰盒!是一个木制的!听说你们跟这位老人非亲非故?”年轻人开始跟我们寒颤。
我们进入到了,左边的这个走廊,闷热的空气慢慢的随着我们行走的速度,而越渐的升高,昏暗的灯光犹如昨天晚上一样。
“不!我是她的儿媳!”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明明是觉得顾泽的母亲像是怪物一样的存在,而现在我为何又要这么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啊!”年轻人听见了我的回答,看了一眼阿彪!
显然阿彪对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