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我打趣儿的说着,顾泽之前不是很想要一个灵牌吗?我把新房里的那个灵牌偷了回来,刚才放在新娘外套里了。
我走过去拿起衣服,迅速的就找到了那个灵牌,我扔给了顾泽看。顾泽拿着灵牌诧异的看着我,轻声的说道:“你把它拿回来了?”
“你不是很想要么?这不花钱的玩意不是正好么?”我轻笑着又把它从顾泽的手里抢了回来,飞快的走进卧室,把他放在桌子上。可惜没有香炉,顾泽也跟着我走了进来。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走过来抱着我轻声的说道:“没有香炉没有关系的,只要有了它就很好!”
“恩!”我也轻声的回着顾泽,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好,不知道我和顾泽还能走多远,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活着是真的很好!
就这样我和顾泽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一会儿我听见门锁扭动的声音,“你听是不是有人回来了?”我对着身后的顾泽说着。
“这么远你是怎么听见的?”顾泽有些诧异的问我。我也有些诧异,以前的我是听不见的,现在我好像看什么东西都不是以前的那种只能看见眼前的东西,我似乎还可以留意到后面的一切动静。比如我刚才在冰箱拿水果的时候,我就是注意到了窗户外边的鬼影!因此才多看了一眼。
既然是阿彪回来了,就应该说说,假的白小染的事情了。这种事情还是要跟阿彪商量才有用,我从顾泽的怀里出来,拉着顾泽走到客厅。阿彪已经做到沙发上跟武陟说起了话,看着武陟笑着的那个模样,我还真是气不打一出出来。叹了一口气,我轻声的说:“阿彪回来了?”
阿彪转过头欣喜的看着我,用很是欢快的语气说道:“白大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们不在的这几天可是寂寞死我了!晚上这个房子里还真是有些可怕,以前都是没有这么觉得!”
“哟……你这不是思春了吧!话说你老大也不小了,是不是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别一天老是工作工作的额!小心打一辈子的老光棍!”我嘲讽的说着阿彪,拿着顾泽也做到沙发上,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提给顾泽!
“又来了!又来了!话说你这次回家感觉怎么样,你父亲认出你来了吗?武陟说你有事儿找我办,这可真是难得啊,尽管说!”武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武陟小和尚的嘴够快啊!认识他这么久,今儿个才发现。想着我看了武陟一眼,武陟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差点就跑到厕所里狂吐了起来。
“情况就是我被人设计了,不明不白的结婚了把自己给卖了。假的白小染死了,那她还跟着我呢!武陟说她死的有些冤,所以想找你帮我查查的说!”我指着窗户外边,阿彪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我去问问局长,他是否要去参加葬礼。如果要去的话,我就能成功的混进去了。但是这事儿吧!应该趁早去查,这样证据和一些蛛丝马迹才会留下来!去晚了,肯定就被抹杀了!”武陟皱了皱眉头说道,但我觉得他说的很厚礼,要不就今天晚上去,也许找到的东西会更多。假的我,今天下午才死的。
这样想着我就说了出来:“今天晚上去吧!也许找到的东西更多,要是真的死的蹊跷,今天去对我们是最有利的!”
“白大小姐说的对!那就走吧!我先去换一身便服!”说着阿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着卧室就走了去。
听着阿彪的话,武陟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瘪了瘪嘴不满意的说道:“看来我也得换一件衣服了!”
“你很喜欢你身上的僧衣?”我看着武陟问道,那不情愿的模样还真是搞笑!
“那是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师尊给我的都是什么样的衣服,走出去路上的都会多看我几眼,特别是一些小妹妹!弄的我怪不好意思!”武陟瘪着嘴说道,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了卧室。
我本来想提醒他说,袈裟没有拿啊!可是我一想,这小子是缺心眼吧!明明是穿着袈裟僧衣,更招人瞩目的好吗!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换好了衣服,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出发了,照样还是从小门进去走到宅子外边,我让顾泽去擦看了一下周围都没有人。于是我们一行人从我的秘密通道,潜入了宅子。我看着那个跟在我们身后的白色影子,有些雀跃!是高心吧!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果然做一件好事能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些!
我们在阿彪的帮助下,走进了假白小染的房间,我悄悄的把门反锁了起来,拉开了床头的灯,这样不是从外边使劲的看房间,根本就差不觉房间里有人,最主要的事有关,方便我们勘察现场。
阿彪迅速的检查了一下假白小染的尸体,我蹭着这个空隙,与顾泽一起找到了爷爷给我的小匣子。幸亏是我藏得好!里边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减少,也一样没有多!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走到阿彪的身边轻声的问:“看出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尸体没有任何的不对!不过你有肺炎或者支气管炎一类的病吗?我指的是你身前!”阿彪忽而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努力的搜索者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发生自己有生这个病的记忆。
我便如实的回答:“没有!”
“我之前听局长说,你父亲的女儿有支气管炎之内的病,看来说的是她!”阿彪指了指假我的尸体,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