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开车朝着警局方向走时,我不禁回头张望了一眼车窗外面,从我这边的倒车镜,隐约看到了一座别墅洋房,正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到了警局之后,阿彪把我带到上次有奇怪眼珠的办公室后就匆匆离开了,我还来不及对他说我实在不想呆在这他就小跑着走了。
我瞅了瞅里面,还有几个警察正在办公,看样子大白天不应该会出现那种奇怪的东西。我在办公室内尽量小声得挪动着,想要找一个能够坐下休息的地方。
看着每一个格挡间都是满满的档案堆积成山,我有些不太好意思打扰他们,只能安静得环望周围想找个落脚的地方。
令我有些惊讶地是,这小小的警局在白天时也是很忙碌的,附近这四五个小村落只有这么一个警局。本以为平时只会有些丢鸡丢狗的芝麻大点的小事,可以称为案件,但当我不小心瞄到某张桌子上的****资料时,才明白他们其实也会很头疼的……
过了许久阿彪还不回来,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想要出去透透气。( 800)刚走到门口就碰见急忙路过的李茉莉,我叫住了她。
“阿彪在哪你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得问着。
“阿彪啊,在档案室,从这右拐直走再右拐就到了。”李茉莉看起来也很忙的样子,匆匆给我指了路之后连闲聊的时间都没有就离开了。
我按照李茉莉说的路线找到了档案室,阿彪一个人正坐在那里咬着笔头苦思冥想着。
我敲了敲门后走了进去,阿彪苦着一张脸告诉我说,一个新来的小警察,把这边档案的档案不小心用烟头点着了烧了几份,现在他得用记忆回想。
阿彪正诉着苦,一个看起来年级不大的小警察,就端着味道浓正的咖啡走了进来,一脸讨好得递给了阿彪,然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又快速离开了。
实在不晓得怎么安慰阿彪才好,于是只能做到不打扰他,自己再档案架上看了看。
“你办过一个被碾掉半颗头颅的小女孩的案子吗?”看着一堆档案,我突然想起了关于小欣的事情,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问阿彪。
“半颗头?叫啥名?”阿彪的反应让我误以为他知道这件案件,然而就在我说完小欣的名字之后阿彪却摇了摇头,说他不知道这案子。
接着阿彪又告诉我,像是这种尸体特别惨又是小孩子的案件,都属于特殊的案件,他们一般印象都会很深刻。然而我所说的这个小欣被碾碎半颗头颅的案件,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就只能说明他没有遇见过。
我有些不相信,坚持说要自己查看档案。本来在警局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警局的档案都要很严密得保存的。
然而阿彪却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在我坚持要看档案之后阿彪却无所谓得耸耸肩,还告诉了我离奇案件的档案所放着的位置。
我不服气,自己走到那块去翻阅档案。然而在我查了许久之后,的的确确没有发现关于小欣的案子,不禁有些失望。
“我说没有就没有吧,你还不信。”阿彪不屑得揉了揉鼻子说到。我没有说话,不一会阿彪就不耐烦得将手上的档案袋甩到了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去他娘的,不干了!走,咱去村里。”阿彪突然耍起了小脾气,直接撒手不干这补救的活了。
既然阿彪都不干了,我也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里。小碎步跟上了阿彪的步子,上了车后阿彪不顾车后面跟着的那个小警察,自顾自地发动了车。
然而我惊奇的是,我们的车明明已经开了一段路了,那个小警察还是不远不近得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得跑着。直到我们到了路口,刚过了路口就看见小警察被一辆从另一条道行驶而来的大车撞飞了。
我尖叫一声,阿彪立马踩了刹车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后面,然而阿彪回头,我也抬头看了一眼,车后面什么都没有。
阿彪责备得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开车,一路开到了我家不远的空地。隔壁的隔壁的方大妈跟秦大爷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王翠芝开包子铺的事。
我有些诧异,当年王翠芝嫁给我父亲的时候,父亲还不是一个需要外出打工的农民工,手头里还有些小本钱。那会王翠芝跟父亲说在家呆着太无聊,所以想要开一个肉包子铺来打发时间。
那会王翠芝还说的很好听,说什么挣了钱还能够补贴家用。父亲刚与王翠芝结婚时,前几天王翠芝还算是有点妻子的样子,温柔还有时候耍点小性子年轻一下。
然而没过一个星期她的本性就暴漏了,因为自己包子做的太难吃,甚至还用的一些坏掉的肉做包子,包子铺没开几天就惹了麻烦上门。后来父亲决定教王翠芝怎么做好包子,买肉也买最好的,甚至因为父亲太过于实诚,包子铺并不是太挣钱。
王翠芝看着包子铺不赚不赔得浪费自己精力,又跟着我父亲撒娇闹脾气说不想继续开这个店铺了……
总之折腾了一番,家里的经济也不怎么景气了。如今父亲死了,王翠芝居然还有胆子开包子铺,而且还是要跟李大贵一起开。我有些不太相信这个事情,于是就跟着阿彪回到了我家。
王翠芝正在跟李大贵商量以什么价钱,买什么样的肉和面之类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一分一毫的算计。
“张大成之前就是太没脑子了!你听我的,机灵点,没坏处……”刚进门就听见王翠芝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