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潇将龙玺塞到冷蝶怀里。
冷蝶虽然不语,眸中却熠熠闪烁。
除了冷蝶,四人离开了酒楼。
四人骑马从大街上疾驰而过。忽然不知从哪儿钻出个小孩,凤潇眼疾手快,紧勒马缰,而紫麒麟不愧为神马,最危险的关头竟一跃而起,仰天嘶鸣,从小孩身上跃过。
惊心动魄一幕让众人惊呆!
那小孩也吓傻了,瘫坐在地。
“旬儿!娘的旬儿!”一妇人哭喊跑来,拦住凤潇等人,“你们吓傻了我的旬儿!我要报官,我要你们坐牢,我要你们……”
白光见她可怜,从包裹里摸出一锭金子,“大婶!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你拿这锭金子带你儿子去看大夫吧!”
看到金子,眼睛一亮!妇人正要伸手拿,忽然又收回手,继续哭闹,“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能为所欲为逍遥法外吗?不行,我一定要去告你们……”
“大婶!既然你执意要去告我们,那我陪你去见官吧!”
“蓝衣”翻身下马。对凤潇道,“凤姑娘!你们到前面等我,我去去就来!”
见情况如此,凤潇点点头。
策马跑了几步,楚寒筠忽然停下来,喊肚子疼。
“你怎么了?”凤潇蹙眉。
“可能中午吃坏肚子了吧!凤儿你们到前面等我,我马上就来!”
楚寒筠一边说,一边掉头找茅厕去了。
待凤潇和白光的背影离去,楚寒筠忽然挺直背脊,望着“蓝衣”消失的方向,俊容流露出一丝冷笑……
“你是什么人?”冷蝶不能动,见眼前的黑衣人欲夺她手中的龙玺,心中焦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来。
黑衣人面蒙黑纱,一声不吭。
手即将碰触龙玺,“嗖!”
一根筷子破窗而入,黑衣人眼疾手快,收手闪身,才没被竹筷似箭刺穿手掌!
楚寒筠推门而入,玉树临风站在门口,望着黑衣人冷笑。
“哼!有意思!原来这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越来越精彩了!”
黑衣人不语,黑眸中却流露恼色。
“就让我瞧瞧你这冒牌货到底是何方妖孽吧!”
楚寒筠软剑出鞘,银白剑身吐露嗜血寒光,凌厉强大的剑气直逼黑衣人。
黑衣人侧身闪过,足尖点地轻盈跃至冷蝶身边,欲夺她手中龙玺,但楚寒筠岂能由他如愿?
衣袂翻飞,剑风呼啸,转瞬剑尖已至喉咙,动作奇快,黑衣人一震,手已僵硬。
楚寒筠拿起龙玺,冷哼一声。
此时却见黑衣人眸中一丝狡黠闪过。
“你不是他?!”
不好!他中计了!
醒悟过来,门“砰”一声被推开,同一时刻黑衣人“嗖”飞出窗外。
楚寒筠无暇顾及他,望向门口。
凤潇和白光,“蓝衣”进门时,看到的就是楚寒筠手中的龙玺。
凤眸微眯,袖袍下双手紧握粉拳。
“原来你果真骗了我!”冷若冰霜。
“凤儿!”楚寒筠急了,“我被陷害了!”
“陷害你?”怒极反笑,“这里是北齐国,这里的人和你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陷害你!”
“凤儿!你要相信我!你若是不信我你问她啊!”他指着冷蝶,“她可以作证!刚才偷盗龙玺的另有其人,我是来阻止那人的!”
冷蝶却漠然道,“我可以作证……”
楚寒筠松一口气。
“……除了楚公子,没有其他人来过!”
“你!”楚寒筠额头上浮现三条黑线,不敢置信瞪着冷蝶。
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该死!难道她和“蓝衣”,白光也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