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楚潇离,如果楚雪沁对他而言真的如此重要,他不会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才想着要保护她,而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将她‘逼’出国的时候就应该警告她。
既然曾经没有,那么现在他也不会警告她,正是因为奇怪,所以她才会去查,这一查,果然让她查出了事情。
楚雪沁为什么这么做,凤从月心里自然清楚,她之所以问她,就是想告诉她,她的打算被她识破,她与楚潇离没有被她离间。
或许是因为那个赌约,凤从月说不清此时的感觉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她想给自己找回一些信心,又或许她是想向楚雪沁证明什么,她将这些事翻了出来,她空茫的心想抓住一些东西,一些比较有说服力的东西。
果然如凤从月所愿,楚雪沁的脸‘色’并不好看。
除了栽赃陷害,她的离间计,并没有成功过,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也不管是对楚潇离还是凤从月。
楚雪沁忽然就想起了曾经的事,她的设计图被人篡改,工地出事,最后凤从月‘插’手,于是她干脆就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凤从月的身上,并且篡改证据,将一切都指向凤从月,可是楚潇离似乎并不信,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之那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她出国,他与凤从月依旧如故,她不甘心,于是她便将主意打到了凤从月的身上。
“我们aa制。”凤从月道,各买各的单,她实在没有心情请她吃茶,对楚雪沁,她早就已经做不到喜欢,任何时候,任何事情。
回到家已经十点,打开‘门’就看见屋里的灯亮着,楚潇离站在阳台上,显然,他是看着她回来的。热门
听见开‘门’声,他转身责问:“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的吗?又到哪里去了。”
“就去见了个朋友。”凤从月低头换下鞋子走进来。
楚潇离接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喝点热水,今天外面有点凉。”
接过他递过来的热茶杯握在手心,暖暖的温度从手心一直漫延到心窝,她浅浅的笑了笑,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凤从月垂着长长的眼睫,掩盖住所有的心事和情绪,楚潇离,你说,这一场赌局,面对什么都不记得的你,我会赢吗?
她是如此的不确定。
轻轻拥住她,楚潇离柔声问:“怎么了?”
凤从月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事,楚潇离也不追问,只道:“那洗个澡吃‘药’睡觉吧。”
她糯糯出声:“好。”
————什锦绣————
凤从月接到电话来到公司的时候,李唐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经过一番折腾,知道凤从月是谁的时候,李唐就开始打起了算盘。
不过,他知道的依旧只是片面,凤从月毕竟被保护了这么多年,就算前些日子上了报纸,毕竟风过无痕,李唐不知道也不奇怪,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他要潜规则凤从月。
当李唐得知凤从月是演艺圈的人时,整个人都有些意气风发,他认为,这么个明不见经传的小道明星,若是想泡她还不容易么?
几个广告,几个主角的角‘色’就能把人拿下了,因此,他来了。
凤从月也是接到电话说有人想找她拍平面广告才来的,看见李唐,她当下就明白了,找她拍平面广告的那个人就是他。
合约已经摆在面前,李唐笑眯眯道:“凤小姐签字吧。”
他悠然自得的样子,似是这广告找她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好像他看上她,是她的荣幸。
凤从月挑眉,真想一巴掌拍他脑‘门’儿上,二世祖就是二世祖啊,做事都这么让人讨厌。
“我可以不签么?”
“不行!”李唐懒洋洋中带着几分不容她拒绝的蛮横无理,好似她说的不算,他说的才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李唐招了招手,他的助理就将一叠资料摆在了凤从月的面前。
“给你两条路选,要么签字,要么坐牢。”
在凤从月看来,她就听到两条信息,要么我给你广告养着你,你陪我睡,要不然,我就让你进监狱。
凤从月看过那些照片和资料,那是她那日在酒店将他打伤的证据,指纹,物品,以及他的伤势都有清晰的说明和证据,只要他想告她,他随时可以拿着这些东西起诉她。
告她故意伤人罪,以他的势力,他完全可以请到最顶尖的律师,以他的自信,她完全可以坐牢三年。
叶羽宁是凤从月的经纪人,因为凤从月就算工作,也难得接一次广告,因此只有凤从月需要的时候,她才会做她的经济人。
今天她也来了,刚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出戏着实觉得‘挺’有意思,于是她笑了笑:“李少爷这是要泡我们月月么?”
她将那些东西扔到桌子上:“想泡我们月月,光是这些东西似乎还威胁不了她,如果李少爷想告就去告好了,我们等着李少爷的法院传票。”
翻过李唐公司拟订的广告合约,叶羽宁更加轻蔑了:“就这点报酬就想泡我们月月?李少爷,你是家里穷的接不开锅了么?”
将李唐狠狠地损了一番,叶羽宁拉起凤从月的手,最后扬了句:“这破广告爱找谁拍找谁拍,我们不干。”
音落,她就拉着看戏的凤从月离开了。
凤从月觉得特解气,她愉悦的看着冷面寒霜的叶羽宁,只觉得最近她锋利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