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与不敢爱的心情，交织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不管怎样，也不管对谁来说，其实都是一种煎熬。
看着莫如初这样挣扎，卫斯理的心理面，其实不是不难受的。
相反的，他的难受，自然是她的加倍。
因为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纠结，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在辗转反侧，呵，就算是神，恐怕也忍不住的要酸一下的！
“……嗯，呵，卫斯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可是抱歉……我不知道这些话，我能跟谁说，我也不敢和任何人说，就算是我大姐，我也不敢，所以可能这些话，在心理面压太久了，最终……”
最终还是选择对我说了出来是吧？
傻女孩儿，你这样的做法，我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难受呢？
庆幸你难受的时候，你起码还是信任我的，起码还愿意让我分担你的忧愁？
可是我的难受，你却是不是，永远也都不会懂……
也罢，收起那些难受，卫斯理，其实你很久之前，不是也就已经认清了，这个问题了么？
这女人，注定不会属于你！
“没关系，傻瓜，你能和我说，我很开心，真的。”
“……是么？没觉得我聒噪？”
看着卫斯理的样子，莫如初本来郁卒的心情，没来由的，稍微的好转了一点。
说来也奇怪，秦恪书的那么多的兄弟里面，其实她几乎全部都是不认识的，认识，也只有一面之缘这样，而跟卫斯理见得次数，稍微多那么几面，可是其实彼此也并不是熟悉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对卫斯理的那种信任，以及两个人之间的那种……很奇妙的感觉，却也是怎样都不可磨灭，是怎样，也都无法替代的！
“当然没有，好了，莫如初，不要老是让我看到你，病怏怏的样子，说实话，我还真不喜欢，所以赶紧好起来，等你出院了，我带你去看好东西。”
“嗯？”
“暂时先保密，但是我能保证，你看到之后，一定会喜欢。”
卫斯理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笑了笑，看着她好看的鼻梁，忍不住的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刮完之后，虽然知道，这个动作对她做，很不适合，可是没办法啦，控制不住呀！！
嗷嗷嗷，怎么办呢？控制感情这玩意儿，是不是世界上最难办的事儿？他忍的好辛苦！！
好在莫如初似乎也没有在意，这个亲昵的动作，只是对这卫斯理笑了笑，而后示意卫斯理将地上，歪着头，在打量着他们的小狗给抱了上来。
卫斯理将小狗拎起，放在她的被子上，那表情是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呀。
“好吧，就先让你保密，到时候去了之后，我再给你评分，看看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你这般神秘兮兮的。”
“ok，就等到那个时候再说，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唔，不用了，就在这儿吃吧。”
莫如初犹豫了一下，而后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