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自己掐自己一把，看看会不会疼？”
“不一样呀，如果是做梦的话，那么在梦里面自己掐自己，也是会疼的吧？”
“……咳咳，那按照你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花房里的那些木芙蓉，也全部都是假的？”
“……”
莫如初听着卫斯理的揶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咳咳，木有鼻涕的，表乱想，就一个可爱的动作，好伐）
“那个卫斯理呀，我其实刚刚有偷偷的掐自个儿一把，我感觉可疼可疼了，所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吧？”
“噗……”
卫斯理没忍住这姑娘，话语间的那股天真的劲儿，直接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不过在这姑娘逐渐阴霾的眼神中，他还是立即很乖的点了点头！
“嗯，真的，比珍珠都还真，你放心吧！”
“那……那我可以尖叫一下吗？”
“嗯，你悠着点，尖叫吧！”
一边宠溺的说着，一边，卫斯理直接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也始终都微笑的看着莫如初。
莫如初你知道吗？其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将你奉若珍宝，可以把你捧在手里面宠着，可以让你站在我的心尖上，谁也动不得！
只可惜，你不愿意！你不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对不对呢？
倒是莫如初，在看着卫斯理的动作之后，反而更加的有些窘迫起来，咳咳，那什么，她是不是真的挺丢人的呀？
尖叫？尖叫的事儿也还是就免了！没事儿了！不尖叫！不尖叫！她忍着！忍着！
只不过就算可以忍住尖叫，就算可以忍住所有膨胀的情绪，但是她还是想问呀！
想问问卫斯理怎么会知道那张设计图，什么时候开始按照设计图弄出这间屋子的？
那是当初被老师以及评委会里面，评价成最疯狂的设计，也是最不可能的设计！
偶尔想到那张图的时候，她也只是当自己年少轻狂，并没有想过，自己可以真的看到那张图的真正的原型……从来不敢奢想！
“那个……卫斯理，我不尖叫，我就想问个问题，这样行么？”
小心翼翼的样子，硬是惹来卫斯理的一阵笑意，傻瓜，在他的面前，还需要这样谨慎么？
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甚至都并没有弄乱她的发丝。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这样谨慎而行，如初，不是说我是哥哥么？那在我的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有你，也唯有你，才会有这样的特权。
“……你怎么知道的呀？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设计的？”
“难不成你觉得，如果想要知道这个设计，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么？”
“那倒也不是呀，其实现在对于我来说，我就是吃惊啊，卫斯理，你一定不知道，当初我交出这张设计图纸的时候，听到了多少的反驳的声音。”
想着过去的那段时光，想着过去那段，自己还可以给自己作主的那段时间，她脸上的笑容是怎么都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