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玉有点不敢相信，秦恪书在说自己听到了之后，却还能这么淡定。
他知道不知道现在卫斯理已经下落不明？她已经压根联系不上他了？他又到底知不知道，莫如初已经要跟乔瑞斯去美国了？而期限也只剩下四天……
“我该给你什么样子的样子？大姐，我一向觉得你很沉稳，我也一向很是佩服你。我更是知道，你和卫斯理计划的这件事情，其实是为了我和莫如初好，你们希望能够帮助我们，让我们尽早在一起，可是大姐，你这一回真的让我很失望，你简直就是胡闹！”
听完莫如玉说的这些事情之后，心中的那些疑虑也就全部都解开了，同时更是让他的心都直接沉到了谷底去了。
原来卫斯理真的是去偷乔瑞斯的东西，才会被乔瑞斯抓住，落入乔瑞斯的手中，原来乔瑞斯送来的那一节手指，并不是拿来唬他的，真的是卫斯理的，而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卫斯理又怎么会陷入那样的一种险境？
“……秦恪书，我来跟你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听你在指责我的。我跟卫斯理那样决定，自然也有我的理由，有我的打算。你现在到底要不要帮忙追查一下卫斯理的状况？”
“不需要去查了！”
“不需要？”
莫如玉听到秦恪书这么冷漠的声音，整个人的音调都一下子提高了起来。
“对，不需要。其实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卫斯理的消息，你的心理面不也早就已经有了想法了？早就已经对卫斯理的下落有了几分明了？跑来和我说这件事情，不也就是想让我给你一个确定而已？那好，我现在就很确定的告诉你，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情况真的很糟糕！”
“……他……被乔瑞斯抓住了？”
“……”
抓住？如果仅仅只是抓住了的话，他会这么不知所措？如果只是抓住而已，他会用这样一副姿态跟她说话？
心中想了想，将事情稍微的衡量了一番之后，秦恪书还是决定让莫如玉知道实情，所以将自己抽屉里面收着的那根指头拿了出来，然后摊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是……”
莫如玉在看到那一节手指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刷白了起来。因为心中有无数个的声音都在告诉她，这应该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莫如玉不敢相信的摇摇头，心中也尽是恐惧，实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因为实在是太过残忍，实在是太过让她无法接受了。
如果这节手指是卫斯理的话，那么卫斯理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子的险境当中？而且他又到底被乔瑞斯虐待到了一种什么样子的程度？她不敢去想，也不想让自己去深究……
“大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不可能，我也希望卫斯理现在能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