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诚一惊。这件事情他之前听康贤他们说的,只不过,如此说来,难道西伯国在辰星国已经是布了很多兵了吗?
如此说来,辰星国就真的很危险了。
“我们怎么办?”
晏之仁低声问着冷寒诚,贤王不在,古忆也不在,现在也只有冷寒诚能决定意见了。
冷寒诚闻言深深地瞥他一眼,反问道:“晏兄是真的没有办法么?”
晏之仁呆了呆,连忙说道:“冷兄这是怀疑我了吗?五毒的人跟他们勾结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我也相信家父也一定是不知情的。如果事先知道,难道还不会先告知我们大家吗?”
冷寒诚深吸一口气,“我们都是几百年的大家族了。有些事情的利害关系,相信大家都知道。辖下有人勾结外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错。毕竟不是天天看着所有的人。但是如果不能深究,或者真有什么歪想的话,这个时候,就真不应该了。”
晏之仁脸色微微一变,“我说什么,冷兄若是不信,那也只能是说清者自清,或者是问心无愧了。”
冷寒诚点点头:“这是最好。我们四人是险是福,现在倒是未知,但希望我们四家能久长不衰。”
晏之仁也点点头,若有所思。而夏侯于忠一直淡淡的神色,眼神有些游离。
阿玫自然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她正在认真的观察对方的动静与形势。
“我们确实跑不出去了。”
阿玫看了看冷寒诚,再瞥了一眼晏之仁与夏侯于忠,“我们的轻功,飞出去不远总得有个支点,而他们的箭手却已经每隔三十丈,就围了一个圈,已经整整有三圈。所以只要我们落地,他们都能让我们百箭穿身。”
晏之仁回身看看,“我们能不能再回进那道门,然后从那片湖里找退路?”
冷寒诚摇了摇头,“我之前都他细地检查过了,那个湖是死的,根本就是闭塞型的,除了这个房门,没有第二个出路。”
夏侯于忠也插话了:“难道我们只有死拼一条路?”
阿玫哼了一声,“那应该说,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办?”晏之仁的脸上开始慢慢的渗汗,冷寒诚也是脸色有些苍白,沉吟着不说一句话。
“要么就下去,以闪电之势,擒贼先擒王,控制那个老头。”阿玫的眼睛里也闪出一丝懊恼,如果不是她太大意,那个老头应该在他们的手里,局势应该就是另一个样子。
“不可能了,我们只要一出去,或者再迟疑一会儿,他们就会放箭了。在你的手里吃过亏,他们不会给我们杀过去的机会了。|”
“你的意思,我们只能等死喽?或者只能弃械求饶了?”阿玫圆眼一瞪,“那这样的话,我就不陪你们了,我要去找小姐,就是死也要和小姐死在一起。”
说着她转身往后就准备从栏杆上跳下去,却不想冷寒诚又一把拉住了她。
“放手!”阿玫有些怒了,“打又不敢打,冲也不敢冲,难道要我陪你们等死么?”
冷寒诚咬着牙低声说道:“再看看,再想想,你这么跳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或者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对不起,你们慢慢想吧,不要拉着我,我对你们想出来的办法,不敢兴趣。”阿玫冷冷的一甩他的手,可是反而被他握紧了。
“阿玫,听我一回,就等一下,我看看是不是能跟他们谈谈条件。”冷寒诚对于阿玫的态度有些无奈,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几个人一路上确实没有消停过,从来没有出过彩,却常常出问题。与古忆那种到什么时候都好像有办法可想的人相比,阿玫当然看不习惯他们。
外面的人明显的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个老者再次喊道:“你们确定要躲在里面不出来吗?那么的话,我们倒可以让你们尝尝葬身火海的滋味。”
几个人听了都是吓了一跳,脸色更是惨白。
“你们到底要什么?”
冷寒诚沉声问道。
“哈哈哈,真是愚蠢的小娃娃,到了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什么!”那老者大笑几声,讽刺地道:“我们就是要你们几个人的命啊。你们的命太值钱了,不然我们又何须大费周折。”
冷寒诚再次问道:“要我们的命,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是西伯国的人吧?我们与西伯国应该说是无仇无怨啊。”
“既然你们都要死了,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满足你们一下,其实也不是你们的命值钱,而是你们去取调令这种身份和差事值钱。”那老者得意地道:“也瞒你们说,西伯国与辰星国一年之内,必将一战。现在你们辰星国的兵重在西北,轻在东南,对我们西伯国真是有利之极,为了到时候我们挥师南下,能够势如破竹,无所阴拦,所以你们隐在民间的兵,自然是不能让你们调出来了。”
晏之仁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明明就是五毒教的功夫,明明就是我们辰星国人,为什么一口一个你们西伯国?”
“哈哈哈,晏公子。我知道我见了你应该向你行礼问安才对,不应该在这里说着要他们的命还加上了你的命。但是没有办法,我虽然出身五教,却身为西伯国人。现在效忠于我们西伯国汗,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死得明白了吧?”
“我们只能是冲出去。”夏侯于忠低声说道,“如阿玫所言,我们一起向着这个老东西杀过去,就算是中箭,也要将他的命拿下。”
冷寒诚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