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会的仪式,算是正式结束了。
长老们各自散去,只留下齐飞和黑袍道长。
“你跟我来一下!”
黑袍道长对齐飞挥挥手,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齐飞跟了上去,心想着,这老家伙不会这么急着,就找他索要什么东西吧?
两人上三楼,进入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一进门,齐飞就发现,这屋里早已有人等候了。
不是别人,正是七叔和朱灿。
朱灿老老实实的站子七叔的身后。
而七叔却一脸笑意,看着两人进来,直接道,“哎呦,这场戏演得,我刚才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行,他们都没怀疑!”
黑袍道长笑笑,坐在了七叔旁边,“我们的计划可以进行了!”
“等等!”
这时,不明就里的齐飞喊道。
此刻,他是屋里最糊涂的一个,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个老头,此刻却坐在一起握手言欢,而且还说什么演戏、什么计划。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哦,对了,还没跟你说呢!”
七叔一拍脑袋,指着一旁空余的椅子道,“你坐吧,那个朱灿,你也坐!”
与此同时,黑袍道长却是站起身走到门口,观察了一下外面,又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我们这么做,其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七叔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们一直在暗中观察何家,而且从他们迁入海滨城开始,就已经开始调查和防范了。”
“何家?”
齐飞一愣,但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朱灿的时候,他就说过,自己去金阳酒店,就是为了暗中调查何家的。
“我来说吧!”
黑袍道长接过话说,“其实,这个调查在修行者联合会里,公开的范围并不大,只有我和老七两人知道,他那边派出了朱灿,而我这边,也要派出一个弟子,联合朱灿一起行动!”
“等等!”
齐飞叫停黑袍,“弟子?我可没说要当你的徒弟!”
黑袍倒是不尴不尬,竟然笑道,“没关系,你给我的玉髓,我就当是拜师礼了,而且在修行者联合会,下面每一个成员,都会拜一个联合会的长老为师,这是规矩!”
齐飞撇撇嘴,“我必须叫你师父么?”
“那也不必!”
黑袍摆摆手,“你可以叫我会长!”
“哦!那还行!”齐飞点点头,觉得这他倒是可以接受。
“呵呵……那个,说正事儿,其实我门下弟子,倒是也可以挑一个,只不过最晚收的一个弟子,也跟了我二十年了,他们都已经不年轻了,而且也不能排除他们和何家有关系!”
黑袍道长说,“实际上,整个联合会,不能确定的因素太多,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五湖四海的修行者集合在一起的,根本不确定谁是内奸,谁和何家有关系,谁又和异能者勾结!所以,我决定收一个新徒弟,和朱灿一起调查何家!”
“那我摆在七叔门下不也一样?”
齐飞没见过黑袍的本领,但是却见过七叔的,在他心里,先入为主的观念中,七叔的实力已经震撼了他。
“不一样!”
黑袍从怀中掏出一块漆黑的铁牌,“这是会长令牌,只有拿着这个令牌,才能号令所有加入联合会的修行者,而这个令牌,传下来的的规定又只能让会长和会长的弟子持有,刚才当着一众长老的面,将你收到我的门下,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令牌你拿着,以后出了什么事儿,你可以用他征调所有联合会里的修行者!”
“这么爽?”
齐飞接过令牌,到他又想到,“万一他们不听我的,怎么办?”
“不会的,就算他们真的有叛变之心,见到这个,还是得听你的!因为这个令牌里,有法阵,你只要念出口诀,即可控制那些不听你话的修行者!”
“这么神奇?”
齐飞拿着令牌,爱不释手,眼睛贼溜溜的看向黑袍道长。
没想到,黑袍一眼便洞穿了他的心思,“别乱打主意,这东西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启用!”
“哦,嘿嘿!”
齐飞挠挠头,将令牌收了起来,“那口诀是什么?”
“你过来!”黑袍挥挥手,齐飞走到他面前,他在齐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齐飞似懂非懂,心中默默记下这几句口诀。
“这是当年姜子牙设下的法阵,几千年来沿用至今,也正是有这个阵法的存在,才令修行者联合会能保存至今!”
“什么?姜子牙那时候就有了?”
齐飞难以置信,“不对吧,古时候就叫联合会?”
“不!”
黑袍道长摇摇头,“古时候叫修行者总盟,到了现代,因为社会的进步,才改了这个名字!”
说到这儿,黑袍道长叹了口气,“其实想想,还是叫总盟好听一点儿!”
齐飞没有搭理他这个茬,叫什么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他关心的是,联合会到底要怎么对付何家。
“那计划呢?你们有什么对付何家的好计划吗?”齐飞问道。
“没有!”
黑袍道长摇摇头,“我们现在只能加以防范,而且根据特异人士法案,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对他们发起进攻,否则一定会伤害到平民,也会将特异人士这一群体,暴露在世人面前,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世界上很多人,还是不相信有特异人士存在的。”
七叔这时接话道,“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