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的大汉上前一步,身后的几人将林凡围住。
林凡脸色一阴,沉声说道:“就你们几个臭鱼烂虾,根本不值得我出手,还想对我动手,真是不知死活。”
几人一听这话,将林凡围起来,伸手就要抓,林凡身体一晃,抬起一条腿,轻轻地在几人的身前一点,点在了他们的天池穴上。
这些人同时感觉一阵胸闷,双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蹲在地上,别的脸色通红,嘴巴张开,大口地喘息着。
“回去告诉你们的贺先生,不要当惯了土皇帝,就觉得在任何人面前都能一手遮天。”林凡冷冷地扔下一句话,面无表情地走开。
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摆平,林凡信步来到李馨儿的跟前说:“我先送你去机场,你回临海吧,剩下的事情,我也帮不到你。”
“其实你已经帮了天大的忙了,我和爷爷都很感谢你。”李馨儿脸色微红,语气轻柔,目光里含情脉脉,刚才那几个人的搅局并未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
“都是应该做的,呵呵……”林凡傻傻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感情方面他就是一个小白,根本就不清楚怎么进行下去。
“对了,馨儿,那百分之十二点八的股份,你给你爷爷说说,我不能要,这个时候要了你们的股份,算怎么回事啊。”
林凡挠了挠头,傻乎乎地将好好的气氛给破坏了。
李馨儿轻咬贝齿,微微笑道:“林凡,其实说起来,这股份不是我们分给你的,原本就是你的,不光是这百分之十二点八,论起来的话,有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都是你的。”
“所以你没必要这么为难,这么分配,已经让你吃了大亏。”
李馨儿这么一说,林凡赶紧摆手说道:“你可别那么说,当初计划是咱们仨商量的,一开始就说好了,帮你们夺回股份……”
见林凡还在推辞,李馨儿故意板着脸,娇嗔地说道:“别争了,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现在怎么那么喜欢和我对着干啊。”
说来也怪,李馨儿柔声细语地劝林凡,他一直拒绝,可一旦板起脸来,他就很自觉的不出声了。
……
那几名拦路的男子相互搀扶着回到了贺先生家中,他们回来复命的时候,一个个弯腰捂着胸口,涨的脸红脖子粗,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客厅里,贺先生正在和一名白发老者攀谈,两个人看上去很熟,交谈的气氛很是热烈。
“老贺,刚才听说在你这里有一场惊世豪赌,要不是刚下飞机,我真的去亲自看看不可。”
白发老者声音洪亮通透,长相敦厚,虽然看上去有些老相,可身体却健硕至极。
“呵呵,老丁,让你笑话了,刚才有人在我场子里出千,我刚处理了一下。”
贺先生笑眯眯地说着话,下人端上一副茶具,他亲自动手给对方泡了一壶,让一旁的下人都有些讶然。
“老丁,你尝尝,这是国内极品大红袍,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上次我有幸去大内,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半两,一直没舍得喝,这一次老朋友久别重逢,我拿出来招待你,够意思吧?”
贺先生难得地开起了玩笑,他和老丁足足有接近二十年没见了,这一次相见,心里不仅没有陌生感,反而更觉亲切。
“算你有心,这么多年不见,我以为你当上了这里的土皇帝,就把我这老伙计给忘了呢。”老丁笑哈哈地说道,显得非常的豪迈。
“老丁,你身后的这两位是……?”
贺先生指了指站在老丁后面的两名年轻人,他们两个穿着一身颇具古色的唐装,看样子也就是二三十岁,英姿勃发,极有精神。
“忘了给你介绍了,他们两个是我徒弟,左边的这个叫麻九,右边的这个叫程川,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叫四叔。”
老丁在一旁帮他们做了介绍,提起来这两名弟子,他脸上有几分得意之色。
麻九和程川恭声叫了四叔,但贺先生却不应承,反而装出一副气恼的样子说:“明明是我比你大,当初咱们在一块闯荡的时候,你这个老小子不说实话,把年龄吹大了一岁,占了我那么多年的便宜,到现在还不自觉,叫四伯,不然的话,我不答应。”
他们两个显然以前的交情很深,相互之间怎么打趣都不恼,要知道自从贺先生成为东方赌神以后,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地聊天。
正说着话呢,负责拦截林凡的那几个人就走了进来,他们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地说:“贺……先生……,对……不起,他……不来,让你去见他,还动……手……”
贺先生目光一沉,脸上露出些许怒气,他没想到自己派人去“请”林凡,对方竟然这么大胆,敢对他的人下手。
“是他的人把你们打成这样的?”贺先生以为是林凡身边的保镖或则是手下,将这几人打成这幅模样。
那几人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现在他们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说话非常吃力。
“到底是还是不是,怎么了,把你们的舌头给割下来了吗?”
贺先生越发地愤怒起来,在多年不见的老友面前丢了面子,让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老贺,你先别急,他们这是被人伤了天池穴,肺部受损,说话喘不上气。”
老丁伸手制止了贺先生发怒,他是地道的练家子,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人身上的问题所在。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