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城的另一头,充满祥和之气的小圣贤庄里,此刻依旧是灯火通明,小圣贤庄门前的大坑已经被修好了,毁坏的花草也已经全都补栽好了。量床怀稣饫镌谥形绲氖焙蚪行了惊天动地的大战。但外在的祥和并不代表人心的安静?
胜七与荀子一战,惊险万分;而伏念与胜七一战,则绝对是动魄惊心,然而,最让人颤抖的,还是后来突然出现的六个蒙面人,六把剑。
虽说伏念身受重伤,但依然不容小觑,但对方三人只几个回合就让伏念显露败绩,差点魂归西天。而颜路的出现,无疑让众人眼前一亮。没有人会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的儒家二师公,拿起剑就能驰骋天下。
六个蒙面人的目的是想要救走的胜七,同时杀掉伏念。然而颜路的一鸣惊人,还有张良款款而来,齐鲁三杰凑在一起,任谁也不敢猖狂。
然而六个蒙面人却依旧想斗上一斗。
弥漫着杀气的剑,还有人,都在渴望着鲜红的血滴。
伏念从未与两位师弟一同联手作战过,他都不记得颜路上次握剑是在什么时候。特别是张良,他根本就没见过张良出手。但是从张良那从天而下的轻功来看,也是一个难得的高手。但对面六人,武功之高,也实乃罕见,特别是那心有灵犀般的配合,将个各自剑法的威力提升了好几倍。
这是一场硬仗,伏念甚至有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然而,就当所有人绷劲了神经的那一刻,突然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号角声。
六把剑撤了,带走了巨阙!
他们撤走了,原本阴郁的天空,似乎在他们离开的瞬间,晴朗了。
此刻,大殿之中,伏念,颜路,张良三人已经凑到了一起,发生如此突然而惊险的事情,他们当然要好好商量商量。伏念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他的威仪,依然还在。
伏念道:“你们觉得这事是李斯干的吗?”
颜路道:“单从我们喝茶的这一点来看,似乎就是他了。”
张良道:“其实,对于我们而言,对方是谁,这并不重要。只要他真的想要对付我们,就肯定还有接下来的动作。”
伏念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他们肯定还会找上门,我只是想不通,后面来得六人到底是何种身份?凭他们得身手,绝对不是泛泛无名之辈。”
颜路道:“可能就因为他们有名,所以才会蒙面吧!不过他们配合之娴熟,就算是我们三人,也达不到他们那种心灵相通的境界。”
颜路刚说完,门外就有一道苍老而稳重声音传来了:“不管他们是谁,是到了你们拿起剑的时候了。”是荀子来了,带着他那柄黑剑,来了。
三人连忙起身,给荀子行礼。
伏念道:“师叔,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荀子道:“小圣贤庄的事情,不只是你们三人的事情,作为儒家里的长辈,我得做点我该做的。颜路,你过来。”
颜路连忙走道荀子跟前,道:“师叔,您有何吩咐。”
荀子抬起手,将手中的黑剑横卧再颜路面前,道:“现在,它是你的。”
颜路不解道:“师叔,你这...”
荀子道:“这是你家传之剑,名剑榜第八位,名为瀚苍。现在,我把他交给你。”
颜路满脸诧异地看着荀子道:“家传之剑?”
颜路的家不就是小圣贤庄么,他还有其他的家?伏念和张良也是满脸诧异地看着荀子。
荀子道:“曾经,我以为你不用拿着这把剑!但现在我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但现在我不会告诉你,有很多的事情,你
该好好的想想了。拿着它。”
颜路缓缓地接过这把黑剑,顿时,他的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他与这把剑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
荀子继续道:“小圣贤庄乃至整个儒家的灾难应该就要来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守住这份基业,将儒家的思想继续传承下去。”
“弟子明白!”
另一边,桑海城中,盗跖已经追向了丁胖子。
盗跖飞过,追到庖丁的身后,一把手搭在了庖丁的肩上,道:“嘿,丁胖子,你...”
老朋友见面,当然要先喷几句,但盗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他跟丁胖子经常混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丁胖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油腥味。但这个人身上没有,不止如此,盗跖的手搭在“丁胖子”的肩上,感受到的却是一股寒意。这个季节一件衣服就可以御寒了,所以隔着衣服肯定能感受到温度。但盗跖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是一个冰人。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这时,他又发现,在这长长的街上,没有一个小孩,没有一个妇人,全部都是身强体壮的男子。
整条街的人全都围了起过来,这整条街的人都是秦兵!
盖聂一直让盗跖窝在树上,就是因为他想不到在这喧闹的街道上,罗网是如何设下陷阱。但他知道陷阱一定有陷阱的存在。他万万想不到赵高居然能将整条街都放在了部署之内。
“庖丁”道:“你终于现身了。”
盗跖道:“你是谁?”
去掉了面具,红头发,红眉毛展露眼前。只一眼就不会忘记,那个邪气冲天的赵高。
盗跖心中一怔,知道自已经完全掉入陷阱了,但这种情况,依旧得保持镇定。道:“你是赵高。”
赵高冷冷道:“你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