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巴不得将许徵灌醉,自然不肯放了他:“就算喝醉失仪也无妨,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不醉无归。”
“徵表弟不用担心,若是你喝醉了,我命人送你回引嫣阁去。”纪泽笑着接了口:“今晚秦王殿下特意为你而来,总得让殿下喝得尽兴。”
说完,又随口吩咐一旁的丫鬟:“好了,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退下吧!”
两个丫鬟应声退下。
饭厅只剩下许徵秦王和纪泽三人。
许徵暗暗提高警惕,口中依旧一味推辞。
秦王没有生气,纪泽更是和颜悦色,很自然的拿过了放在桌上的酒壶,在斟酒的时候,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用手托住了壶底。
倒出来的酒和之前一般无二,清冽中透着浓浓的酒香。
“徵表弟,”纪泽温和的笑道:“还不端起这杯酒,敬秦王殿下一杯。”
许徵端着酒杯,却迟迟没送到唇边:“只我和殿下两个人喝,实在没什么趣味。不如表哥也斟上一杯,一起喝也热闹些。”
纪泽却笑道:“等你们饮了这一杯,我们三人再一起喝。”
许徵心中冷笑一声。
他曾听说过有一种鸳鸯酒壶。酒壶里可以装两种不同的酒。倒酒时稍微扭一下机关,就能倒出不一样的酒。
现在他几乎可以断定,手里这杯酒绝对有问题……
否则,纪泽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短短瞬间,许徵脑海中不知闪过多少念头。
“好,我听表哥的,先敬殿下喝了这杯酒。”许徵举起酒杯,一脸诚恳的看向秦王:“祝殿下身体康健,心想事成!”
今晚可不就要心想事成了吗?
秦王怀着不为人知的喜悦,饮下了杯里的酒。
许徵将酒杯缓缓递到唇边,另一只手迅速的捏破暗藏在袖子里的药丸。心中默数:一、二、三……
还没数到十,秦王和纪泽两人便同时晃了一晃,倒在了桌子上。
许徵高高提起的一颗心骤然放下了。
此时才察觉,自己竟已是一身的冷汗,紧紧攥着酒杯的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那杯酒许徵当然没喝。
许徵等了片刻,然后试着用力推了推秦王,秦王毫无反应。又推了推纪泽,纪泽同样沉沉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这mí_yào果然十分有效!
许徵对秦王愤恨之极,对助纣为虐的纪泽更是恨之入骨。
纪泽不是要将他送到秦王的床上么?今天他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料纪泽也没脸宣扬这种丑事!
许徵唇角扯开一抹冷笑,端着酒杯走到昏迷的纪泽身边,捏住纪泽的下巴,将杯中的酒一点点的灌进了纪泽的口中。
不知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也不知道药效会什么时候发作。再加上两人俱都中了mí_yào,估摸着要发作也是后半夜的事了。
纪泽为了算计许徵,特意支开了书房里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了侍卫在外面守着。这也方便了许徵“行动”。
从饭厅的另一侧门过去是一条夹道,走上几步就是寝室。
许徵先扶着秦王进了寝室,将秦王放在那张结实的雕花木床上。然后再将纪泽扶过来。放在秦王的身边。
忙完这些,许徵已经是满身大汗。
寝室里原本燃着烛台,也被许徵吹熄了。
许徵关上门,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了门外。
纪泽肯定命侍卫在书房守着,他这么早就离开,肯定会惹来侍卫的疑心。已经到了这一步。绝不能再功亏一篑。
……
许徵所料不错。
獠唤鲇屑驮蟀才诺氖涛馈;褂星赝醯乃嫔硎涛馈H怂淙徊凰愣啵却个个身手过人。他们事先得了叮嘱,一肘。不管书房里有什么动静,一律不准进去。若是见了许徵独自出来,务必要拦下。
虽然这个命令很奇怪。不过,这些贴身侍卫天天跟在主子身边。什么怪异的命令没见过?一个个领了命令,绝没人敢多问半个字。
时间一点点的滑过。
打更的声音遥遥传来。
到子时了!
许徵在寝室外站了一个多时辰。双腿隐隐泛酸。不过,他静静的屹立在暗夜中,动也没动。只竖长了耳朵听着寝室里的动静。
终于,寝室里隐约有了些异样的声音。
许徵凝神听了片刻。终于确定了屋里此时正上演着精彩的“好戏”,唇角勾起冷笑。
……
热!
全身燥热!尤其是下身某处,异样的灼热滚烫。强烈的渴求着发泄!
秦王头脑有些昏沉,甚至没有睁开眼。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身边人的衣物。然后不耐的撕开扔掉。当他的手落到身边人平坦结实光滑的胸膛时,身体里的火苗燃烧的愈发旺盛了。
秦王低喘一声,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衣物。
黑暗中看不清身下男子的面容,不能欣赏到许徵沉迷时的神色,确实有些遗憾。不过,此时的秦王已经****焚身,也顾不得这些了,急切的亲吻抚摸身下的男子。
皮肤光滑,柔韧有力,尤其是细瘦结实的腰身和臀部……
大概是药效发作的缘故,身下的男子也渐渐醒了,意乱情迷中似乎呓语了什么。可此时的秦王根本顾不及这些了,急不可耐的将身下的人翻了身,然后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