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山,是乌桓人的发源地,类似于汉人的都城洛阳,是乌桓人的活动中心。乌桓人在百余年之内,依靠着乌桓山,北抗匈奴,南侵大汉,逐渐发展壮大了起来。直到近十年,在刘虞和敖烈父子二人的先后努力之下,乌桓才受到了较为严重的创伤,数万乌桓人被迫内迁,接受汉化,成为了大汉的子民,乌桓峭王也在渔阳一战中,被魏延刺杀与战场之上,使得乌桓数年来群龙无首,陷入了内乱之中,其嚣张的气焰这才收敛了不少,再也不敢轻易南侵了。
出兵征讨乌桓,已经有七天了,在这七天之内,敖烈的大军根本就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凡是敖烈大军所到之处,乌桓人因摄于敖烈的威名,不是望风而降,就是向乌桓山逃窜,即使有稍作抵抗的部落,也仅仅是象征性的比划两下,然后就抱头鼠窜。
说起来,实在是敖烈在乌桓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当初,年仅十几岁的敖烈,就斩杀了乌桓部落首领阿曼达,然后又设计擒拿了乌桓峭王,逼得峭王以战马两万匹、乌桓精锐战士三万人以及家属数万人为代价,把自己从敖烈的手里赎了出来,之后又在渔阳一战中,大破乌桓大军,使五万乌桓军全部成为了敖烈的俘虏,部将魏延更是奋勇争先,将峭王斩杀。再加上十年间大大小小的几场战役,乌桓人在敖烈的大军面前,无一例外的惨败而归,导致敖烈的名声,在乌桓人心中,堪比战神般的存在。甚至比当初的匈奴人忌惮霍去病。还要更甚。
当然,乌桓人中,也有不少的好战分子,一些部落首领不想失去现在的地位,于是暂时放下了对大王之位的争夺。联合到一起,挟裹其他部落的人马,重兵驻扎在乌桓山,放出豪言,如果敖烈再敢踏前一步,必定会和敖烈决一死战。
对乌桓人的宣战。敖烈不以为然,如果他们真的抱着比死的决心的话,早就出来和敖烈大军一战了,可是他们至今仍然龟缩在乌桓山,显然他们的心是懦弱的,所谓的保卫家园。也不过是他们拿出来忽悠乌桓子民抵抗敖烈的口号而已,他们最在意的,只是他们各自的利益罢了,和保卫家园根本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看透了那些乌桓首领的心思之后,敖烈索性挥兵长驱直入,不去管其他方向的乌桓部落,直接进兵到了乌桓山附近。准备在乌桓山,在这个乌桓人视为祖源之地,彻底击垮乌桓人的斗志!
敖烈大军的动向,让据守在乌桓山的几大部落首领更加不安起来,正如敖烈预料的那样,他们根本就不想和敖烈拼命,他们只是想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而已。可是随着敖烈的逼近,他们却没有了选择,流淌在乌桓人血液中的强悍,让他们一致做出了决定。和敖烈硬碰硬的大战一场!在他们看来,他们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人数又是敖烈的三倍之多,根本就不可能打不赢这一仗。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如雷,震动天地。乌桓人终于在退无可退的乌桓山下。摆出了阵势,和敖烈大军正面对决了。依靠着乌桓山,十几个部落首领并排站在队列的前端,身边有重兵守护着他们,在他们身后,则是数以十万计的乌桓骑兵,他们是想用庞大的骑兵数量,来个先声夺人,震慑一下汉军的士气。
可是,他们全部都失望了,他们面对的,不是其他的汉军,而是敖烈部下的精英!在乌桓骑兵阵的对面三百步左右,汉军也已经列好了阵势。手持霸王枪、身披金甲的敖烈端坐在照夜雪龙驹之上,照夜的纯白色和游龙啸天甲的金黄色,交相辉映,衬托的敖烈仿似九天下凡的神将一样。在敖烈两侧,永远不会离开他身周的许褚和典韦,分别侍卫在其左右,这二人同样的面目狰狞,同样的孔武有力,就好像是侍卫在神将身边的两尊大力神,杀气腾腾的看着对面的乌桓骑兵。
在敖烈身后稍微落后一些的地方,白马银枪的赵云率领五千血杀军,头插白羽,围着敖烈列成了一个半月形,把敖烈供卫在了中间;赵云左侧,是威风凛凛的吕布,一身西川红锦百花袍之下,狰狞的百兽战铠显露峥嵘,火红色的赤兔嘶风兽四蹄有力的蹬踏着大地,似乎可以随时发起攻击一样。最为令人心寒的,则是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这柄饮血过千的杀气,似乎嗅到了战斗的味道,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在吕布的手中,轻微的震颤着。一万名龙骧军精锐,整齐的排列在吕布身后,他们坐下是清一色的白马,手中握着沉重的罗睺龙角枪,头盔上插着血红色的羽毛,在吕布的身后暗自酝酿着杀气。
赵云的右侧,则是狮盔蛮铠的马超。闪烁着金光的虎头湛金枪斜斜指地,马超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似乎对面的十多万乌桓骑兵,只是十万堆腐草而已。在马超身后,五千名虎贲军精锐严阵以待,他们的头上插着漆黑如墨的玄羽,背上背着和血杀军一样的计都斩马刀,令人奇怪的是,他们的斩马刀却都没有出鞘,似乎是不准备投入战场一样,安静的守着阵中数十个被红布覆盖起来的物体,眼神中带着嗜血的疯狂。
三支精锐部队之后,张辽和徐晃分列两侧,每人统率着两万汉军,列成两个衡轭阵,静候着敖烈的命令。这四万新兵的脸上,虽然有些局促,甚至有些慌乱,但却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怕死,那可不是敖烈麾下战士能出现的问题。
六万汉军层次分明的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