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变得呆呆的,傻傻的,没有了灵气,没有了活气。
舒华烨的手在她那陶瓷般柔滑的脸颊上轻轻拂过,目光在她那印满了紫红色印迹的身体上掠过,没有了西装外套的遮掩,她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落入了他的眼睛里。
舒华烨的目光很深,呼吸也有些沉,却因为她的毫无反应眸光又一次地加深变暗,起身抱起了她大步走进了浴室。
这一晚的舒家别院,有脚步声,却没有说话的声音,二楼的卧室里,灯光被调暗,窗帘也被拉上,卧室里点起了能缓解思维紧张的熏香。
床边摆放着的那只家用医疗箱的盖子已经被打开,换上了睡衣的舒华烨正一手拿着棉签,醮着紫药水为她的脚掌心涂药。
她的脚掌心的血泡已经磨破了皮,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洗出了血水,脚后跟也是磨破了。
就像在放一场无声的电影,只有动作,没有对话的声音!
舒华烨为她擦拭好脚底的伤口,抬脸看着她依然撑大着一动不动的眼睛,他知道她很痛,也知道自己刚才在车里太暴力,可是她可以哭可以打他可以骂他,可她却选择了这样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