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舒愉扬扬了眉,声音淡而冷,江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迅速袭往他的四肢百骇,几乎要把他给冻住。
冰凉的刀面贴着他的肌肤一路向下,江阳又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握着一把匕首,一寸一寸的指向他的命根子……
她要阉了他!
江阳抖得跟筛糠似的,说话大嘴巴,还结巴:“你,你不能这样,这是法制社会!”
“怕啥?大不了花钱找个人来顶罪呗!”江铭无所谓的耸耸肩。
江阳真的快晕了,但他深知晕了也不抵用,勉强用聚集意识强撑着求饶:“我错了,救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舒愉冷笑,“五年前我就警告过你了!”
“姑,姑奶奶……我求求你,你再饶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江阳哆嗦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生得牛高马大的男人怂成这样,实在让人无语。
江,有胆做坏事就要有胆承担后果!要不,我帮你切切,给你来个痛快的?”
“何为痛快?”江阳哆嗦着问。
“一刀切!”舒愉接口,冰冷的匕首已经抵上了他的小腹,马上就要转移到他老二上了!
一个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行这等事却脸不红心不跳,江铭再一次对他的小妻子刮目相看。但是想到他天仙似的老婆要看江阳的身体,他忍不住道:“老婆,要不我来?”
这种龌龊事还是不适合他老婆干哎!
这两口子今天是一定要阉了他了……
江铭控制不住的尿shī_jìn了,一股骚味传来,江铭立刻拉着舒愉后退,厌恶的瞪着他:“拿水来先冲干净了!”
“是!”
两名保镖抬了两桶水把江阳从头浇到脚,江阳身上都是鞭伤,本来已经疼麻木了,此刻被冷水一激每一条口子都撕扯着的疼。
咝,咝——
江阳疼得倒抽冷气,居然号啕大哭起来:“江铭,我是你二哥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有把我当兄弟吗?”江铭冷笑。
“有啊有啊,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兄弟……”
“那你为什么调戏自己的弟媳妇?”
江阳:“……”
“这样的人绝不能姑息。”
谁也没有看清舒愉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得刀剑切入ròu_tǐ的声音,下一秒江阳就杀猪一般的号叫起来。
“啊啊——”
废了废了他被废掉了……
叫了几声江阳两眼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众人唇角抽搐,明晃晃的匕首只是插在他的大腿上嘛!
舒愉拍拍手,折回车上自小皮包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一名何镖:“让他把这个喝了。”
“是。”保镖道,并不问她那是什么药,直接用水和了灌到江阳嘴里。
“留他三天再放人。”舒愉交代完便对江铭道,“走了,回家陪爷爷吃饭去!”
“不阉他了?”江铭问,难道老婆是只纸老虎只是来吓了吓江阳。刺一刀而已太便宜江阳了!
“阉了呀!”舒愉拍拍手,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的直向迈巴赫。
“啊?”江铭错愕的张大了嘴巴,忽然想到她给江阳吃下的药,心里一阵发毛,他小跑着跟上去问,“老婆,那是什么药?”
“让他一辈子不举的药。”
“咳咳……”
江铭马上被口水给呛到了。
他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舒愉已经上了迈巴赫,开了空调吹着,舒服自在的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了。
江铭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自己的保镖们。训练有素的保镖向来都是冰山脸,此刻却纷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夫人不但狠,还高明!一包药就能让人终身不举!会不会哪一天江铭把她惹毛了她也给他下包药……
晴天白日的,江铭哆嗦了一下。
一直到回到江宅,江铭还没有缓过来,不时瞟瞟他的小妻子:舒愉面色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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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三天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江阳。而这三天江铭一直留在江宅养伤,让你想跟踪都跟踪不了。
时间拖得越长,后果就越严重。
“什么?还是没有找到?一群废物!”江涛直接把手机给砸到了桌子上,可怜的手机当场壮烈牺牲。
他已经动用了手上所有黑白两道的势力,还是没有找到江阳。江阳当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容城和江城都突然出现了一股名为“黑暗”的黑势力。和美国的黑暗教父相比,容城的地头蛇们简直就是小儿科。难怪他们找不到。
一别五年,江铭竟然勾搭上了“黑暗教父”!
江涛急得直上火。年过五十的人竟然还给火出两颗痘痘来,唇角的燎泡起了一个又一个,一说话就疼得厉害。
“二叔你别急嘛,江铭还不至于把江阳给杀了。”江正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白净的面容上泛着诡异的笑容。
“阿正你说我能不急吗?上次姓舒的就吓得你二弟五年不举,这次还不知道她会使什么手段害你二弟!”
“真的?”江正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姓舒的这样厉害?”
“是啊,天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我们医了五年才把他医好。”江涛郁闷的咬牙,“当初就不该让这小蹄子进江家门!”
江正眯了眯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好像猎人看到了大猎物一样,很快归于平静:“二叔,你知道黑暗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