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画的男子,她见过不少,可像夙郁流景这样眉目如画本该是温润如玉的男子,却又在眉宇间自带一股子冷冽气息的,却是见所未见。
他身上的气质比较复杂,面对她的时候,是浓情蜜意的温柔,柔和了眉眼。而在别人面前,又能清冽如冬日里的山泉。仿佛只要一靠近他,便会禁不住寒意而打颤。
既高贵冷艳,又温润如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人身上本就难得,何况,他还长得人神共愤!
“镜儿,要不要亲亲我?”夙郁流景捏了捏临晚镜的脸,循循善诱,让她看着自己。自从景王发现眼前的小女人经常;
临晚镜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阿景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像果冻一样。那么诱人的唇,当然要吻呀!
“那叫一声夫君。”他笑着看她,温柔如同天上皎洁的明月从眼睛里倾泻而出。
“夫君——”她轻唤一声,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那么柔情蜜意的一声“夫君”,夙郁流景哪里还忍得住?
“娘子!”他喉头一动,等待很久了的两个字脱口而出。
“嗯?”
“娘子。”
“嗯。”
“娘子……”
“你到底要干嘛?”这下临晚镜不回答了,只对着他瞪眼。尼玛是发的什么疯,叫了一遍又一遍,喊魂呐?
“我只是想多叫几遍。真是难以置信,你现在已经在本王怀里,成了本王的娘子。”
“疼吗?”临晚镜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拧,掐住夙郁流景腰间的软肉。
“嘶……”能不疼吗?他点了点头。
腰间的那块儿肉都仿佛要被她拧下来了一般。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轻一点!
“好像下手是有点儿重,弄淤青了吧?”临晚镜松开手,又轻轻地给他揉,“既然知道疼,那就应该知道你不是在做梦。”
夙郁流景没再说话,只静静地把她搂在怀里,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腰间揉着。最开始确实是揉,可是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那只手不断地在腰间作乱,让他忍不住心头燃起了邪火。
“阿景,你愿意娶你眼前的这位姑娘为妻吗?尽管她有些懒,还贪吃,脾气也古怪。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她执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愿意。”夙郁流景果断地点头,然后牵起她的另一只手,也学着她的样子十指相扣,紧紧缠绕。
“我也愿意,嫁给你。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我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贞不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待她说完,夙郁流景眼底已经是一片湿润。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娶到心爱的女人,并且,眼前的小女人会对他许下这样的承诺。
“阿景,要记住你今天的誓言哦。若违此誓,永失所爱!”她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四个字。
永失所爱!夙郁流景摇了摇头,他不要失去她。如果已经拥有过,又怎么舍得失去?
“扣扣。”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谁?”
“王爷,是奴婢。”
“喜娘?”
“是,王爷您和王妃喝交杯酒了吗?奴婢只是想提醒您跟王妃,先喝完交杯酒再洞房。”喜娘几乎是战战兢兢说完了这句话,生怕被夙郁流景一巴掌拍死。
“滚出去!让所有人退出主院!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违令者,丢进刑堂。”
“是,是!”喜娘赶紧跳开,然后又通知了守在院子里的丫头们,最后把命令传达给了守在门外的护卫。
王爷刚才那语气,简直是,敢惊扰他洞房者,杀无赦嘛!
见喜娘受挫,丫鬟们作鸟兽散。特别是画儿和琴儿,此时已经找到了侍书和司棋,四个人叙旧去了。她们这群不尽职的丫头,可没考虑到她们家小姐还没有喝交杯酒的问题。反正,小姐有景王照顾着呢,出不了岔子!
听到闲杂人等退散的声音,夙郁流景总算是满意了。然后看向临晚镜:“镜儿,我们先喝交杯酒,嗯?”
“好。”临晚镜点头。虽然只是个仪式,可前世今生她都还没喝过交杯酒呢,可不得尝尝?
见她答应,夙郁流景把她拦腰抱起,然后走到桌子旁边。
交杯酒,又叫合卺酒,先各自喝一半,再换杯共饮。预示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百年好合。在烛火的映衬下,临晚镜的面容艳若桃李,眉间的荷花含苞欲放,娇艳欲滴。
两人喝完这一杯,某王爷又是一个横抱,把人抱去床上。
“镜儿,从此以后你便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妻子了!”话音未落,夙郁流景的唇已经覆了上去。
“唔。”临晚镜嘤咛一声,却也从容地给予最甜蜜的回应。
唇齿相连,相濡以沫。
“镜儿,乖,张嘴。”他一边轻咬她的唇,一边呢喃。
临晚镜本来想开口说话,却瞬间被湿滑的软舌攻城略池。
深吻,再深吻;缠绵,再缠绵。
景王府,一派喜气;洞房里,红烛摇曳;婚床上,鸳鸯锦被翻红浪。
端的是:泥人儿,好一似咱两个。?
捻一个你,塑一个我,看两下里如何。?
将他来揉和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