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夏忆晗就越危险。(.)
季孙承曜听完元青的话后只说道:“回头在找你算账。孙哲,韩东阳,快,就是将整个国安寺给本王翻过来也必须找到晗儿。”
孙哲和韩东阳闻言,各自带着一队侍卫往两个方向散开。
季孙承曜带着元青往中间的方向寻去,边寻便喊道:“晗儿(小姐),你在哪里?”
在经过释道大师的院子时,他们的喊叫声惊动了释道大师。
晗儿?可是方才来与自己交谈的那个女孩,云儿的女儿夏忆晗?释道大师生怕真的是夏忆晗,便出了屋子,身形一闪,来到了季孙承曜面前。
他双手合十,站在季孙承曜面前说道:“阿弥陀佛,公子口中的晗儿,闺名可是夏忆晗?”
季孙承曜惊讶于一个老和尚怎么会知道晗儿的闺名,正要询问,只见那释道大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贫僧是郗大小姐的故友,夏忆晗是郗大小姐的遗孤。”
释道大师的意思是郗念云是他的朋友,夏忆晗是郗念云的女儿,他认识夏忆晗很正常。
季孙承曜方才见识了释道大师的身手,有见他自称是郗念云的故友,便点头说道:“晗儿被人从斋堂绑走了。大师,你可知是谁绑走了晗儿?”
释道大师仔细想了想,脑中闪过一道人影。他皱起眉头:“难道是他?”
“是谁?”季孙承曜见有眉目了,忙问道。
“你们随我来。”若真的是他,释道大师便不得不亲自跑一趟了。那人的武功高强,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虽然有些武功,却不是他的对手。
释道大师带着季孙承曜和元青往一条小路走去。
季孙承曜几次想要询问,欲言又止,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释道大师看出了季孙承曜的疑惑,笑道:“昔日,郗小姐来此与贫僧叙旧,被那人盯上,以贫僧的名义将郗小姐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意图不轨,幸而郗大小姐极为熟悉贫僧的字,非但没有上当,与贫僧联手将那人抓住送到了住持面前。”
“因为那人起了色心,破了色戒,因为到底没有给郗小姐造成伤害,所以并没有被住持赶出国安寺,最终被住持发落到这国安寺的角落里。而那人却也因为这件事被彻底挡在了成为国安寺住持的门外。也因此,那人彻底恨上了郗小姐。”
“此次夏大小姐怕是被那人绑走了。那人武功高强,这些年潜心修炼,怕是越发的精进了……”释道大师担忧的看向前方的路。
佛家论四大皆空,四大皆空……他原本不该去管这些闲事的,罢了,到底是云儿唯一的孩子,他若是不帮,便是愧对了云儿,愧对了自己曾经对云儿的一片真心,终究会内心难安,成为自己修行的障碍,倒不如管上一管,也好叫自己能安心些。
三人除了元青不懂武功,脚程较慢外,季孙承曜与释道大师皆是有内功在身之人。二人面面相觑,只见季孙承曜对着元青说道:“你立刻返回,去找孙哲和韩东阳,让他们朝着这个方向来。我与释道大师先行一步。”
元青点点头,也顾不得行礼,转身便往来时的路跑回去。
“走吧。”释道大师脚程猛地加快,季孙承曜立刻跟了上去。
释道大师没想到季孙承曜年纪轻轻,武功到是不弱于他,微微一笑,点头道:“后生可畏,贫僧老了。”
“大师客气了。”季孙承曜心中焦急,没有心思与释道大师交谈。
释道大师见季孙承曜如此,不免多看了他一眼,只道这世间又多了一位痴情男子。
这厢二人运起轻功,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救出夏忆晗,那厢夏忆晗继续装着昏迷。门被打开的瞬间,夏忆晗的心便揪了起来。
那人走到夏忆晗面前,用脚踢了踢夏忆晗,确定她还在昏迷中,这才有空细细的打量夏忆晗,冷哼一声,道:“与她长得倒是像了八分,可惜脑子没有她的聪明。”
她?指的是娘亲吧?这个人认识娘亲?听这口气,怕是与娘亲有着不小的仇怨吧?夏忆晗听着那人的话,心中暗自琢磨。
那人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塞进夏忆晗的嘴里,且快速抬起夏忆晗的下巴,好让夏忆晗顺利的咽下这里药丸。
夏忆晗直觉的想要将这药丸吐出,却是慢了一步,药丸顺着食道滑入体内。
那人冷漠的看着夏忆晗的反应之后,呵呵一笑,道:“你果然是清醒着的。我就说嘛,我下的麻沸散并不多,为何你到现在还没醒,原来是在做戏。果然不是个聪明的,与她差得远了。”
夏忆晗闻言,也知道装不下去了,便睁开眼睛,看着那人,平静的说道:“她是我娘吧?”
“笑话,这世上谁与你有八分像,你不知道吗?”那人嗤笑一声,“真是蠢笨。”
“你方才给我吃了什么?”夏忆晗无视那人言语间满满的嘲讽,波澜不惊的问道。
那人看着夏忆晗,笑嘻嘻的凑近她,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自然是要你命的毒药。”
夏忆晗平静无波的眼神让那人很不满意。他不悦的看着夏忆晗:“你可听闻有一种蛊,名为天下第一淫蛊,若是下在女子身上,发作时无男不欢。若那女子将名节看得极重,清醒时必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耻,痛苦不堪。”
夏忆晗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渐渐苍白了起来。
那人紧盯着夏忆晗的脸,自然不会错过夏忆晗的神情变幻。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