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晗只觉得头上一排的黑线迎头罩了下来:“承曜,快住手,我还有话要问师兄。 ”
季孙承曜闻言,放弃想继续和欢歌笑切磋的想法,与欢歌笑对上一掌后,抽身推开。
欢歌笑也没有继续追着季孙承曜打,只看着夏忆晗笑道:“真不换?”
夏忆晗看着季孙承曜头上徐徐飘出的烟雾,淡定的摇头:“不换,好男人不好找,有权有势有钱又长得帅气的好男人更不好找,有权有势有钱又长得帅气还不要三妻四妾的好男人更是几乎灭绝了,我为何要把这么好的男人换掉?”
季孙承曜闻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忆晗,一脸的得瑟,看的欢歌笑的唇角直抽抽。
“师妹要问我何事?”欢歌笑无视季孙承曜幼稚的挑衅,看向夏忆晗问道。
“师叔怎么样了?”夏忆晗问道,“以师叔的武功,怎么会……”
圣剑,之所以唤作圣剑便是因为他那一身剑术和武功已经站在了武林中的巅峰,这世间能比得过他的不超过五个,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还劳烦顾随风亲自跑去医治。
“没什么,遇到了以前一个仇人。那人的武功进步极大,竟与师父不相上下了,师父和他战了一场,两败俱伤。”欢歌笑说得轻描淡写,眉眼间的担忧却让夏忆晗知道了圣剑受伤之重。
夏忆晗点点头,关心的问道:“伤势如何?”
“有师伯在,自然不会有事。倒是那人,受伤比师父还要重一些,不知现在如何?他可没有像师父一样有师伯这样的神医可以医治呢,想必每隔三五个月的,是下不了床了。”欢歌笑淡笑着。有师伯在,师父的伤不会有什么大碍。
“如此便好。”夏忆晗浅浅一笑,“如此师叔也有时间可以缓和缓和,好好疗伤。师父什么时候回京。”
欢歌笑笑道:“快了,也就这一两天。师伯让我先行一步,告诉你准备正式拜师。时间就定在三日后。”
夏忆晗想了想,三日后并非夏墨妍与那cǎi_huā贼行那苟且之事的日子,时间倒也不冲突,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准备的。”
欢歌笑唇角扬起一抹淡笑,道:“甚好,告辞。”
“师兄慢走。”夏忆晗点头笑道。
夏忆晗目送欢歌笑离开,转头看向季孙承曜,戳了戳他的肩膀,哼道:“小气鬼。”
季孙承曜闻言,走到夏忆晗的身边,搂住她的腰:“除了我之外,不许别人这么进入你的寝室,也不许你和别的男人在寝室里聊天,要聊,到院子里或者花厅里去。”
这是寝室耶,是寝室耶,怎么可以让外男随便进入?当然,他是夏忆晗的未婚夫,他例外。
夏忆晗忍不住敲了敲季孙承曜的头,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掰开来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不要把每个男人都当成情敌,姑娘我虽然有些魅力,但也不能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迷倒吧?哪来的那么多醋可以吃,明明只是师兄而已。”
季孙承曜的唇角不禁抽了抽,傲娇的撇过头:“总之就是不许。”
夏忆晗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抚道:“不许就不许,以后我不让他们进了还不成吗?”
季孙承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夏忆晗的头,笑道:“我这是为你好。”他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小心眼,吃飞醋的。
十一月三十一日,天空万里无云,天气清朗。
一大早随风堂的大门前便挂上了红灯笼,府内的下人们四处的忙碌着,在前面的庭院里摆上宴席。
随风堂平时是很冷清的,一来顾随风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二来,随风堂里有不少的奇花异草,这些花草有不少是有毒的,若是不知道的人中了毒,可是很麻烦的,所以平时随风堂是不准让人随意进出的。
没想到今日顾随风收关门弟子,不但摆了宴席,还大开了正门迎客,这倒是稀奇。
顾随风是京城颇有名望的人,又是神医,平时不少的人想拉拢他,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日他发了请贴,广邀京城的名流,这些人又岂会不赏光,接到贴子个个都早早的便到了。
一时间,府内热闹极了。
随风堂的某座院落里,却有两个苦闷不已的人,正相对两无言的互相瞪视着,好半天才听到穿着白衣的少年开口。
“难道我们真的要叫那丫头小师姐?”说话的少年挑高了眉,满脸的窝火样子。
对面的黑衣少衣鼻子冷哼,眼里闪过冷芒:“我们就不叫,看师傅能把我们怎么样。”
这两个说话的少年正是顾随风的除书青城和夜虞欢之外的两个弟子宁宸和沉烊二人,二人看到师傅对夏忆晗百般的宠爱,心里十分的吃味。
往常师傅的注意力可都在他们的身上,没想到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丫头,不但抢了师傅所有的注意力,竟然还如此的大操大办的举行拜师宴……
这些他们倒也认了,可是为什么一个刚进门的黄毛小丫头,他们竟然要叫她小师姐啊。
这事无论如何他们不会干的,就算老头子逼他们也没有用。
沉烊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师傅还把芙蓉针送给了那丫头,想想就让人心情不爽。”
宁琛也默然无语了,不过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那芙蓉针可是医者最渴望得到的东西,共有六十八针,针细如银毫,冷若刀锋,锐利至极,不但可以治病医人,还可以当防身暗器。而且那银针若是滴血,便有感应似的,即便不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