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姨娘你这话何意,别忘了,我再不济也是相府的小姐,你不过是个奴才!”夏浅茗黑着脸,沉声道。 ;
或许在以前碰到这样的事,她会哭着求夏岩松做主。可现在她不会了,如今夏岩松不会在维护她了,他现在眼里只有华姨娘母女二人!
“茗儿,你怎么说话的?这么多长辈在跟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夏岩松的声音冷了冷,以前还觉得夏浅茗乖巧温顺,怎的还有这般跋扈的一面,着实让他惊讶!
夏浅茗退在一边没有说话,眼里的嫉妒越发的浓了。为什么,为什么夏忆晗可以在这里任意的说话,夏毓舒可以在这里扮可怜,还被夏岩松亲自拉在身边,凭什么自己说的是事实,却遭到纳兰烨华的嫌弃,她好恨,恨老天恨所有人,为什么偏偏对她这般的不公!
“老爷,茗儿不过是心疼老太太,才气不过这个毒妇在这里扮可怜扮柔弱!”白姨娘沉了脸,瞧见自己的女儿被夏岩松训斥,心里自然不舒服的很。
她的眼睛猛的瞪向华姨娘一眼,以前这个贱妇被自己压的死死的,有自己在的地方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余地?更何况是这般大声的对自己的女儿说话?如今这贱妇也不知是使了什么媚术,竟哄的夏岩松这般的**着她!
“白姨娘,别人都可以说我,唯有你没有资格。你难道是要我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吗?”华姨娘厉声的说道,倒是给了夏岩松一线希望。
“事实真相,快快道来!”夏岩松拉着夏毓舒在自己身边,重新做回自己的主位上!
“事实真相,不过是你这个毒妇陷害夫人罢了!”白姨娘不知为何身上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慌的厉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到现在你还这般的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华姨娘冷了冷声音,“回老爷,这害老夫人,陷害夫人的凶手其实就是白姨娘!”华姨娘说着用手直直的指着白姨娘!
“你胡说!”白姨娘大惊,赶紧的跪了下来,“求老爷明鉴,妾断然不是那狠毒之人。更何况平日里老太太待妾这般的好,妾怎会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求老爷莫相信别人的谗言!”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白姨娘是凶手?”夏岩松沉了沉声,根本就没有要理白姨娘的意思。他如今最关心的便是华姨娘与徐珠妍无碍,剩下的人究竟谁是凶手根本与他无关。
“回老爷,这白姨娘也进了夫人的屋子,妾是后来进去的,便瞧着白姨娘在夫人的枕头下放东西,妾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便正好被柳……柳姑娘瞧见了,事实便是如此!”华姨娘的眼中似乎有一种嘲弄的笑意。
“你胡说,老爷她胡说,妾根本就没有动过夫人的枕头!”白姨娘赶紧着澄清,眼神却瞟向了柳氏。
“哼,白姨娘便是妾胡说吗?难道你能证明你没有进过夫人的屋里,你能证明你没有碰过夫人的枕头吗?”华姨娘冷冷的说,用夏忆晗的话堵住了白姨娘的嘴。
白姨娘可以说她身后跟着丫头,可丫头是她自己的,她丫头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所以白姨娘自然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的!
“老爷,妾是清白的,妾没有理由害老夫人啊!”白姨娘忍不住垂泪,想唤起夏岩松的旧情,看在自己以前尽心服侍的份上,莫要这般的绝情。
“是,你是没有理由要害老夫人,但你有理由陷害夫人。你现在又怀上了,听说大夫说很有可能是男胎。若是平安顺利的生下来,便是宣德侯府第一个男孩。而你,早就有了野心,以前是想要取柳姑娘而代之,所以,柳氏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而如今,碍着你荣升为宣德侯夫人,所以,你要除掉她!”华姨娘的句句属实。
白姨娘以前跟着柳氏的时候就暗地里动作不断,在柳氏的势力里各个地方都安插着自己的人,连柳氏屋里的也不放过。
她常年待在同心院或许并不知道,但不代表夏忆晗不知道。在夏忆晗的帮助下,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了宣德侯府里的所有人和事,以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和缠枝末节。
“这也是你的推断,这做这小人的材料我从哪里寻得?别忘了我可是从来不都信佛,根本就不可能进佛堂!”白姨娘心里恼怒的很。她却也想对付徐珠妍,但终究不是现在。
“你这更是可笑。这麻布不仅是礼佛才用,这祠堂是什么地方,是供奉纳兰家仙人的地方,这香炉麻布哪一个能少的?要想知道事实究竟如何,去看看祠堂的麻布究竟在没在便可!”华姨娘冷冷一笑。
不错,这祠堂过节什么的,各主子都要上香拜祖。而这祠堂亦是建了多少年了,有一块用了三年多的麻布并不稀奇!
“华姨娘说的好,若是祠堂的麻布都在,是不是华姨娘就承认是你自己心存歹心?”白姨娘定了定神,心里虽然慌的很,可面上到底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快去祠堂看看!”夏岩松才管不得这么多,没待华姨娘回话,赶紧着派人过去瞧瞧。
白姨娘的心里一凉,这么多年她尽心的服侍夏岩松,争夺了这么多年,未曾想他竟然这般的迫不及待,是非得要自己死了才甘心吗?
“慢着,爹爹,既然华姨娘说要去看祠堂的麻布,自然也得派人去瞧得她屋子的麻布,才能服众,且为了避免人动手脚,自然是要让三妹妹与四妹妹一起过去,以免别人动手脚!”夏忆晗浅笑的站出来说话,眼睛扫过夏浅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