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黛,元青的妹妹,想必主子是知道的。 这丫头如今跟在宁宸身边学习医术,她和宁宸将留在此处为这里的人治病疗伤。”吴柱冲着元黛点点头,又转头看向身边的郑雅然和独孤雅,“雅然和小雅是为主子准备的,虽然主子身边已经有了玉溪,初夏,金玉和玉溪,但待到用人之时想必还是不够的,因此属下挑选了这二人供主子差遣。”
夏忆晗暗叹一声,越发的感慨吴柱的周全:“既然如此,你二人今日开始便跟在我身边吧。”
“是,主子。”郑雅然和独孤雅面面相觑,行礼道。
吴柱点头笑道:“这二位是王爷的人,一位是圣剑的徒弟,一位是骆阳学院的学生,一文一武,是对好搭档。”
夏忆晗浅笑着看向季孙承曜:“你打算做什么?”
“日后你便知晓。”季孙承曜笑着说道。
夏忆晗点点头,看向吴柱,说道:“带我去看看那位。”
吴柱点头,将夏忆晗和季孙承曜领向偏远处的一处牢房。
“都招了吗?”夏忆晗淡淡的问道。
“都招了。”吴柱笑着应道,“这小子经不起拷打恐吓,没多久就招了,只是这里头的信息量太大,属下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禀报,因而才会差人请主子来一趟。若非如此,主子大概不用遭此一劫,是属下考虑不周。”
“此事不怪你。”夏忆晗摆摆手,道,“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说到此事,晗儿见柳嬷嬷究竟为了何事?”季孙承曜皱眉问道。
夏忆晗垂眸想了想,道:“也许明天你便会听到柳尚书全家被打入天牢的消息。”
“为何如此说?”季孙承曜诧异的问道,随即恍然大悟,“借刀杀人?”
夏忆晗笑着点头:“我便是要让那幕后之人放松警惕。”
说着说着,一行人便来到了牢房前,一行人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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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丞相府。
安倾心敛下眉眼,看着桌子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指着上头的红梅道:“姐姐你看,这一树傲雪红梅,是不是栩栩如生,意境浑然天成?”
“当真是一副好画!”安紫颜观察着这一幅傲雪红梅图,眼中也是赞赏。
“是啊!晗姐姐可是花了好大一笔银子才为姐姐弄到这么一副画,姐姐一定很喜欢吧?心儿若是姐姐,一定也会很喜欢的!”安倾心的眼中多了几分崇拜高兴的说着,“而且晗姐姐这一幅红梅图上提一首诗呢。”
安紫颜伸手抚过上头的那首诗,眼中满是对夏忆晗的担忧。晗儿已经失踪了一些时日了,也不知道如何了?
“姐姐,心儿好喜欢这幅画,姐姐送给妹妹好不好?好不好?”安倾心目光闪了闪,撒娇的抱着安紫颜的手直摇。
安紫颜看了看画上的诗,摇了摇头,道:“心儿,这是晗儿赠与姐姐的,姐姐怎可再赠与别人?”
“那……”安倾心的小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不舍的神情,委委屈屈的说道,“那借心儿观赏两日总可以吧?”
安紫颜见安倾心如此,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
安倾心闻言,这才敛去了委屈的神色,欣喜的收好画卷:“心儿多谢姐姐了,晗姐姐已经失踪数日了,心儿想着为晗姐姐祈祷,这画便当作对晗姐姐的念想,希望晗姐姐能一切平安。”
安紫颜的眼神暗了暗,点了点头道:“心儿,我今天有些累了,就不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安倾心闻言,知道安紫颜又想起了夏忆晗,心中不屑,面上却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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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中。
夏忆晗和季孙承曜坐在吴柱特意命人准备的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个身上没有多少伤痕,却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好整以暇的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管事怯怯的看了吴柱一眼,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已……已经全都……全都说了……”
“那就再说一遍。”夏忆晗淡淡的说道,眼神是十分凌厉的看着那管事,“若有半分假话,想必后果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那管事被夏忆晗吓得一哆嗦,忙点头哈腰的赔笑道:“清楚……清楚……”
夏忆晗点点头:“吴柱,对下口供。”
吴柱点点头,做到旁边的一张桌子后,仔细的磨了磨墨,准备好一切后,才向夏忆晗点了点头。
夏忆晗这才看向管事:“开始吧。”
管事哭丧着将之前说的一切全部都说了一遍。
夏忆晗和季孙承曜听得满脸阴霾,恨不得将眼前的管事碎尸万段。
“我最后在问你一个问题。”夏忆晗阴霾的看着管事,“宣德侯府中,谁参与了陷害我娘亲的事?”
“宣德侯爷。”管事毫不迟疑的说道,生怕自己稍微有点迟疑便会被上大刑一般,“夏老夫人虽然不赞成,但也没有反对。我……我曾听柳真同柳尚书说起,说是夏老夫人想要贪墨宣德侯夫人的嫁妆……”
夏忆晗闻言冷冷一笑:“果然如此。”她转头看向吴柱,道:“他知道的应该还不少,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吐出来。”
吴柱点头领命:“是,主子。”
夏忆晗站起身,同季孙承曜一同离开了大牢。二人正要说点什么,便见韩东阳匆匆忙忙的向他们走来,道:“主子,府里传来消息,说是收到了王妃差人送来的信。”
夏忆晗一愣,与季孙承曜面面相觑,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给他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