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蓉也慌乱的将衣服盖在身上。不过瞧那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而且有不少已经沾湿了去,可见刚刚的战况该多么的激烈。
清蓉背对着众人,手却是抖的厉害。身子被这么多人瞧了去……虽说平日里她霸道的很,可这会儿却一点的主意都没有。
清暨望将衣服披在身上,眼神透过众人确定冷冷的射在夏忆晗的脸上。
夏忆晗一脸坦然的瞧着清暨望。此事要怪就怪他们兄妹二人不安好心!妹妹更是屡次害自己,妹债兄还,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何况清暨望曾经一度还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凭这一点,他就不可饶恕!
“将他抓起来!”于德海见他们穿好了衣服,赶紧命令侍卫将清暨望抓起来。
这贺兰乔月现在到底还是邦王妃,他是没有资格将她如何的。可清暨望不同,于德海自然不会在乎那么多!
“哼!”清暨望冷笑了一声。
就这些侍卫,他还不放在眼里。虽说他的武功不高,但对付这些人却是绰绰有余。
清暨望冷笑着起身,瞧着侍卫们越走越近,本想发掌使力,却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刚才……清暨望能在京城横行霸道这么久,除了仗势欺人,本人自然也是个厉害的。他的眼睛扫过那满地的花朵,仿佛明白了什么。
侍卫们可不管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快速的将清暨望抓了起来,将他双手绑到身后,不让他乱动,便要将清暨望拉到外头!
“哥!”清蓉一下子就着急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今又看着那侍卫明晃晃的刀子,还要将清暨望带走,她一下子便没有了主心骨。
“哥?”吴贵人微微的抬了抬声音,“原来这难得还是曜王妃的兄长!我们真真是长见识了!那日听闻已经妻子了,如今我们倒是不得不信。不过昊王妃这嫂嫂看来并非是昊王妃口中的那姑娘,而是邦王妃吧?!”
吴贵人岂能错过这么好羞辱贺兰乔月的机会?更何况贺兰乔月是邦王妃,而邦王妃是皇后的儿子,就凭这层关系,在她的心里,羞辱贺兰乔月就如同羞辱皇后一般!
她的孩子就是被皇后害死的孩子之一,那她有什么理由不恨皇后呢?恨屋及乌,自然连皇后的儿子,儿媳都不会放过!
“你!”清蓉心里本来就害怕,这又被人这般的羞辱,即便是气的厉害,可一时却没想好反驳的话。
她抬起手臂,气的浑身发颤。可身子一动却是发觉双腿间疼的厉害,她的眼泪便不住的往外流,却偏生没有什么办法!
贺兰乔月气的脸发白,如今别说是被人污了身子,而且还让这么多人瞧了身子,大庆断不会再要她这个和亲的公主。而且出了这事,即使大庆容得下她,金鹰国也不会容她,免得给金鹰国抹黑!
“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那便都散了吧!明日还劳烦于大人如实禀报太后娘娘!”夏忆晗到底是现在位分最高的人,轻轻的揉着眉心,却也不像吴贵人这般落井下石!
对于夏忆晗,于德海接触过几次,对于她还是打心里敬畏的,当下也不迟疑,赶紧点头答应!
“站住!”眼瞧着众人都要离去,贺兰乔月也顾不得其他了,既然自己横竖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不怕暴露出自己的目的来了,“夏忆晗,这都是你的诡计,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贺兰乔月声音抬的很高,整个溶洞充满了她怨恨的声音。
“哦?这倒是有趣了!”夏忆晗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的兴味,却并不阻拦贺兰乔月说下去。
“这花原本就是你院子里头的,如何能跑在这?分明就是你使计!”贺兰乔月手指着在下头的花,脸色却讽刺的很。
她原是想利用花的香味来陷害夏忆晗,却没想到这花之后竟然用在了她的身上!
贺兰乔月猛地将花朵踢倒一边,在她的眼里,那些花朵都变成夏忆晗的脸,都在肆无忌惮且幸灾乐祸的嘲笑她。
夏忆晗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本宫还以为是邦王妃的喜好呢!”
夏忆晗淡淡的说了一句,却让旁边的妃嫔不由的轻笑出声。这夏忆晗这话说得让人深思啊!
也不知道这夏忆晗话里的意思,是这满地的花朵是贺兰乔月的喜好,还是说暴露在人前行周公礼是喜好?更或者是贺兰乔月就喜欢三个人一起!
贺兰乔月听着众人的笑声,脸色更是难堪的很,仿佛她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让人羞辱的一般!
“不过!”夏忆晗垂着头,面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解,“邦王妃到底是金鹰国的公主,来到大庆算不久,更不曾来过这国安寺,怎的连这国安寺里头有溶洞都清楚?这也就罢了!邦王妃竟然连本宫院子里头有什么花都清楚的很!”夏忆晗微微的挑眉。
众人不由的怀疑的看向贺兰乔月。一个他国的公主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国家,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你!本宫不过是闲来无事经过你的门口,这才瞧见你那院子里的破花的!”贺兰乔月面上一窘。
她总不能说金鹰国的皇帝早就对大庆垂涎三尺,在大庆安排了不少的细作!至于那花……她自然是清楚的,又或者说这花根本就是她命人放在夏忆晗的院子的,她自然是清楚得很!
倒是贺兰乔月身后的清蓉不发一言,垂着头,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
这清暨望是她故意引来的,就是为了和贺兰乔月联手对付夏忆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