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晗微微的抬头,看着他的额头上似乎还留了一枚干枯的树叶,微微的踮起脚尖,探着手将他摘了下来。
“晗儿……”季孙承曜的眼神带着几分的渴望,几分的隐忍。
夏忆晗定住了身子,却是忘记了反应,仿佛那微微的张开的唇就是希望季孙承曜能品尝一般。
季孙承曜自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俯下身子,细细的品味属于自己的那份甘甜。
“唔”夏忆晗不由的眯着眼睛,那唇间的悸动仿佛是能将她融化了一般,她的身子不由的软了下来。
季孙承曜低低的一笑,将夏忆晗紧紧的揽着,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两个人似乎都喘不过气来,季孙承曜这才将夏忆晗放开,伸手撩起夏忆晗的发丝,不由的抚摸。很久以前,他爱惨了夏忆晗这飘逸的秀发。
“难得你这么的高兴,今天还有一个好消息。”季孙承曜瞧着夏忆晗如猫儿一般的神情,脸色的便柔和了许多。
闻言,埋首在季孙承曜怀里的夏忆晗不由得抬起头来。
“影卫们已经到了护国公府,这信是护国公着人送来的!”季孙承曜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件,上头清楚的印着护国公府的印章,自然是做不得假的。
“果真?”夏忆晗一脸激动的接了过来,知晓护国公府无事,她才可以微微的放下了心来。
这信上都是一些人名,夏忆晗不解的瞧着季孙承曜。
“这信件上的名字是护国公写的。他说这些人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定然不会背叛他。”季孙承曜不由的解释了句。
如今自己正为这件事苦恼,这武将那么多却不知道哪个是自己人,哪个是季孙邦彦和季孙天昊的人。若是一个个的去查反而要浪费许多时间的,而且还不一定能调查的清楚。况且,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时间给自己了。
“真是苍天有眼!”夏忆晗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些喜色。如今万事俱备,“不过可是要将和贵人看好了,定不能让她逃脱了。”
夏忆晗的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虽然每一件事都是自己算计好的,可突然这么的顺利了,总是要小心点才好。
“你不要只关心别人,也该将视线放在你夫君身上了!”季孙承曜有些哀怨的瞧着夏忆晗。
“你!”夏忆晗瞧着季孙承曜的样子,面上一红。
可到底容不得夏忆晗多做反应,季孙承曜一把将夏忆晗打横抱起……
夜色正浓,屋子里却是一片的春意。
次日,夏忆晗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想来及孙吃呢纲要是要联系那些将军们了。
她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深切的觉得自己仿佛连手指头都疼。她的心里不由的升起几分的恼怒,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受罪。
不过看着外头的日头也不早了,夏忆晗微微的咬着唇,用手支撑着便要起身。
元惠和元玉一直在屋外头站着,听着里头有动静,自然是猜到定是夏忆晗要起来了!
“王妃。”元惠笑着撩开珠帘,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暧昧。看着夏忆晗微微滑落的被子,那身上的青紫密密麻麻的。
虽说元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在帮夏忆晗收拾东西的时候,曾经无意中看见了被他们压在枕头下的春宫图。对这男女之事,她也就略知一二。
“外头日头都这么毒了,怎么也不唤我起来?”夏忆晗看着元惠那眼神,脸上一窘,不由的问了一句,手却是赶紧将裸露在外头的肌肤用被子给盖住。
“王爷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说是王妃昨夜太累了,让我们谁都不许打扰。”元惠说着,不由的嘟着嘴,眼中却带着满满的笑意。“不过,我瞧着王妃的精神倒是好的很,哪里有王爷所说的疲倦?”
元惠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和笑意,仿佛是无意中问起的一般。
“你这丫头就知晓贫嘴!”夏忆晗的脸上一窘,白了元惠一眼,赌气的披上了衣服,站起身来。
元惠倒是不在意,瞧着夏忆晗自从嫁给季孙承曜以后,整个人多了几分喜气,不像在宣德侯府那般,似乎总是压着自己的情感。
元惠微微的一笑,接过夏忆晗手中的衣裳,为夏忆晗更衣:“今日一早,贺兰乔月被人抓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元惠伺候夏忆晗梳洗,将自己听闻的事情一一的说来。
夏忆晗轻轻的一笑:“此事怕会是于德海的办的!”
这皇家的丑闻是不能传出去的,许多的知晓真相的人便会无故的消失,又或者被人灭了口,于德海到底是担心的。
虽说有不少人瞧见了溶洞中的那件事,可大多都是皇家的人,而且有不少文宣帝的妃嫔。等到文宣帝驾崩,完全可以让她们陪葬。
这样一来,于德海的处境就危险了。若想保命,他就只能将皇家的秘密变的不是秘密。
不过这样一来,季孙邦彦和季孙天昊的处境便就是艰难了许多。谁也不会乐意平日里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今日怕是会有好戏瞧!”夏忆晗瞧着铜镜里的自己,仿佛是喃喃自语一般。
树上的知了在不住的吟唱,这天气真是热的厉害。夏忆晗午睡醒来,却是觉得身上还是热的很。
“瞧这天气,怕是会有场大暴雨!”夏忆晗低低的说了句,这天气却是闷的让人心情不由的烦躁了起来。
“王妃,小世子醒了!”元惠又端来了些冰块,身后跟着抱着昭儿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