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一抖:“你是洛无忧!”
“不错,我是洛无忧。”无忧扬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呵,难道不是你告诉她的?”洛清月冷笑。
张良立刻跟道:“对,是你告诉我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要勾引我!”
无忧的笑深了深:“我为什么要偏偏去勾引你?”
张良冷道:“你什么意思?”
“大洛府距离混混们聚集的西市之间相隔了整个帝都,我若要找人苟合以解除咒印,又何必舍近求远?对边找谁不都一样?”
花朝祈阴沉着脸陷入沉思。
无忧的说法比张良的供词更符合逻辑。
“你自己也说,我的名字是我告诉你的,可见你我之前并不认识,所以就没有了我去找你这个熟人,才会舍近求远——这一可能。”无忧慢慢道。
张良的脸色渐渐泛白。
“你说我在你住处脱衣勾引,那我问问你,我锁骨上那颗痣,是长在左边,还是右边?”
张良的眼睛瞟向无忧的领子,可惜领子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左、左边?”
“是左边吗?”
“当、当时你狐媚勾引,让我邪火攻身忙着办事,谁又会注意到那种事!”
无忧笑了笑,换了个问题。
“我许给你了什么好处?”
“一大笔钱!”
“哦?多少钱?”
“五、五千金币!”
无忧锐利含笑的视线在张良脸上停留了片刻。
“我的锁骨上并没有痣。”无忧遗憾地摇摇头,“小洛家也很穷,就算把整个小洛家卖了,也凑不够五千金币的。”
张良的脸色顿时苍白!
“我、我记错了,你身上确实没有痣——也、也不是五千金币,是五百!五百!”
无忧淡漠地笑着看向花朝祈。
张良的再次更正没有什么用,就连那些细节也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张良斩钉截铁的证词变得朝令夕改,不可信了。
“张良,你敢发誓,你真的与洛无忧有私通?”花朝祈脸色阴晴不定。
张良吞了一大口口水,又看了一眼洛清月,才咬牙道:
“小的说得话句句属实!不过殿下也是男人,知道邪火之下,就只注意到那点儿快活事了,其他细节难免会记错——”
“祈殿下,洛无忧是在可以误导张良!”洛清月立刻道,“人的记忆原本就暧昧,洛无忧问得更是模棱两可,有脱罪的嫌疑!”
她说完,立刻厉声对张良瞪住张良。
“你不必被洛无忧带偏,坚持最开始的话就行了。”
“二姐,你这话更像是在引导什么呢。”无忧眯眼笑。
“放肆!众人面前容不得你这个罪女质疑!”洛劲怒吼。
无忧挑挑眉,又对张良道:“不如,你再好好想想?若是听了人的命令来诽谤人,被查出来的话,后果比你想象中更凄凉哦。”
“洛无忧你够了!你这是在威胁!”洛清雨忍不住了。
无忧笑得一脸坦然:“我不过一介废物,又威胁得了谁?若真连我这废物的话也怕,是不是就可以证明,原本心中就有鬼?”
无忧在说话的时候也盯着张良的眼睛。
无忧的眼神淡淡的。
但眸子深处,却翻滚着只有张良才能看见的警告与戾气。
这完全不是一个废物能拥有的眼神。
张良光是被看着,都入坠冰窖,狠狠地抖了一抖。
张良这个颤抖太明显,所有人都看到了。
“你、你抖什么!”洛清月急了。
张良左右为难啊!
虽说他跟洛清月已经对好台词的,可他没想到洛无忧这么难惹啊!
“你到底在怕什么?”花朝祈忽然问。
张良抖得更厉害了。
“小的、小的……其、其实是……”
“是什么?”花朝祈皱眉,“说清楚!”
“是、是……”
洛清月在心里怒骂了一顿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家伙!
孬种!
绝对不能让张良把她供出去!
“张良!”她大喊一声,打断张良要说出口的话,“我本来还想成全你跟洛无忧,没想到你却连自己说过的话都没胆承认!今天便是留不得你!”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洛清月会突然出手。
洛清月的掌风快如闪电!
张良只有一阶,被洛清月猛地一掌拍过来,当场被击中脊椎!
他脖子一歪,咔嗒一声就倒下了。
张良再也没有起来。
洛清月咬咬呀,才泫然欲泣地拜伏在花朝祈跟前。
“求殿下宽恕!这个奸夫还想对我大洛家抹黑,妾也只是一时气急,才忍不住出手……本想教训一下,没想到他却……”
“却死了。”无忧似笑非笑地接嘴。
洛清月也真对自己人下得去手啊。
而洛清月已经在心中把无忧千刀万剐。
可她表面上却还是泪眼迷蒙的:“殿下,妾该死,妾——”
“不过是条狗。”花朝祈阴郁道,“洛无忧之事,自有更公允的办法明察。”
洛清月唰地一声抬头:“殿下的意思是——”
若能当场让张良把洛无忧一口咬死,这是最佳选择。
不过洛清月自然也准备了以防万一的计划二。
她等的就是花朝祈开口。
“洛无忧的贞洁与否,只是验身是无法验明的。灵武者都能使用小花招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