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是男是女?”

林子淼抬起了漆黑的眼睛,盯着他,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嘲弄声,她开始不耐烦,冷声反问:“不会自己看啊!”

她发怒,蓝眼珠男人一愣,沉下了脸。

“臭小子!”他一拍桌案。

站立林子淼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猛地扣住了她肩膀,托起了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林子淼只感觉脸上火辣辣一疼,反身挣扎起来,抬起一脚狠踹在正面的铁桌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

长桌对面的蓝眼珠男人吓了一跳,慌忙按住了桌子上微微震动的手提电脑,连连大喊:“该死的!该死的!给我按住他!”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男人。

林子淼挣扎得更剧烈了,双臂使劲一挥,挣开了禁锢的同时,左手手腕被拉得“咔”一声骨折了,疼得她冷汗直冒。

“他妈的!”她怒骂一声,右手使力一甩,狠狠打了左边黑衣人一巴掌,趁着闹腾的空隙,她又接连狠辣踹长桌两脚。

长桌往蓝眼珠男人那边倾斜,上面的摆着的电脑眼看要滑落地面,蓝眼珠男人扑过去抱住了它,正欲开口大骂,身上的手机响了。

“该死!该死!”他一手扶住了长桌并身子拦住了下滑的电脑,一手慌忙从西装衣兜里掏手机。

“哦,教父!”他顿时满脸恭敬起来,“啊,不不不,我这里没事,正在审问那个小子……哦,上帝,她是个女孩?!”

蓝眼珠男人目露震惊上下打量了眼再度被扣住的林子淼,片刻的惊疑过后他继续回应电话那头的阿尔瓦落,“是,她说没有……是,我明白了!”

敬畏地挂了电话,蓝眼珠男人摸摸头顶的冷汗,继续坐直了身子扶好了手提电脑,看了一眼电脑里安好的数据后,继续严肃地发问:“再问你一遍,在中国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未婚夫?”

林子淼垂着发疼的左手腕,从牙齿里挤出一分冷笑:“没有。”

“有没有?”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老子说没有!没有!”

林子淼再度暴躁起来,冲着蓝眼珠男人凶狠地大吼,眼里迸射出犀利冷光,像要吃人一般。

身后的黑衣人一把揪住了她的短发以此来制止她的暴怒。

林子淼微微仰头,沉着眼不动了。

蓝眼珠男人擦擦冷汗,回过去一个电话,叽里呱啦说了几句,挂断后,他让黑衣人把林子淼带出去。

走回三楼卧室门口,林子淼顿住步子,冷冰冰道:“我的手腕骨折了。”

黑衣人恍若未闻。

林子淼重复一遍:“我的手腕骨折了!”

为防他们再度装聋作哑,她干脆踢了他们一人一脚,眼神发狠。

终于有个人作出了一点反应,淡淡道:“自己接。”

“你他妈给老子接一个看看!”林子淼大发脾气,堵在门口大喊大叫,作势又要动手。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想起教父的最新吩咐,点了一下头。

一个人看在门口,另一个人请来一个年轻的意大利男医生。

林子淼站在屋里,看门口两个门神一样的黑衣人警惕朝自己这边看,她喝道:“关门,看什么看!”

黑衣人皱了下眉头,依言关了门。

林子淼站在床边,看着男医生放下药箱,她用右手托起自己的左手,咬着牙齿狠狠用力,“咔嚓”一声轻响,左手的骨头被她自己接了回去。

她疼得汗流一背。

转过身来的男医生愣住,“你会自己接骨?”

林子淼发白着脸,不作声,慢慢弯腰从没清理过的地面上捡起一片前几天碎掉的玻璃渣片。

医生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她飞快出手,身子瞬移,转到了他身后,左手扣住他身体,右手玻璃碎片抵在他脖子上,在他反应过来尖叫之前,她飞快低着声音道:“别叫,你一出声我马上要了你的命,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回答了我,我马上放你走!”

医生脸色煞白,刚刚张嘴,林子淼的碎片刺入了他脖子里,鲜血顿时沿着玻璃往下淌了小束。

“告诉我,最近这里来了什么人?”

林子淼其实心里很紧张,捏着碎片的手有一丝颤意,力道用的重了,自己的手掌都被割破了,她却毫无察觉,苍白着脸用不太稳的声音询问手里的医生。

医生惊恐了半天,结结巴巴道:“没,没人来过……”

“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林子淼低声冷喝。

玻璃碎片移到了他脖颈的大动脉上,在边缘摩挲着。

医生马上惊慌地改口:“我说!我说!有位老板早上拜访了教父……”

“什么老板?”

“是我们意大利本土的一位大老板,斯密斯先生。”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

“没,没有了……教父和斯密斯先生去了外面,还没回来。”

林子淼嗓子发紧,继续问:“斯密斯老板做什么生意的?”

“是,是赌场老板……”医生回答完,见身后的人没了反应,他战战兢兢道:“意大利冠军赌场,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那是欧洲最大的赌场,斯密斯先生是这座赌场的幕后老板……”

林子淼脸色变得更惨白了,半晌没有声响,手里一松,扔了碎片放开了医生。

医生一得自由,连忙背起药箱逃命一般逃出了房间。

房门被大声摔上,发出一阵吵人的回音。

林子淼出神地呆坐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还在隐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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