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翩翩听了点点头,好像有些耳熟,在哪里看到过,用力的敲了敲脑壳,可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哎,算了,不想了,回去翻翻老爸留下的几本书恶补一下。
“拿来!”慕莲伸手到她的面前,将杜翩翩从思绪中抽回来,杜翩翩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什么?”
“符纸啊,我要毁了这东西,不知还有多少人同你一样,去触碰这东西,若是枉送了·性·命就不好了!”慕莲咬着牙,总算是把这话说完整了,杜翩翩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你个死鬼,会不会说人话啊,说她是白痴,以为她听不出来,哼!
杜翩翩从兜里掏出符纸,不甚甘愿的递给了慕莲,慕莲两指合并,口中念念有词催动咒语,咬破手指,不过……是杜翩翩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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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干嘛咬我!”她心跳的抱着自己的手指,一蹦三尺远,远离死鬼,珍爱生命。慕莲正在施法,懒得搭理杜翩翩,专心念咒,一长串咒语完毕之后,那道符咒就化成一条火龙,将地上的那摊污迹烧得一干二净。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吗?昂?”杜翩翩不由得凑过来,一脸好奇,显然已经忘记了,面前这个就是对自己的爪子行凶的死鬼。
慕莲一路上跟着杜翩翩,不说话,眉头深锁,收敛了笑容,想着他刚才看到的那个黑影,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确实是被祖师爷锁紧沧州封印里的那个·色·魔,怎么会重现人间呢?到底是谁放他出来的!
而且这只·色·魔竟然已经认了新主人,还有谁会让从来没有臣服之心的·色·魔都替他办事?种种疑团在他的脑海中翻滚,却没有一个得以释放的出口。
望着杜翩翩的背影,心思更重了,根据古书记载,·色·魔向来是不对同一个人出手两次,可是对丑丫头,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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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上午九点,“杜记”香烛店。杜翩翩顶着一对甚是光彩夺目的熊猫眼出现在甘草和甘菊的面前,用手托着下巴,目光呆滞,回想起做完那个·色·魔在自己脖子里留下的冷飕飕的感觉,不由得一阵恶心。
“阿翩,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甘草一边整理着昨天的账本一边问,甘菊则是有些担忧的望着杜翩翩,杜翩翩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抽了抽嘴角,死鬼有本事你别离我这么远,我保证不打死你。
“没事……”杜翩翩有气无力的回答,甘草揉了揉太阳穴,什么时候这个家伙能够让人省心了,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哎……”
两声叹息同时响起,杜翩翩侧目看向坐在她身边的甘菊,“甘菊哥,你叹气作甚?你有什么烦心事儿?”杜翩翩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倒是让甘菊立马垮下脸来。
“我……哎,还是上次那个案子,昨天晚上,夜黑风高就听到一声尖叫,又有一个少女失踪了……”甘菊绘声绘·色的把事情叙述了一番。
慕莲悠哉的坐在半空中,翘着二郎腿,嗤之以鼻的说:“这个傻大个儿倒是又几分说书的本事。”
杜翩翩瞪了一眼慕莲,转头望着甘菊眨巴了两下眼睛,“那个……甘菊哥,是不是有一个少女叫,叫钱小美?”
“你怎么知道?”甘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杜翩翩,难道这个也是可以算出来的?
杜翩翩憨笑了两声,十分不好意思的睁眼说瞎话,“我卜了一卦,又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失踪了,又是老钱的女儿,所以……有点担心,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慕莲一晃身便到了杜翩翩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尖鄙夷道:“丑丫头说瞎话,小心到了地府被阎王爷拔舌头。”说完丢了她一个白眼,便站在甘菊的背后,“这个傻大个儿生辰八字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杜翩翩小声的嘀咕,要是甘草的生辰八字她倒是知道,甘菊的,她哪里知道这么清楚。慕莲凝眸望着甘菊背心,方才一闪而过的金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是阳年阳月阳时阳分出生的五阳人,任何邪魔都进不了身。
慕莲剜了杜翩翩一眼,难得的正·色·道:“你不知道他的,总该知道自己的吧!”
杜翩翩抿了抿唇,懒得搭理慕莲,反正也没有别人能够瞧见她被一只鬼欺负,也不算没面子,所以便转头对着甘菊说话:“这次失踪的是谁啊?也是这一区的吗?”
“是!”甘菊点点头,收敛了脸上的忧愁之·色·,拿出了在警局的威严,句句掷地有声的说道:“这次的失踪少女叫童丽,十九岁,昨天晚上从同学家回家的路上,失踪的。我们今天就立案了,因为发生的时间,地点都极为相近,甚至都相距不超过五百米,附近都是一些写字楼和商场,没有任何异样。”
听了甘菊的分析,杜翩翩觉得他的形象陡然之间就高大了起来,警察叔叔果然给人一种安全感,慕莲见杜翩翩一脸花痴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轻咳了几声,将她从无数的幻想中召唤回来。
“干嘛,死鬼!”杜翩翩没好气的盯着慕莲,悄悄的把脚爪子放到了慕莲穿着古代靴子的脚上,死命的碾压着,心里顿时一阵舒爽,不由得想仰天长啸一声。
“好玩吗?”慕莲凑到她的耳边问,杜翩翩笑眯着眼,点点头。
“舒服吗?”他轻笑了一声,又接着问,杜翩翩再接再厉点头回答。
“既然如此,人家都让你踩了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