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势力我们虽然收回来了可这么久一直都是多放势力胶着,尤其是南辛军根本没有将南疆势力聚拢起来。南疆就像是一个筛子,从外表看起来都是在一起的,其实里面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一个个的小洞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东西放进去就被各个势力留作自用。”
陈君瀚不是没想过培植一个南疆的傀儡政府或者干脆将南疆收归国有。可目前这些方法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南疆的形式复杂,这么多年大陈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将南疆并入大陈的领土。最多就是派兵和官员共同管理南疆事务。可南疆的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都很复杂,共同管理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实则还是他们自己管理好自己。
傀儡政权的扶植更加困难,陈君瀚这次选中邀月也是为了用她的势力来插手南疆的事务。对他来说,只要将南疆的事情打乱,不能让某一股势力完全控制住南疆就够了,这样的形势对大陈就是极好的。若是月玄部真的统一了南疆,陈君瀚就该头疼了,天可怜见让他早早的遇到邀月,布置下这样的一颗棋,在月玄分裂时能够顺着这颗棋走进整个的布局。
“有些人不满足于自己封地上的势力,想要更多的话语权。他们知道我对南疆的在意,所以才会插手南疆,南边不安稳我就没法集中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毕竟还是自家人,一个柔然就够头疼了,南疆若是不安稳他们做再多的小动作也没精力去管他们。”陈君瀚不在意说道。
“他们会不会想要吞并南疆的势力,自己做主不是没想过的吧。”宁馨肯定说道。
“南疆我都只能通过邀月的势力慢慢渗透,他们即使比我们行动的早也不会比我们的势力渗透的更多,敢一口咬下去,满口的牙就没法要了。”陈君瀚眼神幽深的说道。
“他们不敢真的做什么,现在我容忍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有踩到我的底线,这一点他们自己心中清楚。若是做的太过,我可不会管他们是不是自己人,柔然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多久了。要是敢背叛就得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得让别人看到这么做的代价,不然都不安分了,还怎么管理。”陈君瀚说到这里,嘴角扯开一道嗜血的弧度,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等待食物近身。
“要是我,我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这么做,有人在自己前面挡风险当然是最好的。”
“是啊,月玄部分裂了,想来分一杯羹的人太多了,这会不好排查到底是谁让东月玄有了这些底气。也许是他们都参与了呢,不用直接面对就不是敌人。”
“若是有柔然的势力渗透就难办多了。”宁馨有些发愁,这柔然不是在西北吗怎么能跑到西南。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让对手不开心,对手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的实践者?他们这手伸得真长,若真是他们,宁馨倒是相信势力不止柔然一个,他就是再有心,没有那个桥梁是伸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几方势力真的胶着在一起,当然得小心谨慎的处理。
“邀月也不知道?”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对手,宁馨一直相信这句话的科学性。月玄部分裂后,她和她兄长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方吞并另一方成为月玄部或者两方都被别的势力吞并,月玄部只是历史河流中一块小石子都算不上的存在。所以双方应该使劲向对方的势力渗透,多多派出自己的探子,细致到对方首领昨晚睡了谁都能知道。
“她应该知道点,所以这次来才好和我们谈判。既然她能来也表示情况并没有差到不可挽回,相对来说还是能平稳一段时间的。”陈君瀚对东月玄部的势力加入感兴趣,太突然了。
想到要提条件,宁馨忍不住的想她若是提出要陈君瀚赐给她一个孩子的场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想要一个孩子,这个要求听起来一点都不吃亏,估计踊跃报名的人不会少。到时候到底是不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不答应以后提起这件事大概都会有很多传言。
这么划算的买卖都不答应,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大家对隐情什么的最感兴趣了。
“不过我能给的帮助不多,柔然虎视眈眈的盯着呢,若是有一点的松懈他就能咬下一块肉。”
陈君瀚丝毫不知道宁馨在脑补什么内容,只是见她脸色不大好,以为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到。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吓到,他也不认为宁馨是那种娇滴滴没有主见魄力的女孩。可他总是忍不住的将宁馨当做需要保护的女孩,她无论多强势在面对突发事件时都会反映不及。
无论宁馨曾经表现出多么淡定的风采或者大将气度,他仍旧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向下想。
“不会出事的,我们都盯着呢,你放心,无论是谁最后都会被揪出来并且离开。”
“嗯,邀月有说什么时候到吗,她这次带谁来,不会是她一人来吧。”宁馨问道。
“没说,只是今天收到线报她打算来,至于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带谁来这些问题都没定下来。只是我估计她是会来的,亲自到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而且这件事也的确关系到我们大陈自身的利益。若不出手最终也会害到自己,这点她不会想不到,用这个和我们谈判,她才能保证自己利益最大化。西边虽说资源更多,可部族也多势力比东边复杂多了,她若想过得好,慢慢将西月玄发展起来必须要牢牢抓住手中的资源,这一切靠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