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乃是它们力量的来源，这九对羽翼的不死灵族，羽翼裂开，怕是和巅峰之境，永远无缘了。
这就代表着，这千夜魔帝最多只能无限接近神天之境，却不会达到那个境界。
这让它，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毁灭不死灵族的希望。
“书无尽，你还真的来了啊，你的弟子，似乎也都来了。三万年前，还是我们败了啊。”
话语，似悲伤，似缅怀，却令得整片天地，都是陷入诡异的气息中。
这刚刚出现的家伙，似乎并不太惊讶，书无尽会出现，也不惊讶，他的弟子会出现。
余萱，方清薇出现在秦烽身边，刚刚碰到后者的身躯，就感觉一股股魔气如电流，近乎疯狂地摧毁着体内的生机。
锋！
秦烽体内的火焰之河燃烧起来，将这股魔气压制下去，才是避免了方清薇和余萱的受伤。
这魔气，和其它之前的不死灵族丝毫不同。
更强，更难对付。
“是啊，是你们败了。当初，我就说过，虽然我们在你千夜的眼中，只是渺小的人类，但你们不可能会赢。”书无尽说。
千夜冷笑一声，“当初，本帝答应你，会放过你十名弟子。但是你做的，似乎比我绝啊，我的族人，你竟然一个也没有放过。”
轰！
众人眼眸一缩。
太古之战前，两人竟然有这样的约定？放过书无尽的十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