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之在傅思思尚存最后一丝气息的时候,放开了她。
一被放开了之后,傅思思就双手卡住她的脖子,双眼发红,脸色发白地拼命地咳嗽,而霍祈之,推着他的轮椅,快速地到了他的办公桌后面。
过了好长一大段的时间,傅思思才彻底地恢复过来。
“说吧,你今天到这里来,为了什么?”
她在医院,如何被霍牧之当做一条疯了的母狗拖出去的事情,霍祈之早就听说了。
他估计她和他一样,都是自己得不到,都要毁灭掉的人,于是今天才放她进来,否则,他觉得他和这样和只比白开水里多放了一点毒药的女人呆在一起,都是对他生命的一种侮辱。
傅思思昏迷醒来之后,心脏一直都不好,刚刚又经历了这事。
缓过来之后,她从提着的包里,拿出了一粒药,就着水喝了进去后,缓缓地走到了霍祈之的办公桌前,开口问办公桌前,她眼里毒蛇一样的男人,“你知道最近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霍祈之抬眼,看了一眼面前他突然觉得厌恶无比的女人,脖子上还有他刚刚用力过猛,显现出掐痕的女人。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你知道我现在对什么事情敢兴趣吗?”
“什么事情?”傅思思问。
“弄死他。不,应该是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听到他这个回答,傅思思一点都不觉得诧异。但是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看起来,还是让她的心里微微地觉得寒怕。
忍住心里的害怕,她依旧站在那里听他说,“所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与我何关?”
“与你有关系。”
傅思思斩钉截铁地告诉霍祈之。
“什么关系?”
坐在轮椅上霍祈之,拿起桌上的碳酸饮料喝一口,然后挑眉,问面前站着的女人。
“我怀孕了。然后堕胎了,然后我一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她一开口,霍祈之冷冷地开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不行的,所以就算你堕胎十次,你肚子里怀的也只是其他男人的种。”
傅思思知道这个男人会如此对她说。
她开口,“我想说,我怀孕,是被人强暴的。而我被人强暴,完全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去酒吧喝酒,我就更不会跟着男人出去。我不仅被人强暴怀孕,我更是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
霍祈之很厌烦听一个女人讲述她悲伤的故事,特别是像傅思思这样一个女人。
不过听到她说这一切似乎都是霍牧之造成的,他很开心。
外加这个故事,似乎很好玩,特别适合今天晚上的宴会。
他故意在傅思思的面前,冷了几分神色,声音也更加冰冷地问她,“你说这些给我听,为了什么?”
“他害我害成了这样,所以我想要毁灭他。”傅思思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知道,想彻底毁灭他的人,不只我一个,所以,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合作。和我合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霍祈之再一次把他的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你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万一你只是到我这里来,做卧底的呢?”
他伸手,直接撩开她身上穿着的裙子。
傅思思知道他要干什么,伸手,强烈制止。
他却没有了进一步地动作,手停留在原来的位置,然后开口,凉凉地反问她,“你就是这样表达你的诚意的?”
听到他的反问,傅思思沉默了十几秒,然后缓缓地放开了她挡住他的手。
傅思思的反应,让霍祈之的脸色,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的手,一路往上,扯掉她的丝袜,直接从她的**下方插进去,然后硬生生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那个地方虽然不行了,不代表他对女人没有了需求。
适当的时候,像这样玩弄女人一番,还是可以的。
傅思思进这个办公室门之前,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现在,她依旧无法接受在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双脚,死死地夹住他在她体内嚣张放肆的手指,垂在她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手指关节已经泛白,指甲更是直接陷进了肉里。
霍祈之的手,在她的身体里玩弄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
不过,当他抬头,看见在他眼里和碧池没有任何区别的傅思思,脸色那副嫌弃她的表情,心里白班不是滋味。
她一个碧池,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她和他,其实就是一个段数的,凭什么在他这里装清高。
“你腿夹那么紧干什么?你一个被人强暴过,并且还堕胎了的女人,让我玩弄你,不怕沾染了你的晦气,都是我看得起你。”他伸手指了指,“沙发那毖下,腿张开。”
被这样的男人揉捏,傅思思想死了的心都有了。
不过,为了报复,为了让他和她合作,做出什么的牺牲,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乖乖地听话,沙发上躺好,腿张开。
忍住她手伸进他体内的恶心,任由他玩弄自己。
半个小时后,霍祈之从傅思思的体内离开,然后按铃,叫人进来。
突然进来的男人,让一丝不挂的傅思思,接受不过来,她伸手,捡起地上她脱掉的衣物,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我的手很脏,你去给我准备消毒的液体进来。”
他的一句话,把本来已经觉得万分屈辱地傅思思,彻底地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