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
安然叫了一声温柠的名字,然后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比不上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她紧紧地抱着她。
温柠抱紧安然,哭着告诉她,“安然,他那样侮辱我。他对我说的话是那样绝情冷漠。他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我真的怀疑他以前对我的那些,全都是不是逢场作戏而已。”
“温柠,你对我说的,生活中无论遇见了什么,老天不会给你过不去的坎。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如果真觉得委屈,就趴在我的肩头上使劲哭。哭完了……就跟我回去……”
听安然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温柠一下子从安然的怀抱里出来,红红的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他说,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不顾你父亲的病,跟着你的旧情人远走高飞……要么跟我回去……温柠,他是知道你没得选,所以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
温柠颓然一下身子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冷笑了一下。
“他果真时刻我把着我的七寸。他看似给了我选择,但,我有得选吗?”
安然也跟着蹲到了地上,心疼地替温柠擦去脸上的泪痕,“那你打算怎么办?”
“哼!当初和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救父亲么?既然当初已经做好了决定,我现在还有选吗?一切,都等他救好我父亲的病再说。他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只要他能救好我的父亲,让我的父亲多活几年,他说什么我都照做。”
心里有了选择,做了最坏打算的温柠,也不怕了。
她从地上起来,“安然,我跟你走。”
安然赶来的时候,杨凡给了她一套女装,说这是总裁吩咐的。
安然从包里拿出杨凡给她的衣服,说,“既然已经决定回去。就换上他为准备的衣服吧。”
温柠拿出他为她准备的衣服,发现是一套运动衣,一套可以遮住脖子的运动衣。
这样也好,她倒是不用刻意去遮脖子了。
温柠起身去换衣服的时候,安然才发现她的脚已经肿得不行了。
“你的脚,怎么回事?他们没有说啊。”
温柠望着窗外,笑笑,讽刺开口,“他来找我的时候,只顾着愤怒、发泄,哪里有时间关心我。”
温柠在安然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然后由她扶着。
小区楼下,有接她们的专车。
专车开到不远处的私人停机场,最后她和安然一起,乘坐专机一起回去。
温柠回去后,他几天都没有现身。
回去后,本想着去看父亲,可是脚上的伤,不想让父亲担心,温柠让安然帮她去了一趟。
安然去看过之后,回来告诉她,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她才终于放了心。
霍牧之上次倒下,短暂的醒过来说了一些话,就一直昏迷。
他在沈砚的医院里躺了几天后,沈砚替他检查完全身后,愁眉不展地对病房里的傅遇白说,“他身体的状况,在不断地变好。可他一直都不醒来,只能说明一点,他不愿意醒来。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四哥,让系铃人来医院的事,你就交到我手上吧。今天之内,我保证她一定来医院。”
同样愁眉不展地傅遇白开口。
“少夫人,你的脚怎么伤成了这样?早知道会受伤遭罪,你就不要去旅游了。几天时间都不见好。少爷出差回来,一定会心疼死。”
客厅里,安然坐在沙发上,燕子送走医生后,燕子一边用活血化瘀的药替温柠揉着左脚脚踝,一边心疼的说。
温柠回家,霍牧之几天都没有现身,下面的人问,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两人已经闹翻的温柠,特意找了个出差的借口。
安然想,如果他真的心疼她,那天就该发现她受伤了。
燕子帮温柠揉着脚,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
她放开温柠的脚,跑去看,发现是傅遇白。
“少夫人,是少爷的五弟傅遇白。”
燕子开门后,傅遇白从外面走了进来。
温柠一见他,坐在沙发上的立即把受伤的脚藏了起来。
傅遇白进门后,就闻到了一股治疗跌打肿伤膏药的味道。
他吸着鼻子使劲闻闻,闻了一阵后问,“什么味道?”
温柠不想让那个知道她脚受伤的事。燕子正要开口,她立马把膏药藏在了身后,“没什么。你来,有什么事吗?”
傅遇白支退燕子后,立即走到温柠面前,告诉她,“三嫂,我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你去见一见三哥。”
一提起他,温柠立马就沉默了。
他对她那么绝情冰冷,他心里怎么会还有她。
傅遇白可谓是擦眼观色的高手,那天屋内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不过看霍牧之那天出来时候的样子,他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三嫂,三哥这么多天没有回家,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傅遇白看见温柠一直沉默,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不是一点两点深。
他长叹一口气,继续当苦口婆心的和事老,“就算你没有问我这几天他为什么没有回家,那我也要告诉你。他那天从房子里出来后,立马就晕倒了。在四个沈砚的抢救下,他短暂醒过来,说了一些他担心的事后,就又倒下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昏迷状态中。四哥说,以他身体的恢复状况,人应该醒过来了。可是,他就一直昏迷着。估计生无可念了。”
温柠之前还冷冰冰的,一听到傅遇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