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碟仙叹了口气,“没事,那是父亲没有想明白,皇若是真是要斥责,会直接斥责我们两人,言语也不会这么温和,你没看到皇连一丝怒气都没有吗?算是父亲也是做做样子罢了,父亲可是聪明的很呢,若是真的生气,恐怕已经跪地领罪了,你看父亲现在不是红了下脸,横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有做吗?”
“嗯,可是现在怎么办?真要让绯红去做侍妾,跟你共侍一夫吗?你说绯红怎么不发怒呢?”
“所以,你可不要小瞧了绯红,她不但是飞扬跋扈,心狠手辣,还很会装很会忍。”孟碟仙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温柔,面容一片祥和,她一直觉得孟碟仙并不是十分美艳那种,而且成熟带着偏冷的疏远,缺乏那种惊心动魄的美,现在她这样温柔的声音,祥和的神色,却和之前很不同,似乎变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对面的巫溪国太子远远的看着孟碟仙,甚至他的眼睛总在她的身打转,她面容清秀,容貌雅致,在外人看来,并没有绯红那样惊为天人,但是在他看来,却是别有味道,尤其是真正的交手后,他越发的觉得孟碟仙与众不同,像是一批烈马等人驯服,又像是一头猛虎,激发起他前作未有的征服yù_wàng。
她不是容貌绝美的,但是她那与众不同的味道和性格,让他深深的记住了她。
他还是会为了阴之子占有她,折磨她致死,但是这不影响他现在想要征服她的心,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没有那个惊天秘密重要,只要完成了那个惊天秘密。天下任何东西他都唾手可得,女人算什么呢?孟碟仙不过是挑起了他从未有过的对女人的征服兴致罢了。
巫溪国太子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被孟碟仙看在了眼里,像孟碟仙这样死过一次的人对于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尤其的敏锐,她淡淡的看了巫溪国太子一眼,对方只是对着他笑了笑,若无其事。
只是那一眼,孟碟仙却是刻在了心里,巫溪国太子要对她动手了?
在两个人互看的时候,另外两个人也把这对视看在眼,一个是顾爵西,他脸色阴沉下来,不善的扫了眼巫溪国太子,而绯红则是愤怒的瞪着孟碟仙,她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太子哥哥。
若说之前绯红是怕太子而极力忍了下来,现在孟碟仙当着她的面跟太子对视微笑,这绝对是踩到了她的死穴,偏偏这个时候,孟碟仙嘴角噙着一抹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挑的嘴角分明是在挑衅,‘我是勾引你的太子哥哥怎么了?反正你都要做最卑微的侍妾,再也不可能做太子妃了。’
绯红彻底怒了,再也忍受不了控制不住,她霍地站了起来,“孟碟仙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不是已经赐婚给顾爵西了吗,竟然还敢勾引太子哥哥,看我撕烂你这张脸。”
说着,她要抽出鞭子,往孟碟仙的脸挥过来。
毛欣欣瞪大了眼,这女人怎么跟个疯子一样,说翻脸翻脸,刚才想让她发怒她不发,现在这是又唱哪一出?同时她连忙扯过孟碟仙,下意识要躲避那鞭子,她可是吃过亏的。
孟碟仙却是异的笑了,那笑容很是灿烂,没有一丝的害怕。
众人吃惊绯红神女突然出口的话,却在看着孟碟仙时感到惊,孟碟仙这反应太怪了。
可是巫溪国太子却是唰的一下变了脸,出手阻止也已经晚了,只能阻止得了鞭子,却是阻止不了绯红脱口而出的话了,他暗暗叫了声不好,心里对绯红更是不耐。
果然,顾爵西眸色一闪,往前一站,“陛下,绯红神女明显是心系巫溪国太子殿下,在下不才,也不愿夺人所爱,况且绯红进府是侧夫人,对在下的正妻如此尊卑不分,人鱼出言辱骂,实在是不合礼法,到时候惩戒的轻了,在下的后宅不宁,惩戒的重了,又恐引起巫溪国国人的不满,在下惶恐,还请陛下成人之美,劝说太子殿下收了神女才是皆大欢喜之事。”
顾爵西这话说的很漂亮了,众人也觉得是理,绯红那愤怒的样子,先不说为什么会如此,可是却已经说明一切了,心人是巫溪国太子准没错,若是绯红跟了太子,成人之美有了,而且本是巫溪国人,太子想要怎么安置处置,那都是巫溪国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说皆大欢喜一点也不会过。
皇看到绯红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当即沉了脸,他都还在这里,她敢挥鞭子,简直是胆大包天,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这要是南诏国的任何一个人早一声令下推出去斩首了,现在……皇帝想了想,把这样一个女子留在南诏国,还留在顾爵西身边的确不妥,顾爵西那性情,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跟绯红不对付,孟碟仙也不是软骨头,到时候非弄个鸡飞狗跳不可,到时候恐怕现在还难收拾。
当即他改变了主意,再加顾爵西说的话理由和立场都很是充分,他淡淡地笑着道,“爵西说的话很有道理,朕也看出来了,绯红神女对太子是一片痴心,朕今天是白操这个心了,差点棒打鸳鸯,还请绯红神女和太子不要不快才好。好了好了,朕今天的提议此揭过,大家多陪太子和神女饮几杯酒。”
皇帝说着端起酒杯,率先饮了一杯,众人自然是附和,巫溪国太子这时已经知道,绯红再也在南诏国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酒宴还在继续,太子嫌里面烦闷,到大殿外走动走动,绯红满面笑容的坐着,接受着众人一杯杯的敬酒,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