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并不想在报仇的过程扯什么惊天秘密,现在看来,是没法避免了,她不想沾惹那个秘密,可是偏偏别人要因为这个来沾惹她,带来无法意料的伤害,说到底,报仇是她的私人恩怨,今天的恐吓劫掠不过是为了惊天秘密,想要从她身找到引子玉佩的下落,甚至于,探探她的底,知道她的深浅。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今天的巫溪国太子露出了他真正的实力,他绝对不是这么的窝囊和绵软,一切不过是试探她罢了。
既然麻烦已经不可避免,那无需再避,反正她也不打算心慈手软,她看向顾爵西,说道,“今天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开端,我也知道你很气愤,但是以后我会找机会报回来的,你不要去。”
他对她的视线,冷然的目光带着森然,“欺负了我的女人岂能这么算,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我总要收点利息回来。”
她看他的神情,知道他这是执意要去,并且似乎有了好的计划,并不是要冲动前往,便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说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出意外,你一切都要小心。”
说着,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声音变得略微低沉起来,“不管怎么样,你要知道那些铜人不好对付,巫溪国太子更是冲着惊天秘密而来,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万事都要小心。”
他心里一暖,宠溺的笑了笑,明明是在意他,偏偏是对他时不时抗拒着,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知道她担心他,但他还是觉得,今天这个场子必须要找回来,敢动他的人,是一头老虎,他也要拔下来一根胡须。
更何况天晚,巫溪国太子还有麻烦缠身,恐怕顾不正面跟他较劲,这可是天赐良机。
一想到,孟碟仙在香囊里面不但放了石墨草,还放了紫林苏,他哑然失笑,这可是不但折磨了巫溪国太子,同时被太子压在身下的女子要倒大霉了,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个女子,孟蝶仙算计的肯定是陈鸿菲。
陈鸿菲还没有正面跟孟碟仙过招呢,先被孟碟仙算计了一把,吃了个大亏,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气到什么程度,估计会气得吐血。不过今晚,陈鸿菲要先疯狂流血。
他嘴角噙了一抹笑,那深敛沉稳的眼眸亮光骤盛,噙着飘忽的笑意,低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她轻轻地抿唇,看着他离开,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终归她还是为他牵动了心,再抗拒,再不把他当回事,还是不能对他漠不关心。
陈鸿菲住在驿馆,天色暗下来,准备休息的时分,刚刚有点睡意,突然被丫头惊醒,她暴怒之下给了那丫头一鞭子,丫头却战战兢兢地道:“神女……太子殿下急招您过去。”
陈鸿菲本极为恼怒,一听太子召见,火气消了消,斥责道:“怎么不早说?赶快给我梳洗穿衣。”
那丫头有点惶恐,但是还是开口说道,“恐怕容不得神女梳洗穿衣了,太子身边的萧然护卫说,要神女立刻坐马车过去,一分半钟也不得耽误。”
陈鸿菲一听,顿时有点哑然,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不过既然是萧然说的,那真的是太子的意思了,萧然可是太子身边的第一贴身护卫,绝对代表太子百分之百的意思。
还不等陈鸿菲说什么,萧然这时已经推门而入,硬邦邦的说道,“请神女立刻马车。”
陈鸿菲忍不住皱眉,不乐意的斥责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本神女连外衣都没有穿吗?滚出去……”
陈鸿菲的话还没有说完,是萧然一把提着,拽出了屋子,扔了马车,鞭子一甩,骏马疯狂的跑了起来,根本不管陈鸿菲在马车里面被甩来甩去,撞得酸痛。
到了那个院子,太子的寝室里,去见了太子满脸通红,浑身冒着汗,一身外衣早已褪去,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表情似乎有些痛苦,那个样子,看着有些许吓人,。
陈鸿菲一进去,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背抵在了门,这时她才发现,她被萧然扔进来,萧然自己早已退出去,并且把门紧闭。
太子知道陈鸿菲进来了,抬眸看向他,嗓音沙哑的说,“过来。”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配着太子此刻那俊美无双的脸庞,一下子牵动了陈鸿菲的心,她忍不住心跳如鼓,听话的走向太子,忘记了一进门时的危险感觉。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陈鸿菲柔声的说道,刚刚走到太子的面前,被太子一把抓进怀里,拦腰横抱而起,扔在床,如一头野兽一样,扑在她的身。
片刻,屋子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陈鸿菲原本喜悦的脸庞,此刻被痛苦充斥着,她疯狂地抗拒着想要把他只从她身推起来,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徒劳,屋子里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还有疯狂的抽动声,慢慢地弥漫着味道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味道,足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还没有停歇下来,萧然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第二日,巫溪国太子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他闻着屋子里还残余的血腥味,慵懒的起身,侍女们听见了动静,纷纷进来,此后巫溪国太子穿衣。
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一幅幅,昨天晚疯狂的画面,绯红最后是昏迷在一滩血水,被抬出去的,不由问了一声,“绯红怎么样?”
从陈鸿菲踏入他巫溪国皇宫的那一刻,她的名字只有一个,d3他专门为了他的大计而给她取的名字。
门外的萧然,依旧是冷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