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的奔放和主动,让千韧高高的挑了挑眉,他戏虐的咬向徐菲菲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想仗本王的势,就跟本王回王府,继续名正言顺做你的王妃。”
“换一个。”徐菲菲笑着低声回应,什么狗屁条件,占了她便宜那么久,现在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占,真是小气吧啦的男人。
“不换。”说着千韧就要作势推她。
要是让他推开,这场戏不就功亏一篑了。
今天这一露脸,她死而复生就不是私底下流传的秘密,而是公然示众。
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直接出击,正面迎敌,顺便把千韧这麻烦一并解决掉,把休书搞到手。
她突然觉得,回王府会是一个彻底的解决办法。
“成交。”徐菲菲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掩盖被千韧推拒的画面,顺便咧着森森白牙说,“但是我要自由出入王府,不能每天把我圈在王府,我有正经事情做。”
不等千韧反对,她接着快速说,“你可以让碎月继续跟着我,还有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腻了就给我休书放我走。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
徐菲菲快速从他腿上坐起来,收回手,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这女人,敢跟他玩花招了!
可是,他竟然不想动怒。
千韧来回动动脑袋,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关节声响,这响声让大厅里的人一阵,尤其是徐云泽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徐大人,该怎么办,需要本王再说么?“千韧冷飕飕的瞟了眼徐云泽,无需多说,这就是要替徐菲菲出头了。
千韧出头,谁还敢再叫嚣,而且事情是徐夫人挑的头,徐菲菲说的也合情合理,谁会让一个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人占自己的便宜。
徐云泽顿时蔫了,高坐在上的老侯爷拧巴着眉毛,不喜的瞪了眼徐佳佳,然后跟身边的李管家说,“去,到账房拿三千五百两银子给这位徐正妃。”说完,扭头看向千韧,一脸歉意,“王爷,对不住了。”
“无妨。”千韧摆摆手,根本没有为难老侯爷的意思,至于徐佳佳,他的印象早已模糊,根本就不甚在意他们,他现在在意的就只是眼前身边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越相处,她越神秘看不懂。
徐夫人此刻脸色已经大变,哆嗦着嘴,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嘴张了几次最终也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而徐佳佳在老侯爷去账房拿钱那话出口后,就血色尽失,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就在想喜宴结束后,老侯爷会如何狠狠责骂她。
徐菲菲看着她们母女俩的样子,心里暗爽,这份礼够大了吧,前账一并清了。
从永宁侯府出来的时候,徐菲菲揣着三千五百两银票,笑的那叫一个开心,谁知刚上马车,就被千韧抱在怀里,神情却是极其冷漠,“告诉本王,你是谁?”
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似乎不信邪一样再次在她的下巴、脖子、耳朵后面查看哪怕一点点的易容痕迹。
徐菲菲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这个男人怀疑她不是徐菲菲本人!
难道就是这个原因,他才把她禁锢在他身边?而非因为那个印鉴让她引出黑衣人,借机惩罚她?
等等,若是这样的话……
徐菲菲腾的眼睛一亮,任由千韧打量,等到千韧确定这张脸没有丝毫动手脚,有丝挫败的收回手的时候,她软声细语的说,“王爷,妾身如假包换就是徐菲菲。可能王爷觉得妾身的性情大变,变的跟以前很不一样。那是因为妾身意外中过一次毒,才会这样。”
千韧眯着眼斜睨她,放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动,不置可否。
这是相信她的说法了,还是没有相信?
徐菲菲食指交叉,不断地转着圈圈,脑子飞快的动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千韧的神情。
半晌,千韧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还把半眯的眼睛合上,一副假寐的样子。
喂,话都没有说完呢。
徐菲菲懊恼,不过,她也知道不能逆着来,万一让千韧炸毛,受苦的还是她。她轻轻的靠近他,说,“王爷,妾身如假包换就是徐菲菲,你看端木佳都已经被赐婚给您做正妃了,一个王府两位正妃,这局面是不是也不好看?不如您还是让妾身在田庄自生自灭吧?”
自生自灭?
拿着那么多银子,随后还有陪嫁,他看她是逍遥自在还差不多。
不过,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端木佳的事情?
千韧眸光一闪,冷冷吐出两个字,“回府。”
马车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鬼才王府。
看着红墙琉璃瓦建造的鬼才王府,徐菲菲呕的想吐血,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禁锢她?
在这王府里,黑衣人怎么可能来盗印鉴?
千韧根本就是在玩她。
徐菲菲把印鉴往千韧的怀里一丢,既然来回王府,那黑衣人的事情,老娘不干了。
也不管千韧什么表情,有什么安排,徐菲菲直接往王府里自己原本的兰苑而去。
结果还没有走两步,就被碎月拦住,“徐王妃,王爷的意思是让你住在墨园。”
墨园?
徐菲菲吃惊的瞪大眼,有没有搞错?
墨园可是千韧住的园子,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即便需要宠幸,也是被人tuō_guāng裹了被子抬进去,然后凌晨时分再送回去。
从没有一个王府中的女人能在墨园呆上一晚上